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回到家,什麼也不想就把自己扔到床上,手機也讓他關了,一夜的疲憊全部襲了上來。

曲朗一覺睡到下午四點。

起來的時候,信手撥開窗簾的一角,發現外面還在下。

小雨聽起來沙沙作響,天空好像到了晚上一樣,細雨全部淹沒在黑色之中,曲朗住的地方很安靜,此時靜得有些誇張。

黑暗之中,他好像有了無窮的力量,腦子裡很多的奇思妙想也都出現了,他知道,開動腦筋,才能讓思路連成一條線,自己要工作了。

他要捋順自己的思路,他開始冥思苦想,一會又坐在椅子上發獃。

時間過了半個小時,隊才恢復狀態。

他打開手機,工作室來了幾個電話,還有夏一航的。

他打回工作室,王錫明跟他彙報手頭案子的事,曲朗覺得沒什麼大事,就又回了一個給夏一航。

夏一航一接電話就喊了起來說:「你這也是賺錢的狀態?」

曲朗氣得回道:「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一分沒有不說,我還得聽你指揮?還說我是資本主義社會過來的,我看你就像是一個資本家。」

夏一航被他懟的一時不知怎麼回復他。

曲朗趕緊問:「是不是有什麼事,要不你也不會打給我。」

夏一航說:「咱們倆是不是就剩下這點默契了?」

「就不錯了。」

曲朗聽了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曲朗又問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

夏一航說:「你完全想不到出了什麼事,我派人去核對唐然說的田甜居住的小區,完全沒調出來她說的那些畫面。」

曲朗不解地嗯了一聲。

夏一航說:「她們把人殺了之後,不得毀屍滅跡嗎?我從她們入時開始調取監控,完全沒有她說的場景,這是怎麼一回事?」

曲朗也不明白地問:「怎麼可能,她不是說田甜說小區的監控被她破壞了嗎?」

夏一航說:「就算小區的視頻壞了,但大門口的總還完好吧,還有,田甜的紅色跑車當晚紋絲沒動。」

曲朗不解了。

夏一航接著說:「倒是有個其它紅色的車子在那個時間段出去了,由於車裡貼了膜,看不清裡面到底是什麼人,現在正查這輛車呢,沒有車號。」

「這個可以理解,田甜完全有可能換了一輛早就準備好的車,說明更有問題。」

「你呢?幫我做點什麼,我給你申請資金,再說了,你幫我?哪次你沒賺得比我多?」

曲朗說:「我睡了整整一天了,晚上精神了,會好好想想的。」

「你覺得這是一個大案子嗎?」夏一航試探地問。

「你是不是立功心切,總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好再勾出一個陳年舊案?再浮出個把關鍵人等?

怎麼總想著摟草打兔子的事?想得美。」

夏一航只好說還是你了解我之類的,還說這類事在他辦的案子中是不少見的。

兩人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喜歡唇槍舌劍你來我往,而且永不落空。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曲朗吃了點飯,就坐在桌子上,打開自己記的小本本,開始回想唐然說的話。

正在本子上胡亂塗抹的時候,夏一航的電話又響了。

「什麼意思?耗上我了?」曲朗問。

夏一航神秘地說:「這案子有意思,你不是就喜歡有意思的案子嗎?如果想一探究竟,馬上來醫院。」

「到底怎麼了?」曲朗邊穿衣服邊問。

「我要是把答案告訴你了還有意思嗎?快來,我也往那裡趕。」

曲朗腦子不停地旋轉著,唐然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夏一航的口氣不會如此,到底是什麼呢?

曲朗在心裡罵夏一航,知道他就喜歡驚險刺激的,就用這個來勾引他。

曲朗很快就到了醫院門口,離老遠就看到夏一航在焦急地等著他。

「到底怎麼了?」曲朗下車就問。

夏一航拉上他,往門口走去說:「她們殺的人復活了。」

「什麼?」曲朗沒明白,也不相信地問。

「她老公,公司老總金至誠來看他了。」

曲朗倒吸一口冷氣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夏一航兩手一攤說:「我也跟你一樣,一聽說這事就往這裡跑,是范春明給我打的電話,說金至誠來了。」

「他沒死?」曲朗問。

「也許是死而復生呢?」夏一航擠頭上眼睛說。

曲朗和夏一航兩人趕緊往唐然的急救病房走,正好遇到出來迎他們的范春明。

「到底怎麼回事?」夏一航問。

范春明急急地說:「唐然昏過去了,正在搶救,他男人剛一出現她就嚇傻了,我正好在病房裡。」

三個人直接進了病房,病房裡只有一個男人猶如困獸一般在屋子裡來回徘徊。

看曲朗他們進來了,他焦急地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出差回來就聽說她住院了,怎麼她一見我反而就暈了?」

曲朗問:「你是她先生。」

金至誠立刻恢復原本的狀態點頭說:「是我,我叫金至誠,出差剛回來。」

金至誠今天穿了一件銀灰色的休閒衣服,裡面有襯衫和領帶。

金至誠看曲朗看他的樣子,解釋說:「剛出差回來,開了一個會,聽說她來這裡了,就披件衣服過來。」

曲朗象徵性地點了點頭。

金至誠的身材很高,也不瘦,看上去整潔而俊郎,而且帶著強烈的職業特徵,給人的感覺即不隨便也不嚴謹。

一看他就是一個特別注重細節的男人,甚至有些一絲不苟,這是曲朗看他的頭髮認定的。

金至誠的頭髮很濃,卻用髮蠟之類的東西將它們很細緻的收攏到耳朵的兩側,曲朗想,就算是有風吹過來,也不會有絲毫的凌亂。

曲朗看他也一直盯著自己,就問:「她說什麼了?」

金至誠本來是淡定自若的,聽如此問,也惶恐地說:「她怎麼一見我就說是見了鬼了,怎麼,我不在的時候,他以為我死了嗎?她身體本來就不好,進了搶救室怎麼還有警察看守?」

看著一臉無辜的金至誠,夏一航示意屋子裡的一名護士離開,范春明也離開了,把守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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