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清涼,小屋的門口,羅憲為狼姐戴上了一對耳環。

隔壁的林寶和夜叉,趴著窗戶全程偷看。

伴隨著海浪聲,羅憲抱著女人進了屋裡,而林寶則拉著夜叉走出了小屋。

兩對男女的度假,似乎都不是簡單的來玩。

被林寶拉著手,夜叉心知肚明,她也不是年輕的小女孩了,按年齡她比小白年長一些,本來不會有什麼緊張。

只是林寶非要搞什麼儀式感,讓夜叉反而緊張起來。

今晚似乎很巧,狼姐面對羅憲的貴重禮物,為什麼生氣,她不想打破兩人的舒適關係,而林寶的儀式感,也打破了夜叉的舒適關係。

如果只是保鏢身份,和老闆發生什麼,是無所謂的,但現在好像不是……

兩人光著腳,走在鬆軟的沙灘上,夜晚的沙灘,大部分遊客都回到海邊小屋裡休息了,海平面只有無盡的漆黑,深邃而神秘。

冰涼的海水衝到腳面上,林寶才停下腳步,好像準備了什麼話要說,卻沒說出來,尷尬的笑場了。

「你等等,讓我再想想。」

夜叉捂著嘴,「我沒要求這樣,你可以不說的,直接行動。」

溫柔體貼又故意撩人的話,讓林寶精神抖擻,「她們都喜歡叫我白痴,你覺得像嗎。」

「像。」

「為什麼。」

冷艷的夜叉,眼中儘是一種妻子般的溫柔,她看著林寶,視線仿佛有些模糊了,「我從沒想過,我會有這樣的生活,家這個字,在和我哥決裂之後,就不復存在了,冷冰冰的日子很長,我已經忘了溫馨的感覺了,也一直認為,我這輩子就是這個樣子。」

她伸出手,抱住林寶的脖子,「你容易讓我去幻想,做白日夢,這有時候讓我有一種不真實感。」

「可我人是真的呀。」

「為什麼呀?」她疑惑皺眉,神態楚楚動人,「為什麼你要給我這些幻想?你是我老闆,說難聽點,你想把我怎麼樣,我都不會在意,保鏢分很多種,謝小姐身邊的鐘旭,是正規的保鏢,而我這種亡命徒,只是老闆的工具人,多功能的,你幹嘛給一個工具人那麼多,這種老闆不是白痴是什麼。」

明明是嘲笑林寶,可那語氣卻像是打情罵俏的嗔怪。

林寶伸手挽住她的腰,兩人變成了海邊擁抱的姿態,面對著面,「那你見過這麼無恥的白痴嗎,你可不是獨一份。」

這問題,終究要在上船之前說清楚。

夜叉緩緩低下頭,「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她真想不通這一關了,把決定給了林寶,林寶當然願意說服她,「也許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我知道我的生活很亂,你再莊園裡做過保鏢,知道那裡有多少人,但我從來沒把那些當做我應得的全部,大家相安無事,就過下去,如果有一天我老了,或者……我不行了,說不定這個生活也就散了,我會尊重她們每一個選擇,還願意支付足夠一輩子的生活費。」

夜叉還是第一次聽到林寶對他生活的定義,好像……沒那麼貪,誰想走,就可以走?

「你說這些,我不太明白。」

「我要說的就是,你不用擔心上我的船有多尷尬和為難,因為這條船是可以下船離開的,而且永遠是和平分開,你只是來一條船上暫住著,覺得住的好,就一直待在那裡,有一天覺得想走了,就可以走,這樣去想,你還會有壓力嗎。」

當然沒壓力了。

夜叉聽懂這個比喻了,她點點頭,「謝謝老闆……不過以後我還會兼任保鏢的角色,你不反對吧。」

「當然不反對,只不過別叫老闆了,莎莎。」

聽到自己兒時的名字,夜叉抖了一下,抬起頭直接吻住了林寶,給了最清晰的回應。

兩人雙雙跌進海水裡,感受著夏季最清涼又是最炎熱的夜晚。

……

十月假期在即,大學裡進入了懶散的狀態,都等著放假。

方楚楚的室友提前回家了一個,另外兩人也在看著車票,只有她假期沒回去,為了不給家人添麻煩,她會用閒暇的時間去兼職,天生有這幅臉蛋和身材,的確讓她比別人容易一些。

說起來,學姐自己的小金庫越來越充足了,她打算等寒假回家,給媽媽一個驚喜。

上午的課結束了,因為這是她們假期前的最後一堂課,很多學生意外看到了老師的孩子。

一對雙胞胎女兒,一起圍著戴老師叫媽媽,她的丈夫停車等在一旁,因為下課之後,女神老師就要和家人一起回娘家。

「你們知道嗎,戴老師是未婚先孕的。」

「真的假的?不過她丈夫長的很帥,結婚也不吃虧呀。」

「你知道老師今年多大嗎。」

「怎麼了。」

「還不到三十歲,女兒都幼兒園了。」

八卦的話,在更衣室里傳開,不太喜歡參與的方楚楚,也下意識的側耳傾聽著。

「這麼說……老師大學時候就懷孕了?」

「是啊,我聽說是她大三的時候懷孕,大四生下來的。」

「哇……」

沒想到,一向教學嚴格的女神老師,也有叛逆的時候。

大學生結婚生子,雖然偶有新聞,但在她們看來不常見,時代越來越豐富,年輕時候誰不願意多玩多見識,帥哥那麼多,男人那麼多,舞蹈系的天之嬌女們,根本不缺追求者,結婚兩個字在她們看來,都是一點不急的事,誰急誰就會被調侃是無知的戀愛腦。

更何況大學生孩子呢。

這八卦消息,讓更衣室里熱鬧的圍了一大堆女生,她們有猜測戴老師上學時候的事,有猜測她那俊秀的丈夫,是不是有背景。

不過這次,好像沒在人群里看到大姐大的董秋秋,她最近老實了很多,不參與什麼團隊活動了,仿佛是辭去了領頭的角色。

但方楚楚依然沒融入同學的氣氛里,自己先走了。

剛走出舞蹈教室,就突然接到了電話。

「雲醫生?」

「楚楚,下課了吧,我在你學校門口,出來聊聊。」

「我……我練完舞蹈,身上都是汗,你稍等我一會可以嗎,我回去洗個澡。」

「可以,就在一杯時光里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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