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可兒把田晶晶拖到長椅子上,先把她的腿綁在兩端,在分離她雙手的時候,樊可兒先把她的一隻手綁在椅子的一端,當她用剪刀剝離開她右手的時候,忽然田晶晶猛然撓了樊可兒一把,樊可兒一點也沒防備,結果臉上火辣辣地疼。

樊可兒忍著疼,硬把她綁了起來,然後,她想也沒想就用刀將她剛剛撓自己的手砍去,順著一聲慘叫,田晶晶差點昏了過去。

樊可兒越想越氣,照著田晶晶的手,不停地砍下去,砍下去,只到三根手指齊齊落到地了。

李利軍看得清清楚楚,他哭著喊:「住手吧,你快住手吧,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別再折磨她了。」

此時的田晶晶已然昏死過去,田晶晶聽李利軍不停地為田晶晶求情,拿著刀衝著他來了,她此時已然被這兩個男女氣昏了頭。

樊可兒走到李利軍的面前,突然摔了一跤,正好摔在李利軍的腳下。

樊可兒想也沒想拿著刀開始拚命剁他的腳……

李利軍疼痛難忍,大喊道:「你瘋了嗎?到底要怎樣你才肯放過我們倆。」

血不斷的湧現樊可兒看著順著雨水嘩嘩淌下的鮮血,心裡一驚但她一聽到李利軍說的話,血往上涌,舉刀又砍了起來。

「可兒,不要啊,你這是在犯罪!」李利軍喊完就沒了知覺。

樊可兒終於停手了她像一個落湯雞一樣,呆呆的看著兩個已經昏了過去的人。

樊可兒知道如果認他們的傷口這樣流下去他們兩個都活不了,於是她回到屋裡,拿出幾條毛巾將兩個人的傷口勒住。

看著眼前有些恐怖的現場,樊可兒有些心虛了,如果此時放他們兩個走自己不僅要賠償而且是要坐牢的,尤其是田晶晶,她的手廢了。

樊可兒一想到坐牢,心裡直打顫,她拿起花園裡的鐵鍬,找了一個鬆軟的地方開始挖坑。

將這兩個人埋在坑裡,然後用簡訊的方式昭告天下,就說他們兩個人攜款私逃了,並把他們以前的戀情公布。

樊可兒心裡想著種種結果手上不停地挖著。

李利軍先甦醒過來,他看到樊可兒的舉動說:「可兒,你別犯傻,這可是死罪呀,你放心,出去之後我絕對不告你,因為這件事兒確實是我錯了。你只要給我們療下傷,不療也行,我們自己看。」

樊可兒哭著住了手,李利軍又說:「田晶晶你不要怕,她肯定聽我的,你放心!」

此時的田晶晶也甦醒過來,拚命地點著頭,表示自已都聽到了,也聽明白了。

樊可兒茫然坐在挖的並不深的坑前欲哭無淚。

就在此時,突然別墅的大鐵門響了一下,樊可兒慌了,她站起來剛要往門口跑,田晶晶大聲呼喊起來:「救命啊!有人殺人了!」

雖然還下著大雨,但田晶晶的喊聲在樊可兒耳中,猶如炸雷,她把包紮他們傷口的毛巾扯了下來,分別塞在兩個人的嘴裡。

她現在顧不了許多了她要趕緊去門口看看是怎麼回事。

樊可兒來到門口的時候,只見一個男人剛剛從鐵門上跳了下來,他看見如泥猴一般的樊可兒也嚇了一跳!

「你是誰?想幹什麼?」樊可兒戰戰兢兢的問。

男人什麼也沒說,上前一把抓住她說:「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如果敢撒謊,老子一槍崩了你。」

樊可兒這時才看清,他手裡確實拿著一把槍。

「就……就我自已……」樊可兒嚇得上下牙直打架。

「就你自己?」男人不相信地說:「就你自己不好好的待在屋子裡把自己弄成這樣,你騙誰呢?你再敢說謊,我可真不客氣了。」

也許是聽到門口的對話聲,也許只是本能的反應,田晶晶不斷發出求救的信號。

其實他的這些聲音都被雨聲蓋住了,但是樊可兒卻聽得到,她索性將男人帶到後花園游泳池旁。

男人見了此情此景大吃一驚,問樊可兒是怎麼一回事。

樊可兒據實相告,男人哈哈大笑起來說:「夠狠、夠味,我喜歡,我們是同類。」

他抓著樊可兒頭髮的手鬆開了,意味深長地說:「你還是婦人之仁,這樣的狗男女,就應該讓他們上西天。」

樊可兒大喊:「不要!」

男人惡狠狠的說:「見過我的人,都得死!」

李利軍和田晶晶都聽到了,他們嚇得面如死灰,一停地搖頭,男人厭煩地說:「我可沒功夫搭理你們。」

說完照著兩個人一人一槍,兩人當場斃命!

樊可兒嚇得腿都軟了,她也想過要了兩個人的命,但當兩個人的命真的在她面前消失後,她嚇得魂都飛了。

樊可兒一下癱坐在地上說:「求你饒了我吧,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

男人又哈哈大笑起來說:「你很有錢嗎?你剛才的能耐呢?」

樊可兒為求自保說:「我是董事長,到底有多少錢我不知道,但幾千萬是一定有的,明天一早,只要銀行上班,我就讓公司的錢,全部轉到你的帳上去。」

「董事長?」男人不相信地問。

樊可兒想,要命要緊,於是說:「我叫樊可兒,你不用別的,上網搜索一下就能知道我是誰。」

男人攤了攤雙手說:「老子沒手機。」

樊可兒把自己的手機遞了上去,手機上的頁面正好停留在她公司的介紹上面。

男人認真看了半天,又打量了她半天說:「還真的是你?」

樊可兒拚命地點頭。

男人滿意地點點頭,拉著她進了屋。

男人看著滿桌子的酒菜說:「老子餓了,你先坐下來陪我吃飯。」

樊可兒點頭說:「好,先讓我換件衣服吧,我也找一件給你。」

「打住!」

男人狡詐的說:「這裡是你的地盤兒一個不留神你就跑了,老實呆著。」

樊可兒像只落湯雞兩個手垂在前面低聲說:「那我把飯菜熱一下吧不然吃了會生病的。」

「不用!老子什麼苦沒吃過,這點小事不算什麼。」

樊可兒站在他面前,兩人身上的雨水滴滴答答往地板上趟,男人也覺出不舒服,就跟著她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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