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還那麼巧合的把所有人都忘了,只記得歆兒,非要歆兒留在醫院陪他?我告訴你,這種戲碼,只有八點檔的偶像連續劇敢演!」

墨呈賢一副別以為這種小把戲就能把我騙了的篤定。

墨呈良怔了怔,「可萬一是真的呢?畢竟當初大小姐也是意外失去了記憶。」

「我本來也有這樣的顧忌,所以在醫院的時候,我沒有攔著歆兒留下來照顧他。就連祁閻開口幫他說話,我都沒有多說什麼就妥協了,直到剛剛,祁閻又幫他開口套我的話,我就敢肯定,那小子絕對是在演戲!」

墨呈賢矍鑠的老眸微微一閃。

臉上沒有被戲弄的氣憤,反倒帶著幾分欣賞。

「你還別說,他是真對我胃口,你說說那小子剛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回來,傷的那麼重,換作其他人,怕是什麼狀況都來不及弄清楚,他竟然就能這麼快反應過來,還想了一出失憶的戲碼,讓我不得不同意讓歆兒留在醫院照顧他。這份心智膽識,墨家年輕一輩里可真是找不出一個能跟他匹敵的,他是配得上我的歆兒。」

「這麼說,家主心裡其實早就認可他了?」墨呈良含笑問道。

墨呈賢嘴角的笑容一斂,倔著不認:「我就隨意夸兩句,余家要是不肯鬆口給我個繼承人,我還是不會同意他娶我的歆兒!」

-

醫院裡。

祁閻一進病房,就把價值千金的藥箱給放到一邊,急匆匆的關上門。

確定上了鎖,才走到余越寒面前。

往病床前的椅子上一坐,嘚瑟的翹起二郎腿,「兄弟我為了你的事,可是上刀山下火海,現在連墨老家主的秘密都去打探了,你就說你是不是該感激的痛哭涕流?」

「問到了?」余越寒躺在病床上,聽見他的話,從床上坐了起來。

起身起的太急,頭還暈了一下。

他伸手按住太陽穴,扭頭就著急的看見祁閻。

「什麼情況,你說清楚點!」

「急什麼,年小慕被我支開了,現在應該在做孕檢,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倒是你,說好的合作,我可是盡心竭力在幫你,你倒好,一個失憶連墨永恆都不認識了,怎麼幫我求情?這筆買賣兄弟我現在可是血虧,一點好處都沒有見到。」

祁閻雙手抱臂,一臉寶寶見不得媳婦心情不好,也見不得別人好的架勢。

他都七天沒有見到他的崩崩了!

前幾天偷偷溜去墨永恆的私人別墅,牆都還沒有翻,就聽見別墅里有藏獒在叫。

他要是真的翻進去,怕是要被藏獒撕成碎片。

他把這事跟譚崩崩說,譚崩崩死活讓墨永恆把藏獒給弄走了。

他原本以為,自己這樣就能見到媳婦,結果第二天去翻牆,發現藏獒是沒了,可是譚崩崩陽台的窗戶都被防盜網給焊死了。

除非他能變成一隻蝴蝶,否則飛都飛不進去那種!

他哭著去跟譚崩崩告狀,結果得知這套辦法,是墨永恆從鄭默宏那裡學到的……

墨永恆自己被虐完了,就拿來虐他。

他能怎麼辦?

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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