「一百萬?一百萬能買房子嗎?我要買個大別墅!」夏一航氣勢洶洶地說。

「你也別眼紅,我這是碰到金主了,說不定下個案子一萬兩萬呢,這也是正常的事,我心裡有數。」曲朗故意如此說。

夏一航收回玩笑說:「別的都是玩笑,上課的事你認真點,」

曲朗有些苦澀地說:「還是你們好,每天都能忙忙碌碌,你看我現在能休上三天三夜,也許是三十天三十夜甚至更長……」

夏一航先是愣一下,然後點頭說:「也是呀,都羨慕別人好,真沒活也鬧心,以後我負責給你找「活」,但見面分一半你別裝糊塗。」

曲朗笑笑說:「一半不可能,但抽成是應該的,我不開玩笑,真的給你一百萬,你把這錢給王錫明、紀楠楠……還有所有參與的人一些,這我就不管了。」

夏一航聽他這麼說,也嚴肅地說:「他們我是一分也不會給的,如果你真的給我一百萬,我想把我們隊里的車……」

曲朗一擺手說:「這些不歸我管,要是不夠你就說話。」

夏一航立刻說:「好,就這麼定了。」

夏一航的手機響了,他說了幾句話就把手機給了曲朗。

「大偵探,聽說你的案子破的不錯,你不感謝一下我?要不是我把歐陽先生介紹給你,你能有今天?趕緊的,我這兩天回市裡,你請,最高檔的『錦園』。」

曲朗一聽大喊道:「什麼意思?我回來的時候你請我的時候怎麼沒說去『錦園』,你可不要太黑了,你介紹的?你就是一個傳聲筒……」

「少廢話,趕緊安排,兩天後『錦園』,我只要雅間。」

曲朗笑著收了電話說:「應該的,咱們仨真應該好好聚一聚。」

…………………………………………

兩天後,錦園。

曲朗第一個到,夏一航與付國良前後腳到。

曲朗把菜單扔給兩人一人一本說:「你們今天就『宰』吧,下手不用輕。」

付國良把外衣掛在衣架上,衝著夏一航擠了擠眼睛說:

「怎麼樣,入鄉隨俗,咱們的曲朗就是善解人意,這麼短的時間就能了解了我們這裡的風土人情……」

曲朗笑著,對著眉開眼笑的夏一航說:「你們倆就是狼狽為奸,等我有機會『宰』你們的時候,我也不會手軟。

兩個人誇張地大聲討論著菜品,最後還是服務員推薦給他們六個菜,夏一航不懷好意地說:「服務員還是有眼光的。」

誰都知道,凡是服務員點的菜,基本上都是本店最貴的菜,曲朗根本也沒在意,而這兩個人也知道他不會在意。

酒也滿上了,付國良先開口說:

「曲朗,我聽說你要講課了?那是你擅長的嗎?雖然你演講的水平不錯,但那是你喜歡的嗎?

你要是不開偵探所就來我公司,我讓你做我的法律顧問,一年百萬年薪是能做到的,而且平時也有紅利可分。」

曲朗搖了搖頭說:「法律類的工作是我原來的理想,但現在不行了。」

「你想撿起來還難嗎?就看你想不想做。」

曲朗搖頭。

「對了,你天天忙得不亦樂乎,到底做什麼?連我都不能說?」付國良問夏一航。

「不是不能說,是說了你們都沒興趣聽,再說了,我們的案子多如牛毛,我也說不過來,說煩了。」

「我的大教育家,你說現在這麼多的兒童拐賣呀,街頭流浪呀,你們不管嗎?」曲朗問。

付國良喝了一口酒說:「我是教育家不是慈善家,這類事太多了,顧不過來,不過我們每年都有救助計劃,但杯水車薪,這類事要全社會都動員起來。」

三個人又舉杯越喝越熱鬧,夏一航問曲朗說:「你現在手頭有活嗎?」

曲朗一攤手說:「我估計今年一年都要歇菜了,不過我不能總仰仗你吧?你們隊里的活我是能不接就不接。」

付國良把酒杯放下,豪氣地說:「你先好好歇歇,我給你找活,不過你要把報酬給我一半……」

曲朗和夏一航聽他這麼說,哈哈大笑起來。

曲朗說:「你倆真是一個德行,連要的價都分毫不差,太黑了。」

付國良聽曲朗這麼說,就一本正經地指著夏一航說:

「你不對呀,曲朗幹完的活,他收利你落名,你們倆算是平分秋色呀,怎麼,你也眼紅?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曲朗立刻上前握住付國良的手,貌似激動地說:「知音呢,我們倆是雙贏,但他……」

夏一航止住笑說:「不開玩笑了,我真給你找了一大活,你要是能拿下,以後你就不愁沒活了,這可是一個露臉的活計,但可是塊硬骨頭,不好啃。」

曲朗一聽來了興趣說:「好啃的我還不要呢。」

「你們聽沒聽說咱們鄰省出了一個新鮮事,一個隱形大老闆在一座孤島上的『旋渦島』。」上做生意。

「旋渦島」曲朗與付國良一口同聲地問。

夏一航神秘地點了點頭說:「『旋渦島』一開始並沒有名氣,聽說經營也一般,這個島真是有點奇怪,這是一座孤海,四面環水,而且船隻也進不去,到處都是暗礁,想要進入此島,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飛機。」

「飛機?」曲朗有些不相信地問:「那費用……」

「就是,所以開業的頭一年並沒有太多的利潤,聽說這一年期間島內的裝修堪稱豪華,真不明白,老闆據說是一個海外歸國的華僑,為人特別低調,他做這樣一個生意委實有點奇怪,更奇怪的事是在近兩年。」

付國良探頭問:「你說是不是前一陣子被炒得火爆的『不離島』呀?」

夏一航立刻點頭說:「對,現在被人們稱為不離島,這兩年更是炙手可熱,聽說想進這個島要提前預約,而且有可能半年後才能成行。」

「不離島?」曲朗不解地問:「怎麼無緣無故改了名字?」

付國良笑笑說:「他原來在旋渦島的時候,經營的東西就特別有特色,叫什麼婚姻講習所。

就是那些想要離婚的人士,在這裡重溫舊夢,回憶美好的相識和相遇,喚起對愛情的美好幢憬,這麼說吧,就是讓瀕臨離婚的男女重新來個回憶殺,然後就和好如初了。」

曲朗不相信地搖頭說:「不可能,我才不信這一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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