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寶這邊剛剛驚險的完成了移花接木,替月玲隱瞞住了,豪宅里又突然爆出失竊了!

走廊里突然的打鬥之後,事情陡然升級。

頂樓的辦公室里,戴著白色面具的路先生,坐在了主位,管家侍者以及幾位重要賓客在場,所有人一起看向了眼前的一男兩女。

眾人沒有挑破,依然戴著面具,光看身材,男人充滿力量,女人曲線健美,一看就是身體靈活有力的人。

正主路先生嚴肅的審視著,「聚會明確說過,不准攜帶危險物品,你們為什麼逃過檢查,明知故犯。」

「她們倆是我的保鏢。」

「來這裡的客人,哪一個不是身份金貴,你又有什麼特殊,還是看不起我這裡?」聲音中氣十足,質問著林寶。

很無奈,小白和夜叉剛剛動手,以及手裡的特殊兵器,引起了主人和管家的懷疑,成了失竊的重大嫌疑人。

畢竟沒人看見到底是誰偷的,那個匆忙抓賊的侍者,剛好碰到了舉止奇怪的黑白雙姝,自然懷疑到她們頭上。

更尷尬的是,莊園的傭人為了排查,剛剛找遍了房間,碰巧看到了被浴巾綁著的月玲,小丫頭總算老實下來,半醉中睡過去了,可好好的一個客人,誰給綁起來了?

這是罪上加罪,對貴客有施暴無禮的嫌疑。而月玲的房間剛好在林寶隔壁,嫌疑幾乎全扣在他頭上了,可以說月玲也許看見什麼了,被林寶綁住封口,企圖逃走。

總之……嫌疑都指向了林寶,他是有口難辯,誰讓他先壞了規矩呢。

路先生擺了擺手,一旁的管家把他的手杖拿了過來,送到了林寶三人面前,「手杖上有一顆價值連城的鑽石,就在五分鐘前被人偷走了,說來也巧,這鑽石用刀子和針,都可以撬開,只要力氣夠大,這位先生,我們的懷疑有問題嗎。」

小白和夜叉的道具,成了嫌疑的線索,兩人又都是有力氣的練武之人,條件也成立。

而且她們倆為什麼非要違規帶道具進來,林寶也解釋不清,說是為了自己安全,誰信啊?這麼多富人的聚會,安全自然沒問題,你不放心,是瞧不起主人的實力嗎。

這藉口根本無法讓人信服,林寶自己說不過去,只是二女強烈要求,才沒辦法的。

誰也沒想到,就那麼一個細節,會在今晚為自己扣上嫌疑人的帽子。

而手杖上的鑽石失竊後,為了不驚動富貴的賓客們,路先生才沒有聲張,低調的把林寶叫來,這既是給林寶面子,也是免得自己失了面子。

富人聚會丟東西,以後這著名的面具交際還能不能辦下去了?

有名望的路先生,接受不了面子的折損,他質問道:「交出鑽石,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

「我們沒偷東西,有嫌疑不代表就是罪犯吧。」

「你以為我不知道今晚會有閒雜人混進來嗎,每年都會有人冒名來,多數就是來湊個熱鬧,你……有什麼好掩飾的。」

林寶無力反駁,我沒偷東西,怎麼給你變出來?夜叉知道,這時候沒她說話的份,但小白忍不住了,握緊拳頭要反駁,被林寶一把拉住手,示意她不准說話,她雖然心裡很氣,但林寶的話,她還是聽的。

「怎麼?沒得解釋了?」

林寶無奈的搖搖頭,「你不相信我,我也沒法解釋。」

「是嗎……」路先生吩咐管家去摘掉面具,「摘掉面具,搜身。」

搜身就是不信任,上流的禮儀里,這也是一種不友善,說白了有點羞辱,林寶雖然不介意,但這無疑有風險了,被摘了面具去調查身份,會知道他是許霏霏的丈夫,還要被搜索羞辱?那不就是丟了霏霏的臉嗎。

