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寶這邊好事連連,豐收勝利果實,許臨風卻挫敗之後,再遭挫敗。

許老闆的貼身秘書居然失蹤了,從來不遲到,從來不請假,兢兢業業的宋清影,居然從昨晚到現在都失去了聯繫,家裡沒人,也完全找不到什麼痕跡。

作為袁家內鬥中最大的敵人,最後一局,還用了惡劣的無賴手段,把許臨風驅逐出去,他當然懷疑到了林寶頭上。

以為他是綁走了親信,來個乘勝追擊。

宋清影的地位,就如同許霏霏身邊的月玲,秘書不是什麼大人物,不是什麼高級職位,但她的重要性就很特殊,知道很多許臨風的事情。

抓走秘書來獲取許臨風的消息,合情合理。

而且宋清影是會武的,雖然水平不是高手,但自保完全沒問題,有能力抓走她的,林寶當然嫌疑最大,他手下現在人才濟濟,拉出高手不難。

打電話大罵之後,許臨風難消怒火,身邊的江風勸道:「林寶這人太狡猾,打電話威脅沒用,不如直接去找許霏霏吧。」

「好,你去一下。」

另一邊,一間不大不小的房間裡,手腳被鐵鏈綁著的女人,大口的喘著氣,仿佛剛剛結束了一場掙扎。

失蹤的宋清影,被野鬼抓回了住所里。

秘書是標準的瓜子臉,烏黑的長髮,靚麗而幹練,但此時已經有些凌亂,幾縷長發因為汗水粘連在臉頰上,雙眼疲倦,一身辦公制服被撕扯得沒了樣子。

高跟鞋散落在一旁,她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野鬼……睡你也睡到了,該放了我吧。」她疲倦中,卻保持著冷靜,畢竟是許老闆身邊的秘書,見過的大場面大人物比月玲更多。

紅髮的男人,只披著浴巾在腰上,抽著煙,邪惡的笑著:「睡夠了才行。」

「你個瘋子!」

「說對了,我本來就是瘋子,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不記得了?」

當然記得,當時野鬼就敢在許臨風面前叫囂,要選秘書陪同。

「你知道你的下場是什麼嗎?」軟話說完,該強硬態度了。

「我還真不知道。」

「我是許臨風的秘書,老闆身邊的秘書是什麼角色,你能不懂嗎?」

「哦,說的對,你一定知道他很多重要事情,可惜我沒那心情去問,我喜歡你這一身制服。」

宋清影咬著牙,「我還是許臨風的女人,他不會放過你。」

「少嚇唬我了,老闆身邊的秘書,睡過而已,你還敢自稱是他女人?」野鬼露出一絲冷笑。

這話讓宋清影意外了,她只以為這對殺手是沒腦子的惡徒,沒想到粗中有細,能分析出這些關係。

是啊……被許總選中成為秘書的那天,我就知道要面臨的事情,一定會發生關係,但也只是發生而已,不要做過多妄想,她的工作始終是秘書,忠誠第一,秘書之外,她不會獲得任何嘉獎和身份。

昨晚被抓來,就沒得到休息,已經疲倦犯困的她,徹底閉上了眼睛,為什麼會被一個瘋子看上,完全摸不清他的目的。

「我勸你最好放了我……」

「好,我會考慮,你休息一下,老子幾個月沒碰女人了,這幾天你多辛苦。」

「你……」咬著牙,她氣的說不出話,很快被疲倦淹沒的睡著了。

入睡的宋清影,也格外的吸引人,她是標準的OL型美女,不像月玲那樣,穿上制服依然是軟萌嬌小。

野鬼饒有興趣的欣賞著,也有些累了,昨晚抓來之後,宋清影的掙扎可謂強烈,畢竟是有點底子的人,力氣不小,只能手腳都綁在椅子上。

這時候,門突然開了。

有他住處鑰匙的人,只有遊魂。

他沒在意,卻沒想到進屋的人,還有林寶。

「哦?林老闆?」

林寶根本沒回應他,看見綁在椅子上的女人,驚的目瞪口呆,我擦你大爺的,你真給秘書給抓來了!

