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上就看的一清二楚了。」

「想嚇唬我?」杜山海神色冰冷,感覺下一秒,他手下就要衝過來把林寶幾個人平推了。

此時林寶的一眾手下,包括啟東都有點懵,沒想到今晚要面對的是杜山海和獅王,這兩大巨頭誰敢惹,混混不是亡命徒,該怕的時候也怕。

幾個手下明顯膽怯了,伶仃幾個人,和人山人海的對立,能不慌嗎。林寶提醒啟東:「穩住他們。」

「老闆,你到底要幹嘛呀。」

這時候,獅王也說話了,「林寶,就憑一個監控,想抓我們的底?你覺得可能嗎?」

「當然不可能,但今晚你們還敢繼續打下去嗎?」

沒人能想到,這種情況下,瘸腿狀態的林寶,面無懼色的勸道:「我勸兩位老大散了吧。」

「就憑你?」

杜山海一聲令下,一眾人就朝林寶擁過來,嚇得啟東的手下都慌了手腳,這哪頂得住啊,就算聽說林寶能打,可現在瘸腿呢。

突然,嗖的一聲。

輕盈的聲音划過,杜山海的一個手下立刻慘叫,跪在地上捂著肩膀。

「鉛筆?」

然後接二連三的人中招,紛紛見紅的流血了,有人怒了,立刻沖向林寶,就見那人突然渾身流血,開了幾個口子,疼的站立不安,齜牙咧嘴的跪在地上。

老黃終於來了,身邊還帶著一個人,周川。

那渾身流血的人,就是中了周川的柳葉鏢流血的,他喜歡玩數量的習慣,還是沒改掉。

「黃哥!」

有黃元在,反而先穩住了啟東,相比之下,啟東更信任老黃。

見林寶來了幫手,杜山海謹慎起來,不是怕他那伶仃幾個人,是前幾天他們親眼目睹了袁家覆滅在林寶手中,這個人不是傻子,他今晚敢來攪局,一定是有所準備。

林寶主動說道:「兩位老大,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兩位今晚停手,如果非要打,那我不就不得不用點非常手段了,監控都看的清楚,我上報上去,不知道多少人得被抓呢。」

