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人?」

林寶驚的眼皮直跳,沒來得及反應,褲子就被劃開了。

尼瑪,聊的好好的,你怎麼突然就起了歹意?

「哦?你怕了?你怕了,說明這就是你的軟肋。」她咯咯的笑了,還真是好玩,一個上門女婿的軟肋,就是他的貞潔?

那我就偷走吧。

「這……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林寶感覺大腿吹進涼風。

「你剛剛掐住我的貓,我看你也不像是鬧著玩的。」她表達不滿,慢慢靠近林寶,「我們連續鬥了三天晚上,在最後一晚,用這個結束,好像也是個不錯的體驗。」

那玩樂的語氣,讓林寶頭皮發麻,她是真要就地來一場?

神經病啊!

「我不陪你玩了,我走了。」

「你是怕。」

「對,我是怕。」

「那我就偷定了!」

她的貓爪劃開夜行衣,雪白的小腹閃的林寶心裡一抖,轉身就跑,然後一個踉蹌,摔倒了。

他愣了一下,「怎麼回事,你……」

「我的電子煙,其實是麻醉止痛的藥,專門為受傷的時候準備的。」說著,她竟然站了起來。

「你暗算我?」

「防人之心不可無,剛剛我無力抵抗,誰知道你會對我用什麼手段,何況這煙並沒有傷你呀,只是讓你我都安穩一點,沒想到幫我順水推舟了。」

可惜,女飛賊因為受傷疼痛,麻痹感沒那麼強,相當於互相抵消了,林寶就躺著中招了。

「咱不這麼玩行嗎……」他欲哭無淚,我特麼抓個賊,還反被……

女飛賊知道,藥效其實沒那麼誇張,林寶尚有餘力,她突然從腰間拿出一個精巧的扣子,直接撲了過去,把林寶兩個大拇指扣在了一起,就輕鬆的制住了他的手臂。

「別掙扎,這個扣子,越掙扎扣的越緊,別傷到自己的手指了,得不償失,我又沒打算傷害你,不如乖乖的陪我玩到最後吧。」她的貓爪,繼續撕開夜行衣,上衣已經完全撕壞,只穿著一身運動款的背心。

「小野貓……你不吃虧嗎。」林寶眼神無助,突然翻車,又突然要開車……

「我?我的身體只屬於我自己,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吃虧的是你呀,上門女婿。」她得意的笑著。

午夜的大樓中,外面細雨連綿,鏤空的樓中吹來清涼的風,一塊塊被撕碎的黑布,四處丟在地上,一隻小黑貓嗅著黑布,聞著主人的氣息。

小貓抬起頭,看見了黑夜中的一片雪白。

「這是為了神偷的驕傲。」她雙手扶在林寶的肩膀上,一切就緒的樣子,在他耳邊輕輕的柔聲道:「我叫祝小涼。」

啪。

解開了他大拇指的扣子,那雙大手卻輕輕扶住了她的細腰,她嘴角勾起笑意。

喵……

寂靜的午夜,一隻小野貓在喵叫。

……

雨夜,濕漉漉的城市,依然燈火繁華。

謝家集團的樓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拍了拍身上的水,在一個女秘書的引領下,走進了大樓里。

他白皙的臉,引得女秘書好奇了,男人長得這麼陰柔,實數少見。電梯到了頂樓,秘書敲門進屋了。

正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的許臨風,看見了來的人,神色嚴肅道:「魏經理,很抱歉深夜打擾你。」

