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從一個人人白眼的許家私生女,如今翻身成為了下一代接班人的候選。

從逆境中反撲上來,讓許霏霏身上更具有了傳奇性,許家人對她的看好,更勝從前。

這一晚的最後,許臨風被揭穿,他無話可說,第一次在和許霏霏的較量中低了頭,他只能在眾多壓力下棄牌。

眼看著趙悅被秦瀟湘輕鬆的戲耍,成為了等死的囚徒。

這局輸了,輸的比上次還難看。

袁家內鬥,許臨風是有一個布局的,最後暗算林寶,要漁翁得利,結果林寶更不要命,帶著那麼多手下,就敢搞同歸於盡的局。

事後,他承認了林寶的本事,再也不輕蔑的把他當做軟飯男。

這一次,許臨風連手裡的牌都沒打完,可謂輸的憋屈。

許家的緊急會議結束,依然是二分天下的局面,但許臨風被更多的眼睛盯著了,他不能再亂來了,否則他的根基要開始動搖了。

「爺爺,這麼晚折騰您,是我不夠孝順。」

「說哪裡話,我早知道臨風那小子在做什麼了,只是擔心你解決不了,為什麼是今晚發難?」

許霏霏眨了眨眼,她也不清楚具體原因……

「是……林寶打電話讓我這麼做的。」

「林寶?」

祖孫二人望向漆黑的市區。

此時的林寶,靠在摩托車上,吃著快餐漢堡,一旁的小蝶,穿著他的外套,乖巧的坐在車後面喝著熱奶茶,眯起眼睛,暖暖道:「今晚好累,跑了這麼多地方,結果一個都沒去成。」

「呵呵……」

林寶懵逼的看著手機,今晚的整個局,他都沒有到現場,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火急火燎的東奔西跑,結果失蹤的秦瀟湘突然來了一個電話,要林寶告訴許霏霏,立刻去逼許臨風收手,還提供了大量的證據,都是許臨風的錢如何進入風月館的證據。

到底怎麼回事,誰都沒想清楚。

只有操縱全局的秦瀟湘,才知道每一步的意義,她做事一向如此,不會讓其他人知道緣由,免得走漏風聲,你只要做好你那一步,嚴絲合縫的互相推進之後,掌握全局的她,也就事成了。

