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祝小涼的場外熱線,事情一下變得簡單了。

找同行來對付同行,果然是最快的辦法,她知道這一行的弱點是什麼,堪稱一針見血的指點。

隨後,林寶把祝小涼的指點告訴了小白和夜叉。

「手上傷疤多或者很粗糙的人。」夜叉疑惑的看著場內,「燈光這麼暗,看不清楚。」

「只能一個個的找了。」

「怎麼找?」

林寶笑著摟住她們倆,「我的兩位女神,你們倆就算戴著面具,靠身材和氣質也是場內耀眼的,今晚搭訕的人不少吧,你們去搭訕別人會很難嗎,搭訕聊天了,握個手也很正常。」

「明白了。」

兩人聽話的放下酒杯,一起走入場內。本來就各自耀眼,黑白雙姝一起出現,組合出了更顯眼的氣場,兩人都戴著面具,看不到長相,還以為是一對姐妹花。

但她們倆,只能快速的接觸到場內的男人,誰說今晚的竊賊就一定是男人呢,剩下的就要靠林寶和羅憲一起完成了。

牌王這個人,雖然因為個人挫折,變得很喪氣,但那頹廢感也是另一種熟男魅力,何況他性格本來就很浪,才結識了狼姐,兩人就變成了床伴關係,說明他對女人還是有著一定吸引力的。

至於林寶,他是沒有老黃研究的那麼透,都自稱宗師了,但在水裡泡的久了,自然就學會游泳了。

這麼多桃花運送來,他比一般人還是懂一些的。

加上面具擋住了平凡的臉,那身材就是優勢。

兩男兩女穿行在人群里,而今晚的後半場,剛好分了大致四個區域,一個區域在玩著音樂,陶冶藝術氣息,他們誰都不懂,只有林寶跟著許霏霏時間久,對此略懂一些,他硬著頭皮過去了。

另一邊,有紳士的香水遊戲,品酒遊戲等等,那是玩品位的意思,風流的羅憲自然擅長,混入其中。

小白去了談生意的品茶區,夜叉去了跳舞的區域,那裡剛好是女傭們在表演集體舞。

四個人這樣混進去,見人就聊,找各種方法搭訕,盯梢的侍者看傻了,完全不懂這什麼意思,本來就默認林寶一夥是小偷了,這麼大膽的進入人群,要是挨個從賓客身上偷東西怎麼辦。

他嚇的要彙報老爺,被管家制止了,「沒看到老爺都答應了嗎,不要去打擾他。」

有夏舒秋擔保,這事路先生必須給面子,就算擔保錯了,也要先應下來。

老管家今年四十出頭,戴著一個黑色的蝙蝠面具,大概是致敬蝙蝠俠的管家阿福?他對手下吩咐道:「再叫幾個人來,分別盯著他們。」

「明白。」

「還有,一旦發現他們舉止有問題,立刻向我彙報。」

面具舞會的後半場,不僅熱鬧,也沒有了一開場時候陌生的尷尬,大家有面具掩飾,紛紛放得開了。

而樓上的客房裡,半醉昏睡的月玲,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酒勁已經沒有剛才那麼頭暈了,她承認自己沒有喝酒的天賦。

