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慕洋請假了。

入學從未缺過課的人,破天荒不去教室睡覺,而是請假了。

「嘶――」

「洋哥,你別動,千萬別動,讓我好好看看。」方機一隻手捏著余慕洋的下巴,左轉轉,右轉轉,最後得出結論:「這一拳絕對是練過的,打的剛剛好,正對眼中間,沒有半點偏離,而且也絕對沒有手下留情……」

「閉嘴,安靜點給我上藥。」余慕洋推開他的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剛一動,左眼又疼的眯了起來。

忍不住低咒了一聲。

他看電視劇里追女孩子,不都是一言不合就牽牽小手,親親小嘴,怎麼他牽手都牽了這麼多年,就親一下小嘴,瞬間被揍成了獨眼龍。

「洋哥,我盡力了,你自己看看吧。」方機將藥水放下,舉起一個小鏡子,湊到余慕洋面前。

余慕洋抬頭看了一眼。

他白皙帥氣的臉龐,依舊好看,只是左眼青紫了一塊,看起來,像是被小孩子惡搞過的調色盤,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余慕洋伸手按了一下,疼的倒抽一口涼氣。

「這藥有用嗎?都幾天了,怎麼還沒有消腫。」余慕洋伸手接過方機手上的藥水瓶,掃了一眼上面的說明,嫌棄的問道。

「三天而已,你這眼睛受傷的程度,想要完全看不出來,只怕沒十天半個月不行。」方機有一說一,說完發現余慕洋瞪了他一眼,又連忙改口。

「其實也還好,你顏值夠高,就是眼睛受了點小傷,不礙事。」

余慕洋:「真的?摸著你的良心說。」

方機:「……」說不出口。

皮膚越是白皙的人,受傷之後,傷痕越是明顯。

余慕洋就屬於這種類型。

他皮膚細膩,人雖然很白,卻不會顯得娘氣,反而襯得他精緻的五官,越發魅惑。

現在眼睛青紫了一塊,就像是完美的碧玉上,有了一道瑕疵。

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別說余慕洋了,換作是方機,他怕是也要請假。

免得要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打量眼神,光是解釋,都解釋不過來。

再說了,這事也沒法解釋。

總不能告訴大家,說自己偷親了喜歡的女孩,然後被她揍了一拳……

「噗呲――」方機忍不住笑出聲。

回過神,又連忙捂住嘴。

找藉口離開宿舍。

剛出去沒幾秒,又回來了,激動的喊道:「洋哥洋哥,你快點起來,有人找你!」

「我誰都不想見,你也不用安慰我,我不需要安慰。」余慕洋心如死灰的往床上一倒,伸手拿起放在床頭的面具,往自己臉上一罩。

沒臉見人。

方機怔了怔,突然一步上前,走到余慕洋床邊,伸手就掀開他的面具:「是祁柔來了,剛剛有同學從樓下上來,說她就站在我們宿舍樓下,好像是來找你的!」

「說了不想見……你說誰?」

余慕洋手一伸,想要搶回自己的面具,聽見方機的話,身體猛地一僵。

到手的面具,都忘了拿回來。

等反應過來方機說了什麼,整個人嚯的從床上蹦了起來。

穿著拖鞋就往宿舍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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