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林寶本來是約定去桃可兒那裡的,但臨時有變,回到了別墅里。

時間有些晚,大家都各自休息了,這段時間的共同相處,還算和睦。

不過門口少了一雙短靴,是謝安琪不在。

大小姐來這裡,純粹是湊熱鬧,她根本需要來,有保鏢有身份,誰敢動她呢。

林寶回到二樓的臥室里,許霏霏正躺在床上看書呢,昏黃的檯燈照亮了女神的臉蛋,她一雙天生有神的大眼睛,從任何角度看,都是閃耀奪目的。

林寶覺得,她才是最適合帶耳墜的,正配了一雙眼睛。

「怎麼回來了。」

「和你商量點事情。」

他換了睡衣,鑽到被窩裡,把今晚開會的事情說了一遍,陳子河現在的狀態,很不正常,不太可能是虛張聲勢,這秘密會議,大家都是敞開了說話,沒必要虛虛實實。

林寶本來是想借著會議,談談底線,這次到底要互相傷害到什麼程度,如果不能全身而退,他一定要準備好最壞的結果,起碼……讓她們安全。

沒想到換來的結果是,陳子河「瘋了」。

許霏霏聽完,疑惑道:「為什麼?百樂城占盡優勢,燒錢也能把你折騰的夠嗆,幹嘛要這樣。」

「八成那個程夢貞送回來,刺激到他了。」

「程夢貞?誰呀。」

「額……」林寶尷尬了,這事還沒彙報給老婆呢,但彙報了,就要說清楚跟蹤這事解除了。

他說完這事的前因後果,許霏霏果然先責怪他使壞,「哦,故意拖著不說,想讓大家都住在你身邊,你可以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老婆,別抬舉我……你看我敢嗎。」

別墅里,林寶只會在夫妻二人的臥室里,沒有去摘花。

他慚愧道:「霏霏,我感謝你的大度,但我無恥也得有個限度,不做那幻想,以後還是我們倆。」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誰知道你有沒有命活到那時候……」她有些賭氣,摸著自己的肚子,「連個孩子都沒有,如果你真沒了,我再結婚也方便。」