但下一秒,就想起昏睡前發生的事了,她又和林寶……

小丫頭嚇到了自己,猛的坐起來,結果一旁的沙發上,正端坐著一位旗袍女人,她秀髮高盤,有著古典的貴氣,身材豐盈得恰好,是少男最愛掛在嘴邊的少婦氣息。

月玲愣了半天,沒看出對方是誰。

那女人放下茶杯,輕聲道:「醒了就來喝杯茶,給你醒醒酒。」

聲音還是聽出來了,細聲軟語,發音卻很清晰,那感覺就是教養極高。

「夏小姐?」月玲驚訝的坐起來,摸了摸自己身上,悄悄送了口氣……還好衣服都在,應該是林寶那王八蛋給她穿好的……

她以為穿幫了,夏舒秋髮現了。

月玲緩緩坐過去,客氣的感謝。

夏舒秋平靜的問道:「你睡著之前,為什麼被綁著了?」嫂子誠心來問,是為林寶找開脫的線索,月玲為什麼被綁了?雖然很奇怪,但怎麼說她是自己人,不會給林寶挖坑。

結果月玲誤會了,她害怕是不是被發現了什麼,畢竟被綁之前,她在和林寶做壞事,還是因為喝醉了,她又覺醒小怪獸模式了,當時還使壞的威脅林寶……

天吶,她都害怕心裡的小惡魔了。

「我……我不太記得了,睡著了。」

「不記得?」

月玲進了穩住情緒,「我酒量不好,今晚又想多認識些人,就喝的頭暈,來休息了。」

「誰綁的你?」

當然不能供出林寶,這事他們倆同夥,月玲搖搖頭,一口咬死就是不知道,幸好如今歷練的成熟很多,至少說謊還能臉不紅心不跳。

夏舒秋見此,便沒多問,林寶描述那小偷在門口出現過,和他的保鏢打了起來,也許那人當時跑到了月玲的房間,怕被發現才綁了月玲,然後趁機跳窗轉移了。

畢竟月玲被綁的並不誇張,只是浴巾綁腿和手,封住了嘴巴。沒有遭到其他危險。

「夏小姐,是出了什麼事嗎?」

「你暫時別問,今晚我不建議你再下樓了,一直在這裡休息吧。」

「啊?那我……」她還要繼續擴充自己的人脈呢。

夏舒秋最為高門大戶的子女,自然明白月玲的意思,「人脈不急於一時,真需要的話,我也可以幫你,聽我的話。」

「好吧。」

說完,夏舒秋起身離開了,月玲作為賓客,今晚突然被綁,路先生覺得過意不去,怕客人怪罪,所以希望月玲今晚多休息一會,免得去場內鬧起來,說什麼有賊人,夏舒秋是幫忙安撫,也是算是居中調和。

誤會重重,交疊在一起,仿佛整件事都成了亂七八糟的線團。

走出房間,夏舒秋皺起了眉頭,悄悄拿出了手裡的紙團,這是剛剛在月玲房間的垃圾桶里撿到的,本來是想順便替林寶看看線索,可作為過來人的她,一下子就聞到了氣息。

這到底是這麼回事?

月玲喝醉睡著了,有人悄悄對她做了什麼?

越想越離奇,偷東西的賊不至於有這心情和膽量吧,月玲不是一個人來的嗎,這麼快就在場內結識男生了?

一個紙團,反而成了夏舒秋腦子裡的謎團,她寧願相信自己是想多了,悄悄收起來,暫時不打算和任何人講。

而此時的樓下,四個人竄了一整場,累的口乾舌燥,不善言語的小白,第一次說這麼多話,還發生了很尷尬的相親,有人要把兒子介紹給她認識。

她如實彙報給林寶,林寶呵呵的笑了,你看,多好玩。

小白這一問三不知的孩童思維,只要掛上了富人光環,那就是有個性,純真可愛等等,還有人願意要。

褪去今晚的富人環境,讓她變回普通人,那富人還能願意讓兒子認識她嗎?

「小白沒收穫,我也沒有,老闆,你們怎麼樣。」夜叉把話題拉回來。

林寶和羅憲面面相覷,摸了一晚上女士的手,光滑水嫩,保養的都挺好的……就沒有想要的那種粗糙手。

反倒是他們四個習武的人,才是這種粗糙型的手。

結果便是試探了全場的人,居然沒有……難道小偷已經溜了?

林寶立刻否定:「不可能,那人一定靠面具偽裝在裡面,想跑出去,外面是有監控的。」

羅憲說起了風涼話,「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啊,你說那賊人要是栽贓怎麼辦,他也說偷東西的人,手是這樣的,這不剛好就指向我們了嗎?洗都洗不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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