幸好宋清影睡著了,沒看見林寶,否則就說不清了,以為是林寶指使的。

遊魂也嚇了一跳,他沒想到自己兄弟會親自去抓人,一直希望林寶去做,因為他們倆沒必要和許臨風有矛盾,林寶去做更方便。

他冷靜道:「野鬼,不應該。」

「可我已經做了。」

林寶頭都大了,怒道:「你特麼的發瘋的太不是時候了,許臨風剛被算計,正在氣頭上,你就還抓他秘書,黑鍋我要替你背了,他剛才給我打電話了。」

「是嗎。」野鬼哈的笑了,絲毫沒在意,反倒滿足的去摸了一下宋清影的腿。

「尼瑪的……」林寶氣的無話可說,這事他們倆必須得給個交代,否則黑鍋扣在林寶頭上。

更理智的遊魂主動去勸道,「放回去吧,當做沒發生。」

「你不用勸我。」野鬼的雙眼裡,閃過一絲暗淡,遊魂愣了一下,兩兄弟生死相隨多年,不用說就懂了。

他愣愣的看了一眼宋清影,椅子上還殘留這水漬,和乾涸的白色痕跡,遊魂嘆了口氣,回頭對林寶說道:「這件事,你一口回絕許臨風吧,就說與你無關,隨他怎麼鬧。」

「你確定?」

遊魂走過去,在他耳邊小聲道:「野鬼不會放人了,出事的話,算我們兩兄弟的,絕對與沒關係。」

「好……那我就不管了,最近也不好跟你們合作了,咱得劃清界限。」

「我們倆出來做事,一向信譽第一,你放心。」

「你真不怕捅婁子,她可是許臨風的秘書。」

「我們倆這輩子做的生意,都是捅婁子的髒活兒,許老闆有本事找到宋清影,那我們認栽。」

「行吧。」

林寶知道勸不動了,立刻就走了,不想和這事扯上任何關係。至於野鬼怎麼就發瘋了,隨他去玩吧,這兩兄弟本來就瘋癲的沒人能控制。

走之前,林寶還是提醒了一句,別想從秘書嘴裡撬出什麼情報,那只會更麻煩。

遊魂當然知道,抓秘書回來,根本就不是什麼利益動機,而是野鬼的個人行為。

房間裡,兩兄弟沉默不語,一起抽著煙。

「我們倆出來幾年了。」

「從我離開家那年開始算,有十年多了。」

「你還沒忘那件事?」遊魂問道。

野鬼笑了笑:「我們倆是孤魂野鬼,進閻王殿之前,就不留什麼遺憾了吧。」

「好,這事隨你怎麼做吧,馬上搬家,換個地方,免得被許臨風查到。」

十月初的黃金周,林寶的王朝開始起航,被踢出局的許臨風,身邊卻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秘書失蹤算嚴重嗎?

又不是高層變動,集團危機,可以算作一個小事,但身份特殊的秘書,又知道許臨風很多事情,不至於是機密,也比大部分人知道更多了消息了。

許臨風才不在意宋清影死活,更多的擔憂,是怕秘書泄露了什麼,一些蛛絲馬跡的事情組合起來,會讓人發現他下一個計劃。

沒錯,許臨風是什麼人物,怎麼可能一條路走到黑,每一件事都有多重計劃,林寶踢了他,不代表他就出局結束。拳場失手,不代表再沒有路可走。

他現在只是要知道,宋清影是誰抓走的,有沒有泄露什麼,或者找到她,乾脆讓她永遠閉嘴。

夜晚,忙碌一天的林寶,感覺自己又想住院了。

身體還沒完全康復,禁不起疲倦,黃金周不應是放假嗎,怎麼比上班還累,他發現和人打交道,就是一件特別累的事。

眾多老闆和山頭開始靠攏他,他突然想起獅王也差不多這麼累吧。

酒吧的後面,一個紅色旗袍的女孩,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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