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紈絝【求訂閱*求月票】

晉遙也是突然想到了同樣的問題,趙太后能跟華陽太后和夏太后掰手腕?

只要略微一想,就能得出答案。

華陽太后讓她三隻手,趙太后都不可能贏啊!

所以,嬴政看似是因怒將她幽禁在雍城,實際上也是在保護她啊。

在咸陽這種地方,任何一點小事都會被無限的放大。

以趙姬的性格,想要不出事,那簡直是太難了。

於是,晉遙和太廟令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光。

本以為他們站在第三層,結果大王是直接站在了大氣層啊!

看似不再理會趙太后,實際上也意味著沒人再能拿趙姬說事啊,自然也就沒有言官御史再去盯著趙太后了。

仔細想想也就理解了,畢竟從小娘倆相依為命的,怎麼可能真的狠心不管呢,只是因為咸陽的水太深了啊。

讓趙太后遠離咸陽何嘗不是一種保護呢!

「好了,我該去城旦了!」晉遙嘆了口氣。

秦法嚴苛可不是說說而已的,連公子都無可避免,該去守城門,還是要去的。

而雍城城門令看著站在城門口守門的晉遙,心都涼了半截,讓公子來守城門,他幾個膽啊!

「不用特別照顧我!」晉遙揮了揮手,逕自找來了一套合身的衛兵的衣服換上,然後真的就站在了城門口吃灰。

「他奶奶的,終於是自由了!」一群被家裡放出來的紈絝們終於是趕到了雍城。

平日裡他們都被家裡管著,加上咸陽那地方,一塊磚砸下來,都能砸中三個勛貴,想囂張也囂張不起來。

現在,趁著參加大秦長公子百日宴的機會,他們終於是能出來放風了。

於是,鮮衣怒馬正少年,策馬奔騰揚馬鞭,火急火燎地趕往了雍城。

至於跟著平頭百姓排隊入城?想屁吃呢!

他們是誰,大秦紈絝啊,家裡最低都是縣男,還想讓他們守規矩?

「讓開,讓開,都閃開!」一群少年策馬奔騰,揮揚著馬鞭,驅趕著正在排隊等著入城的平民。

晉遙也沒想到自己城旦的第一天就會遇上這種事情,但是也能理解,畢竟都是被家裡關瘋了的年輕人啊。

因此,晉遙也沒有去多管他們,只要沒有傷到百姓,搞點特權也正常。

可是,民眾和商賈們也都不傻,也知道這是長公子的百日宴,到時候前來的勛貴不會少,所以也有無數的民眾帶著山野特產朝雍城趕來。

也就導致很多牛車堵在了城門處,自然也將那群青春肆意的紈絝們給堵住了。

最終,一群紈絝怎麼願意跟在牛車後邊,乾脆就掀翻了人家的牛車,結果就是讓城門變得更加堵了。

「這……」城門令自然也清楚這些紈絝的身份,可是他拿什麼去管啊!

問題不管卻又不行啊,雍城畢竟是秦國祖廟所在,若是傳出去,不僅他自己倒霉,雍城令都會跟著倒霉。

晉遙也是靜靜的看著這群紈絝的作為,有時候這種做飯其實對那些受害者民眾來說其實是更好的事情。

比如眼前這些紈絝,雖然紈絝,但是也知道秦法是會刑上大夫的,哪怕他們將對方的牛車和貨物給打翻了,但是卻沒傷人,而且,還會留下錢財。

相比於那群平民將貨物拉到雍城,等上一天去叫賣,這樣無疑是能省下他們一天時間。

「才幾千錢,還要進城浪費時間!」為首的紈絝將牛車推倒到一邊後,高傲的說著,然後丟下了一個錢袋子,然後得意洋洋的帶著身後的小夥伴直接策馬朝著城中衝去。

「一群紈絝登徒子!」被推翻了牛車的老農在紈絝走後,怒不可遏,「等著,我一定會去雍城縣衙報官的!」

「二叔,還是算了,看他們穿著就知道是一群咸陽來的紈絝勛貴!」其他人也都紛紛勸著。

「算了,怎麼可能算了,我大秦以法立國,怎麼能容忍他們這種行為!」老農撿起了紈絝丟下的錢袋子,將繩子一打開,然後就看到一道金光。

「二叔,真的沒必要啊!」其他人還在勸,自古民不與官斗啊。

「必要,怎麼沒必要,這些勛貴,就應該再給我再來一打!」老農看到了錢袋中的黃金,臉上立馬換了顏色。

「???」其他勸阻的人都迷茫了,二叔你這變臉的速度都趕上川蜀的絕技了啊!

「我跟你們說,下次再遇到這些勛貴,一定要主動上去!」二叔突然開口說道,仿佛是掌握了什麼流量密碼一般。

晉遙嘴角一抽,難道碰瓷是自古就有的?而且還能精準的找到目標客戶!

「趕緊清理現場,不要在城門處擁堵!」晉遙還是看不下去了,跟著其他的城門衛兵驅趕著老農將打翻的貨物和牛車拉到一旁。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紈絝都是有素質的紈絝,不給錢的也是會有的。

而下午之時,晉遙就遇到了,一個自稱是什麼伯的紈絝,就囂張的帶著家丁掀翻了人群,然後還差點傷到人。

若不是晉遙出手,連人帶馬給摔下地,真就會傷到人了。

「你敢……摔我馬!」那個什麼伯,身體素質並不差,在晉遙將戰馬放倒的一瞬間,也在地上滾了一圈,卸去了墜馬的力道後,迅速的爬了起來,不敢相信的怒視著晉遙,但是卻也沒敢上前。

畢竟能以巨力將奔馳的戰馬放倒的人,他應該是打不過。

晉遙也有些好笑,但也感慨,秦國的這些紈絝雖然紈絝,但是身體素質和眼力都不差,只是奇怪這傢伙沒有氣自己將他摔下馬丟臉,反而是心疼起他的馬。

「你知道我這馬是哪來的嗎?」那紈絝看著倒在地上,嘗試了幾次想站起來,卻始終被晉遙壓在地上,於是更加心疼的怒斥著。

「哪來的?」晉遙也好奇了,這匹戰馬一看就是軍中出來的,而且在軍中也是難得一見的戰馬。

「這可是我父親花了大價錢,才從山丹軍馬場弄來的,祖上還是內史大人從大宛帶回的汗血寶馬!」紈絝死的心都有了,這匹戰馬是他父親的啊,不是他的啊,只是這次為了充當門面才讓他騎出來的,卻沒想到會讓一個城門衛給摔傷了。

他能想像回去後,會被父親怎麼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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