「老婆,你這是和我生氣呢。」

「沒有,我也不知道該和誰生氣……你如今的情況,都是許家給你帶來的,我的責任更多一些吧。」

「不談誰的責任,這因果沒法考證,我要是不出生,是不是還沒這麼多事了。」

「就你會狡辯。」

她笑著嗔怪,「那接下來,你想怎麼辦。」

「如果陳子河真這麼瘋,我要先解決掉你大哥和二哥。」

「……」她沉默了一會,「好,我可以幫你。」

「那是你哥,下得去手嗎。」

「你還想殺人啊。」

「不是不是,那怎麼敢呢,就是讓他們倆退出。」

「許臨風其實沒什麼牌了,最多就是占著許家的生意。」

林寶笑了,「所以我不理解你們這幫富二代,錢花不完,家業還那麼大,非要來這裡爭,圖什麼呢。」

「我不了解許臨風,過幾天我會去問他。」

「問他?」

「恩,如果他想許家就此分裂,那結果已經看出來了,我和他現在都沒資格做家主,各占一半,把許家徹底分了。」

「他肯定同意分裂呀。」

「爺爺和爸爸還活著呢,能由他做主嗎。」

「你想逼宮?」

「如果你想讓他退出,只能這麼做。」

一人一半,搞不好三五年都分不出勝負。

「那你二哥呢。」

「二哥……我也不確定,他有點生氣,這段時間都沒聯繫我。」

林寶突然笑了一下,摟住許霏霏躺了下來。

女神問道:「你笑什麼呀。」

「我幫你更順利逼許臨風下去。」

「怎麼幫?」

「上次去國外看你爸爸,你忘了他怎麼說的?」

「說什麼了?」

「他說你大哥二哥都沒有結婚生子的苗頭,許家的下一代總不能給別人,就是你們三個的子嗣,現在咱倆有機會啊。」

許霏霏噗的笑了,臉紅的捶了他一下,「流氓。」

溫馨的房間裡,開始了午夜的浪漫。

但林寶根本不知道,下午的時候,另一個他出現,讓雲千嵐狼狽不堪,潰不成軍,自己也消耗了大部分體力。

頂著腰酸背痛,結果可想而知。

這次的作業,讓許霏霏不夠滿意。

畢竟身體不是鐵打的。

許霏霏以為,林寶的身體是過度疲勞了,想叮囑小蝶在後廚上做點食補。

同樣的夜晚,回到酒莊別墅的謝安琪,今晚來了客人。

嫂子夏舒秋特意來看她了,這算是兩個女人之間的私下交流,通常每個月都會有一天,夏舒秋到她這裡暫住一晚。

一開始謝安琪以為是嫂子和她攀感情,謝家就屬她最不好惹,要穩固住關係。

但兩人熟悉之後,夏舒秋還是照例會來。

大小姐的私人浴池,是在別墅後面,由上好的石料堆砌,閒來無事,她就會自己泡一次紅酒浴。

「怎麼今晚想來這裡了。」

「當然是來你這裡放鬆一下了。」

「我這裡有什麼放鬆的。」

兩個女人大方的進了水中,沒有別人,自然也不需要泳衣了。

謝安琪水藍色的長髮,讓夏舒秋很羨慕,女人誰不想在頭髮上花點心思,可淑女家教和如今的夫人身份,讓她不能任性。

枷鎖,她的生活就是一個枷鎖。

「你可能永遠都不會理解,看起來我像是養尊處優的闊太太,可家裡的上下,每件事都要替你哥分憂,幫他顧好後方。」

「那我哥也太粗心了,什麼事都不管。」

「不是那個意思,我和你哥就是商量好的男主外女主內,這是我的職責。」

謝安琪撩起長腿,不解道:「什麼職責?高門大戶都要這樣嗎,就像嫂子你家裡那樣?」

「恩……所以,會很累的,人際關係,人情往來,這東西就像一個針線活,穿針引線,差了一點,衣服就織的不好看了。」

「我這裡,就能讓你放鬆了?」

「當然,你這裡無憂無慮,還有你這個快活的小天使,我每次來都是給自己一個青春煥發。」

謝安琪好奇的壞笑道:「那你平時,就沒什麼放鬆的樂子?和我說說。」

「你覺得呢。」

「嘿嘿,我哥有不常回家……」

「安琪,不要胡說。」

「你看,你說來我這裡放鬆,又變成那規規矩矩的樣子了。」

「這是兩碼事。」

「這有什麼,我是那種看不開的人嗎。」謝安琪一臉的無所謂,「豪門夫妻,有幾個情比金堅,我哥那點事,不用我說,你自己也該知道吧。」

夏舒秋哭笑不得,伸手掐了她一下,「丫頭,有些話不能拿出來說。」

「是,維護臉面嘛,這就是你的處事原則。」

「知道還調侃。」

「嫂子,沒愛情,沒自由,那你的人生到底在追求什麼呢。」

「誰說沒愛情呢。」她狡黠的笑了一下,那是嫂子很少有的表情。

「哦,心裡有人。」

「我初戀啊。」

「那你快告訴我,我絕對保密。」謝安琪閃亮著雙眼,「我也可以告訴你我哥的情史,他現在提拔重用的周梅,你知道吧,其實她很喜歡我哥,可惜知道身份不夠,絕對不可能過門,就沒妄想過。」

「為了套我的話,你連你哥都出賣了。」

「切,嫂子你那麼聰明,周梅的事,你早就打聽清楚了吧。」

「是又怎麼樣,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就好。」

「那你的初戀呢,快講講。」

「把你最值錢的酒拿出來,也許我考慮一下。」

「好,你等著!」

謝安琪跳出水池,夏舒秋驚的拿起浴巾,「你快蓋上,別著涼了。」

「哦?嫂子你後腰上怎麼有紋身啊。」

「那是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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