這不行啊……

這時候,一旁帶著金絲面具的旗袍女人,突然開口了,「路先生,容我說幾句可以嗎。」

林寶一看,嫂子居然也坐在這,剛剛情況太突然,沒注意到。看來……今晚夏舒秋來,是這裡的尊貴客人了。

路先生也頗為意外,點頭客氣道:「請講。」

「那我直說了,我認識他。」夏舒秋指向了林寶。

「你認識他?」

「沒錯,是在上寧市的熟人,他家裡和我丈夫現在還是商業上的同盟。」

「居然有這回事……」

有人撐腰了,氣氛也變了,夏舒秋聲音柔和道:「既然是我的熟人,我相信我識人的眼光不會差,他不可能是偷東西的人,這件事有誤會。」

直接為林寶擔保了,一旁的管家尷尬的眨眼,路先生明顯也意外,但夏舒秋的背景又怎能質疑她。

不過說話的藝術,沒幾個人比夏舒秋更精明,她立刻話鋒一轉,「可他的手下壞了規矩,路先生你懷疑他是應該的,犯錯要挨罰,否則今晚這次意外,會對您的威望和舞會的歷史留下不好的影響,我提議,就由他來解決這件事,當做贖罪,給您一個完整的交代。」

兩全其美的辦法,讓路先生笑了一聲,「你果然是家裡最有本事的千金。」

「客氣了。」

「好,既然你出面為他擔保,我也不追究了,免得誤會太多,傷了和氣,這位先生,你接受提議嗎。」

林寶當然接受,還有的選嗎,嫂子都替他趟渾水了,「我完全接受,是我太莽撞,壞了您的規矩,成了失竊的嫌疑人,我有責任把這件事辦的周全,既是為了洗脫嫌疑,也是幫路先生挽回面子。」

「我看你兩個保鏢,也是身懷絕技的人,一定有辦法查清楚。」

他拍拍手,管家把林寶送了出去。

走出門,林寶鬆了口氣,被當做嫌疑人的誤會,他無所謂,可今晚他是頂著老婆大人的名頭來了,出事了是丟了霏霏的名聲,那他就是犯錯了。

小白不滿的瞪起眼睛,「怎麼辦,來無影去無蹤的一個賊,怎麼找啊。」

夜叉也為難:「滿場的人都戴著面具,那就是給竊賊最好的偽裝了。」

三人正說著,夏舒秋突然推門出來了,示意林寶別說話,跟她走到了走廊盡頭的陽台上,夜叉當然懂事,拉住小白,二女沒跟過去,給人留下說話空間。

「怎麼回事。」

「嫂子,你覺得可能嗎。」

「你那保鏢是怎麼回事,有必要帶東西進來嗎。」

林寶捂著頭,「最近我遇到麻煩了,她們太警惕,害怕我有事。」

「呵,女保鏢被你調教的真好,這麼全身心的為你著想,我看你是又給安琪添朋友了吧。」

潑冷水的話,是夏舒秋在表達不滿。

林寶又不是傻子,論情商,夏舒秋心裡也稱讚過他,「嫂子,別人跟我是小的,安琪是在我頭上的,你放心,沒人敢惹她,她在我這裡也是公主。」

「沒心情和你詳談這個,你不是本事大嗎,快去查,莊園是封鎖的,人一定就在場內,我親自把你保下來,你要是辦不好,那我的臉也折了。」

「我知道,真是謝謝嫂子了,你又幫我一次大忙。」

「你都叫我嫂子這麼久了,也算一家人了,能不幫你嗎,路先生那邊我去周全,天亮之前,你要找到那個小偷,否則我的面子也未必夠了。」

林寶點點頭,拉著夜叉和小白一起下樓了,二女有些擔心這事不好辦,林寶也心煩,好端端的,怎麼又惹麻煩了。

他伸手去兜里拿手機,要聯繫羅憲,卻意外的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下意識的拿了出來,一道白光閃了三人的眼。

「鑽……鑽石?」

我尼瑪!

我也被移花接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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