「看來錢羅死在你手裡,不是意外了。」

「別這麼說,錢管家是自己跳樓身亡,不是死在我手裡。」

杜山海冷笑著:「你的能力最好大過你的膽子。」

說完,他帶著一眾人離開了。

黑壓壓的一片,頓時少了一半,人群中被攙扶走的女人,回頭看了一眼林寶,兩人剛好在這時候發現了對方,也認出了對方。

沒想到,袁家散了之後,小白如今去了杜山海那邊。

而林寶自立門戶,要參與袁家內鬥。

「看來以後要成敵人了……」林寶自言自語,回頭對老黃說道:「啟東這幾個手下,有點慫了,你好好教訓一下。」

「誰看了這場面不慫?」

一場大戰,被林寶制止,隨後他越過人群,走到了獅王面前。

此時的獅王,依然是受傷狀態,臉色並不好,「林寶,替我解圍了,想從我這裡討點好處?」

「別這麼說,我今天不是來賣你人情的。」

「那你想做什麼?」

「你們倆這一場驚天大戰,會讓袁家內鬥失衡,到時候杜山海得利,其他人就擋不住了。」

如今的袁家局勢,只有獅王有實力能抗衡杜山海,林寶不希望他這一次栽了,不至於說一次就敗,但損失一次就少一點優勢,慢慢獅王就要鬥不過杜山海了。

「所以,我也是為了我自己。」

「不想趁火打劫?」

「我打得過嗎。」林寶笑了,他倒是想,可手底下那點人,心有餘力不足。

獅王點上一支煙,他不是莽夫,心機深沉得多,「你也看上這塊碼頭了?想聯合我,一起斗杜山海?」

「我想,但我現在沒能力。」

「沒任何條件,就來攪局,我會信你?說不清楚,我現在就讓你這幾個人送進醫院。」

「別動粗啊。」林寶說出來意,「我知道你打我酒吧的主意,因為那裡賺的多,我希望今天幫忙解圍,你就暫時別針對我了。」

原來是這樣,獅王點點頭:「只是暫時。」

得到了停戰協議,林寶少了一個巨大威脅,有些事就可以放開手腳了,否則做什麼都會腹背受敵。

你去對付別人,另外的人就會暗算你。

平衡局面就是這樣,牽一髮動全身。

短暫的和平,讓獅王和林寶減少了敵意,他支開了手下,私下問向林寶:「杜山海身邊多了一個高手,你聽說了吧。」

「我知道。」

「她叫白虎,你聽說過嗎。」

低手有低手的圈子,高手有高手的圈子,獅王認可了林寶的身手,是難得一見的高手,那對同樣身手的人,應該略有耳聞,他想談談那女人的底。

哪知道他說完,林寶頓時愣在原地。

「叫什麼?」

「白虎。」

白虎……小白。

原來她是白虎……林寶的大腦受到了不小的震動,白虎沒死……還活到了現在,還化名小白,做了袁家保鏢。

獅王察覺了他的表情,「有淵源?」

淵源當然有,可林寶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簡單說道:「我說不清楚,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人很厲害,敢殺人那種。」

或者說,她已經殺過不少了。

「袁天淳死之前,身邊的保鏢就有她,還有我。」

獅王微微意外,「袁老大到底誰殺的。」

「這個我真不知道,錢羅也不清楚,懸案了……袁家都忙著內鬥,也不會有人關心兇手是誰了。」

不一會,林寶帶著手下離開了,幾個人虛驚一場,幸好沒打起來,否則下場很慘吧,而謝大小姐全程都在車裡圍觀的,畢竟是謝家千金,這麼危險的場面,他不敢讓謝安琪露面。

謝安琪在手機上看到獅王的小白的單挑之後,也是心有餘悸,和上次見到林寶的動手一樣,遠超過了她在拳場看見的格鬥。

當晚,兩人回到了酒莊別墅,洗澡過後,謝安琪裹著浴巾回到床上。

「那個女人,有那麼厲害嗎。」

「她……當然厲害了,不過也受傷了吧。」

「那你今晚是來幹嘛的。」

林寶笑著摟住她:「我今晚是穩住身後,免得被偷襲。」

「你做什麼我就不問了,別再弄出什麼傷來,你自己算算我們在一起到現在,大腿被捅過,小腿被燒傷,期間又失蹤兩個月,你一共也沒陪我多久。」她不滿的抱怨道,「下次再受傷,是不是又要一個月沒夫妻生活了。」

「現在開酒吧了,你想來找我就找,沒那麼多拘束了。」

「更方便你偷情對吧。」她話有所指,林寶笑了笑,「你怪我把何婷婷帶到身邊了。」

「難道我該開心嗎?你的辦公桌,已經是你們倆的戰場了吧。」

「連場景都替我想好了?」

「你找死吧。」

謝安琪氣的捶了他一下,「做了老闆,我看你膨脹的更快,還不如不做。」

「我現在就很膨脹。」

「喂,你的腿別亂動,我來吧。」

浴巾被丟到地上,回家的第一天晚上,林寶就要給大小姐交作業了。

不知不覺,到了月末,酒吧營業了近一個月。

除了酒水利潤以外,林寶沒想到秦瀟湘的娘子軍是第二利潤,明帳上是陪酒費,而暗帳的出台費,也是不小的數目。

不愧是做皮肉生意的,送來的人,個個都會拉攏客人,要到最高的費用,而且她們陪酒的時候,也間接的增加了酒水銷量。

秦老闆是實實在在送了份大禮。

只不過這些女孩,基本都聽珍珠的安排,算是在林寶這裡安插了一個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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