「哪裡話,深夜才是我的工作時間,許總有話請講。」魏無方不亢不卑,語氣平緩。

許臨風看向身後的城市夜景,「三天了,您替我找的這位高手,似乎不太講信用。」

借題發揮的話,魏無方沒有接,「我只是做一個中間人,您和那位高手達成了什麼合作,便與我無關,若是合作的不太愉快,我也無能為力。」

這是規矩,中間人從來不為兩邊擔責任。

許臨風是有意讓魏無方出面斡旋,可魏無方何等人精,回答的滿嘴官腔。

「魏經理果然是專業人士,那我如今合作的不太愉快,是不是……可以不需要給你面子了。」

「許總言重了,我沒有面子。」

「好,那無論是什麼後果,都不會傷了咱們的和氣,對吧。」

「自然是如此。」

「很好,請你過來,就是想當面聽到你這句話。」許臨風立刻給門口的秘書一個手勢,秘書拿出一個信封遞給魏無方。

「魏經理,事情到這裡,算是結束了,這是中間人的後續酬勞。」

「中間人沒有後續酬勞,錢你已經付過了。」魏無方不接,他客氣道:「如果沒其他的事,我先告辭了。」

秘書心領神會的送他離開。

許臨風臉色陰晴不定中,看了眼時間,午夜四點鐘,他撥通了電話,「她在哪知道嗎,現在就去。」

雨夜中,三輛悍馬開入馬路,霸道前行,在午夜的空曠馬路上,如入無人之境,轟鳴中,來了一間酒店樓下。

領頭的光頭大漢,帶著幾個人下車,直接上樓,門口劃開的瞬間,光頭大步衝進房裡,卻聽見鈴聲大震,整個屋子竟然掛滿了鈴鐺,最簡單卻最好用的警報。

幾個大漢愣在原地,被鈴鐺搞蒙了,光頭立刻指著窗戶:「她從這跳下去了。」

窗外,一個妙曼的身姿掛著繩索,高速的飛落,一個翻身落地了,她瞬間頓了一下,腿上傳來劇烈的疼痛。

單膝蹲在了地上,輕輕喘息著,緩解痛感。

眼前卻多了幾道人影,擋住了去路。

「就知道你會從這跑,神偷女士,我們老闆給的錢夠多了吧,這麼不配合,你想黑吃黑,坐地起價?」

面露凶光的寸頭男人,謹慎的盯著她,都知道這女飛賊本事驚人。

可他們不知道,此時的祝小涼,小腿受傷,別說飛檐走壁的功夫使不出,連正常跑路都有些吃力,屋漏偏逢連夜雨,偏偏這個時候許臨風的人找上門了。

她保持著不開口的習慣,冷眼掃視四周,大概七個人,換做平時,連她頭髮都碰不到,可現在,「你們老闆呢。」

「不用找了,我在這裡。」

話音剛落,人群自動散開,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了不遠處,許臨風走下車,制服女秘書立刻為他撐起傘,跟在了身旁。

「你們這一行,有什麼規矩,與我無關,可你收了錢,不交貨,這在哪一行都說不過去,對嗎?」許臨風臉色並不好看,「把東西給我,這件事還有一個好看的收場。」

「就憑這幾個頭腦簡單的傢伙,想攔住我?」

「你說什麼!」許臨風瞪起眼睛,有種被忤逆的感覺,從來沒有人這麼漫不經心的對他說話。

「這場遊戲的開場是你,但你不是玩家,遊戲結束是我來決定。」她亮出一張卡,嗖的一聲飛了過去。

精準的打在了女秘書的手上,她呀的一聲,鬆開了雨傘,結果扣在了許臨風的頭上,打濕了他的衣服。

許臨風氣的滿臉怒容。

小野貓卻咯咯的笑著:「這張卡還給你,現在是我沒收你的錢,那麼東西我也不需要交給你了。」

「你想賣給別人?還是已經被許霏霏收買了。」

「呵,無聊的勾心鬥角,我想要錢,可以天天去你家裡拿。」

「不為了錢,那你想要什麼,我們還可以談,只要你交出東西。」許臨風邊說,邊暗示手下準備動手,幾個大漢悄悄向她靠近。

祝小涼突然大笑著:「許老闆,你現在還不明白嗎,我這次來不是你的錢,也不是為了什麼無趣的帳本,我的目標是你呀。」

「你說什麼?」他瞪起眼睛。

「我只偷最重要的東西,而你最重要的東西,就是你的自負和驕傲,今晚……我就親手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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