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越寒剛要抱著她下床,就被年小慕按回了床上。

她眉眼彎彎,笑得像只小狐狸。

「每次都是你出主意我配合,要不然,這次我們玩點特別的?」

余越寒身體一僵,滿臉興趣的看著她:「你想怎麼玩?」

「你就乖乖的躺在醫院裡,什麼都不管,提前辦婚禮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我保證能讓爺爺答應我們七夕結婚。」

年小慕蔥白的手指在他完美的俊臉上戳了戳,一臉壞笑:「當然了,要是我做到了,你結婚之後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余越寒黑眸一眯,眼神變得警惕。

她費盡心思要換一個條件,這件事應該不簡單。

「先不告訴你,反正你安心給我等著,算算時間,七夕就快到了,你要是不想當個病懨懨的新郎官,也只能好好躺著了。怎麼樣,要不要跟我賭一局?」

年小慕整個人都趴在他懷裡,滿眼期待的看著他。

他們的第一次婚禮是他準備的,不過當時她逃婚了。

這第二次婚禮她來準備,好像很公平。

而且他現在是要入贅墨家的人,是被「娶」回去的那個,婚禮她來準備,好像也說得過去。

余越寒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緩緩的啟唇。

「好。」

他答應了。

年小慕剛要高興的爬起來,下一秒又被余越寒抱緊,「不過不許太累,別忘了自己是個孕婦。」

「我沒事!」

年小慕剛要替自己保證,余越寒已經不由分說的扯過被子,替她蓋好。

「結婚也不急在一時,先陪我睡一覺,睡醒了你再去說服爺爺。」

「……」

年小慕想要拒絕,可靠在他的懷裡,真的會讓人昏昏欲睡。

今天忙著說服她爺爺答應他們在一起,起的很早,年小慕是真的有點睏了,打了個呵欠,靠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一直到她睡著,余越寒才緩緩鬆開她,從病床上坐起來。

悄無聲息的掀開被子下床,走到門口,讓守在門口的楊特助進來給他換藥。

「寒少,你的傷口確實的恢復的很慢,要是真的不想讓年小姐擔心,應該好好聽她的話,留在醫院裡養傷才對,天天操心那麼多,身體好的了才怪……」

楊特助一邊替他擦藥,一邊碎碎念。

後背幾處跳車時候化開的口子縫了針,傷口結痂長出新肉的時候,是最癢的時候。

余越寒想撓癢又夠不著,聽見楊特助念叨,回頭瞪了他一眼。

「屬下多嘴了。」

「不是多嘴,是說錯了。」余越寒眉心一皺。

「什麼?」楊特助一臉懵。

余越寒扯下自己的衣服蓋好傷口,傲嬌的啟唇:「我們今天登記結婚了,她現在是余少奶奶。」

楊特助:「……」

冷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的拍。

楊特助抱著藥箱轉身往外走,恨不得自己剛才什麼話都沒說過。

余越寒這才滿意的走回病床前,沒有急著躺上去,而是伸手輕輕的颳了刮年小慕的鼻子。

聲音低沉性感。

「年小慕,我知道你故意攬下婚禮的事,是為了讓我安心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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