「老闆……今晚還有事嗎。」

「應該沒有了,怎麼了?」

小蝶縮了縮雙腿,「好冷,想回家。」

「叫聲哥,就送你回去。」

她雙眼一笑,軟綿綿的叫了一聲哥,林寶聽的骨頭都酥了,小蝶本來就是軟妹子,這麼叫一聲,有點頂不住啊。

林寶騎上車,收到了許霏霏的消息,事情辦好了,並且今晚沒法回家了,要留在爺爺那。

「小蝶,今晚你家裡方便嗎。」

「哦,方便,白姐姐說她今晚要去拳場幫忙,魏經理要她幫著撐一次場面。」

「好,去你家。」

「給你做好吃的。」

「真乖。」

摩托車劃破了夜晚,這一夜,秦瀟湘歸來了。

風月館裡,在巨變的動盪之後,恢復了寧靜,對大部分新人來說,是親眼看見了一場權利鬥爭,悅姐敗了,她們依然屬於這裡。

對玉京為首的老人來說,當然是值得高興的一晚,大姐不僅沒死,還回來了。

但大姐和趙悅私聊了那麼久還沒出來,玉京有些擔憂了,珍珠剛好回來了。

「珍珠……你沒事就好。」

「我其實一直躲在大姐身邊,她在保護我。」

「原來是這樣。」

兩個女人抱在一起,玉京說道:「大姐和那雜種待了好久了,要不你去看看。」

也只有珍珠有資格打擾大姐。

「我去吧。」

隨後,珍珠推開了辦公室的門,瞬間呆在門口。

兩個妙齡少女,各自神色呆傻的坐在館主的椅子上,共同披著一件攤子,秦瀟湘站在一旁,輕輕摸著兩個丫頭的頭。

「紅袖……紅鶯?你們怎麼了?」

「關門。」

大姐的聲音很冷,說明她心情不好。

珍珠立刻關上了門,幾步跑了過去,抱住了發獃的紅袖,「大姐,這是怎麼了?」

秦瀟湘坐在了地上,眼裡閃過了一絲失落,抽了口煙,「我丟了位置的這段時間,兩個丫頭一直在被趙悅折磨,呵。」

她笑了一聲,「你知道嗎,讓人從善難,但讓人學的惡,是再容易不過,趙悅無師自通,就這麼短的時間裡,她已經學會了無惡不作。」

「大姐,我去殺了她。」

「冷靜。」

最該憤怒失控的人是秦瀟湘,像女兒一樣栽培的三個丫頭,一個死了,兩個傻了,此時她卻冷靜的只有淡淡的悲傷。

跪在一旁的趙悅,早已絕望的心如死灰,這條不歸路,如果失敗了,她一定是無法想像的下場,她是知道的,也許正是因為賭的太大,她心境也極端起來,殘忍的什麼都敢做。

秦瀟湘在這裡教所有人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不要貪心,可到頭來一個野心膨脹的女孩,因為貪心,讓一眾紅顏無辜被牽連。

她覺得,自己是不是也該反思一下?

「珍珠,帶兩個丫頭去洗個澡。」

「好……」珍珠擦著眼淚,用盡力氣,直接抱起了紅袖,進了大姐的臥室里,又回來抱走了紅鶯,隨後關上了臥室的門。

秦瀟湘回到座位上,纖纖玉手拄著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地的趙悅,「我該怎麼罰你呢。」

「任由大姐處罰。」

「我手段很殘忍的。」

「我知道……」

「知道,為什麼還敢動歪念頭。」

「貪心了,我認了。」

「一句認了,說的簡單。你這一折騰,牽連了多少人無辜的被害死,花顏是最年輕的管理層,就那麼沒了,我連她的屍體在哪都不知道,許老闆會發這個慈悲告訴我嗎。」

「我……」趙悅根本不知道花顏死在哪了,因為那件事是許臨風秘密做的。

「我們這一行是下九流的賤人,但不代表命不值錢,這個道理你沒懂,你也賠不起,起來吧。」

趙悅愣了一下,不敢站起來,抬頭看向秦瀟湘,她面無表情,無悲無喜,什麼都看不透。

「起來。」

再次命令,趙悅才無力的站起來。

「跟我走吧。」

然後,辦公室的大門開了。

守在門口的兩個女孩,還擔憂著大姐是不是心情不好,會怎麼處置叛徒趙悅,結果秦瀟湘立刻提醒她們倆,「什麼都不要說。」

然後帶著趙悅穿過了走廊,進入電梯,來到了收藏室的門口。

開門並不複雜,是密碼加指紋的系統。

大門打開,立刻傳來一陣冰冷的氣息,一條毒蛇赫然盤在中央,抬起蛇頭,警惕著門口,秦瀟湘吐了口煙,那條蛇立刻讓開了。

趙悅看見這一幕,才終於明白秦瀟湘的煙杆。

跟著她一步步走到收藏室的深處,牆面上的按鈕,被秦瀟湘按了一下,牆上居然出現了一個暗門。

「跟我進去。」

暗門的背後,是一間更隱秘的密室,房間不大,甚至走不了幾步,秦瀟湘讓趙悅站到中間。

她已經知道了,這大概是懲罰的到來,突然有些腿抖,所有說不怕死的人,得先學會面臨死亡。

她還沒學會。

腿越抖,身體越涼。

秦瀟湘撥弄著牆上的一個按鈕,趙悅的腳下突然變成了一個透明的玻璃,而玻璃下面……

「啊!」

「別亂動。」

「大姐!」

「別、動。」

驚恐的趙悅,直接尿了出來,透明的玻璃下面,居然是一個堆滿蛇的蛇坑,各式各樣的蛇爬在其中,恐怖的讓人頭皮發麻。

「悅悅,我說過,你想害我,你想上位,都不是讓我發怒的理由,可紅袖和紅鶯還只是未開的花骨朵,你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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