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旗袍的女孩,腿長有身段,一頭高馬尾吊在腦後,也是頗有個性。

風月館裡的妹子,在秦瀟湘時代下,的確不走什麼庸脂俗粉的路線,說高端就真是高端,那裡沒有刺鼻香水味,沒有辣眼睛的濃妝艷抹。

幾乎每個女孩都有自己的風格和綽號。

這一慣例和特點,如今在趙悅手裡也保留下來,所以小白混入其中的時候,那麼有特點的樣子,大家都覺得是自己人。

突然抽了老闆一個耳光,反常到過分的舉動,才讓管事的櫻桃驚覺,「你到底是誰。」

「我是新來的。」小白按照安排好的台詞回答。

被打耳光的老闆,早已經氣炸了,來這裡成為貴客的人,都是非富即貴,他見櫻桃遲遲沒做出解決的手段,氣的要叫保鏢來。

這時候,樓上也突然傳來激烈的爭吵,比剛剛小白的爭吵更大聲。

再生意外,櫻桃來不及處理,就聽見上面傳來一聲女人的破口大罵:「去你嗎的!」

啪的一聲耳光巨響,接著咚的一聲,一個老闆從二樓的陽台上,被踢了下來,樓層不高,可這麼摔一下,那男人明顯摔傷了。

這下徹底亂了,一個打了老闆,一個乾脆把老闆從二樓踹了下去,這幫賤人反了!

眾多老闆幾乎全都從樓里出來了,圍著管事的櫻桃大罵,今晚的生意被攪的幾乎停滯。

姑娘們滿臉疑惑,櫻桃更是被搞的措手不及,為了安撫老闆們,她立刻指著小白:「她不是我們這裡的人,來找事的,我馬上就處理她。」

「那樓上那個呢?」

「樓上……」

一腳把老闆踢下樓,吃錯藥了?

上面的明顯更嚴重,櫻桃抬頭看向樓上的陽台,一個金髮女郎,穿著艷麗的長裙,長發高盤,臉蛋嬌艷,戴著一雙別致的長手套,透著一絲貴氣。

這麼獨特氣質的女孩,櫻桃怎麼可能不記得,她瞪大眼睛,「她也不是我們的人!」

「哦,這個不是,那個也不是,想推卸自責,也不用說成這樣!老子在你這裡吃了虧,難道不是你該負責任嗎!你家教不嚴,我替你教訓!」

眼看著那老闆的保鏢要動手,櫻桃被逼的無路可走,急道:「來人來人!把這兩個賤人給我抓起來!」

這裡怎麼可能讓老闆的人動手,說句難聽的話,自己地盤讓別人動手了,那就不算你的地盤了。

場面已經收不住的開始混亂,櫻桃也顧不上今晚的生意了,叫人動手,也宣告今晚的生意砸了。

分店剛開業,來的打手當然足夠多,一聲令下就跑出來一群壯漢,這不是那些雇來的普通混混,都是風月館原本的打手。

老闆們在外面冷冷的看著,樓里的女孩們都躲了進去,穿旗袍的小白,神色冷靜,櫻桃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人是真來找事的。

而樓上的金髮女郎,被堵在了陽台處,也是一副不急不緩的樣子。

劍拔弩張之下,車裡的林寶,微微驚道:「原來秦老闆也派人進去了,是不放心我的人?」

「一把火不夠,再添一把,事情不鬧大,今晚還怎麼玩。」

「想鬧多大?」

「那要看趙悅有多大本事處理。」

兩人正說著,就聽見外面突然傳來女人的尖叫,林寶轉頭看過去。

一個壯漢一動不動的倒在地上,樓里的女孩受到了驚嚇,紛紛躲進屋裡了,而白旗袍的小白,則紋絲不動。

然後,噗通一聲巨響,樓上掉下來一個壯漢,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金髮女郎撩起長裙踩著陽台上,露出雪白的長腿,略微挑釁的看向樓下的櫻桃。

