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崩崩:「……」

譚崩崩一瞬不轉的盯著他,似乎是想要弄清楚,他又要整出什麼么蛾子來騙她。

看了好一會兒,祁閻的臉上,都只有一臉真誠。

不僅如此,還開口解釋道。

「祁閻是我的本名,不過知道的人很少,外面的人喜歡叫我閻王,或者……藥王。」

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絲的委屈。

除了他的家人,幾乎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難得他主動告訴別人,還被人當成說謊,可見他有多鬱悶。

可他又不能怪譚崩崩,誰讓他騙她在先。

只能自己鬱悶……

聽見「藥王」兩個字,譚崩崩身體明顯震了震。

一雙眼睛裡,掠過一抹詫異。

錯愕的看著眼前,只有風華無限的男人。

譚家世代行醫,是有名的醫學世家。

古語常說,醫藥不分家。

別人或許沒有聽說過「藥王」的名號,可譚家的子孫,不可能沒聽說過。

譚崩崩一直以為,能被稱為「藥王」的人,應該已經年近古稀。

可祁閻他看起來,跟她差不了幾歲。

他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會是藥王?

那個她曾經當做偶像和學習目標的藥王……

譚崩崩的眼前,仿佛閃現出在孤島上,看著祁閻培植藥園,採藥的畫面……

「不可能的,你又在騙我,藥王德高望重,怎麼會像你這麼年輕!」

譚崩崩整個人都貼著牆站立。

祁閻沒坐在輪椅上的時候,個子高出她很多。

他身上自帶著的強大壓迫感,讓她必須站得比他高,才有說話的底氣。

加上譚崩崩一直防著他對自己亂來,就算是在床上,也是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瞪著他。

聞言,祁閻嗤笑。

「我說真話的時候你不信,我說假話你照單全收,你說說你,讓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譚崩崩:「……」

他的真話像假話,他的假話說的眼睛都不眨一下,讓她怎麼判斷?

譚崩崩現在覺得自己的腦子亂糟糟的。

一看見他,她就心浮氣躁。

加上身體一直不舒服,總覺得胸悶腹脹,有些喘不上氣。

祁閻把她困在船上,又一直在她面前晃,她憋著一口氣,更是渾身都不舒坦。

她的生理期向來不准,有時候幾個月都不來一次。

譚崩崩自己也弄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生理期要來,又泡了海水的的緣故。

實在站立不住,在床上蹲了下來。

額頭上,沁出了一層冷汗。

唇色也白的嚇人。

「你怎麼了?」祁閻注意到她的臉色不對勁,嚯的站起身,朝她走過去。

剛要替她檢查,譚崩崩已經揮開了他的手。

「你別碰我!」

她激動的情緒,讓祁閻立時停住了所有的動作。

就站在她面前,垂眸看她。

「我不碰你,你別激動,我怕你一會兒把自己氣厥過去。」

「……」

譚崩崩按著小腹,蹲在床上,抬頭的時候,正好看見他那雙筆直有力的腿,眼睛眯了眯。

「你說你是藥王,為什麼你之前卻一直坐在輪椅上,能醫不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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