場面嚇到了眾人,居然不是兩個普通女孩。

一旁還在生氣的老闆們,也各自眨了眨眼,有心離開現場,今晚就是來玩的,不是來看打架的。

「櫻桃,你最好現在就給我個交代。」那老闆發難道。

樓上的金髮女郎立刻接話道:「不用交代了,風月館待我不公,我的婦科病還沒治好,就被拉來撐場面,說今晚很重要,我受不了這委屈,我想反了。」

「什麼?」櫻桃氣的瞪大眼睛,明顯是胡編亂造,可這話讓老闆們聽見了,個個黑了臉色。

病沒治好,那就叫不幹凈。

「不幹凈的人,也敢出來,風月館現在都變得這麼不堪了嗎。」

「老闆,你別聽那賤人胡說,她是汙衊我們,她根本不是我們的人,存心來搞破壞的。」

「你們都特麼有理,我該信誰?老子今晚吃的虧,老何從樓上摔下來,肩膀脫臼了,都是活該了?」

個個都是人精的老闆們,對稚嫩的櫻桃很不滿,這應急處理的手段,簡直就是個職場新手。

櫻桃徹底急了,這時候再不交代明白,分店的生意恐怕要前功盡棄,說不定連風月館也要受影響。

她大吼著:「還看什麼,抓人!抓不住就給我打死兩個賤人!」

打手們哄的一聲,全都沖了上去,萬聖節的夜晚才剛剛開始,這裡就亂了起來,生意徹底泡湯了。

陽台上的金髮女郎,面對衝過來的壯漢,猛的抬手,手掌自下而上的推出,結結實實的撞在那壯漢的下巴上,就聽見嘎嘣的脆響,下巴斷了。

然後她轉身從二樓跳了下去,一雙恨天高,居然能穩穩的落地,這是穿高跟鞋的老手……

車裡的林寶驚道:「推碑手?」

「你還有這種見識?」

「我是不懂習武這一行,可斗獸場裡全是練過的,不懂對方就得死,總要了解一些。」

「那你所了解的,還是太少。」

跳躍到樓下的金髮女郎,隨即便大展身手,一雙黑色的長手套,連續出手,看似嬌柔的身材,卻一掌一掌的痛打眾多打手,她好像比別人多長了幾隻手一樣,出手極快,不懂行的人看的目瞪口呆。

懂行的人,也露出讚賞神色。

小白想起了同樣風格的地藏,出手的頻率和速度,大概也不比這女孩差,也許更強。

金髮女郎似乎有意招搖,痛打了一眾人,小白倒是清閒在一旁,兩個人就把趙悅的分店開業,搞的亂七八糟。

櫻桃氣的臉都綠了,「哪來的賤人,誰給你的膽子,這可是風月館……」

「不就是一個出賣尊嚴的生意場嗎,把自己抬的那麼高,就能改變你們自甘墮落的事實嗎?」她撩起臉頰的卷髮,嗆了回去。

這一句,嗆的其他女孩都想出來撕逼,可惜她們看見金髮女郎輕鬆打倒那麼多男人,想出來罵街,也沒那膽量了。

餘下的打手們,紛紛看向櫻桃,等待她命令。

她還能有什麼命令,「繼續。」

占著人多勢眾的優勢,還能灰溜溜的跑?硬著頭皮也得和那兩個壞事的賤人算清楚。

小白看出金髮女郎打完了,要短暫換氣,高跟鞋猛的踢出,直擊面門的放倒了一個壯漢,那人鼻樑骨斷了,流了滿臉的血。

不擅長穿高跟鞋的小白,今晚似乎表現很穩定,大概是最近有過適應,有了高跟鞋的修飾,讓她的踢腿,狠辣中多了分長腿的性感姿態。

白色的旗袍飛舞,一雙白皙的長腿,如兩把鋼刀,眨眼間踢翻了幾個嘍囉。

林寶趁機嘲笑秦瀟湘,「你以前養的這幫手下,空有體格,中看不中用啊。」

「你說的沒錯,那些個人,就是撐場面的,真打架了,還不如你手下的混混有用。」

眼看著嘍囉不中用了,兩個女人就把場子搞的毫無辦法,林寶覺得,「也該來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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