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安倍聰聰也覺得自己就快要沒話了,本來和小二就不太熟。

想當初,小二為了保存家族獻身的時候,自己還是個孩子,談不上多深的感情。

上次小二回家探親,也只是草草的見了一面,交往也不深。

自己地位一般,沒法往小二身前湊。

這次帶著家主的命令,也只是個說辭,人家小二認不認,還兩說呢。

聽到小二不耐煩的回應,難道是不願意見自己嗎?

安倍聰聰趕緊又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表明身份,畢竟是血親。

這次小二的反應比較大,因為聽到了紅浪漫賓館那一段,涉及到了蔡根。

「你找老闆麻煩來著?」

小二找到了自己的重點,這個不能含糊,老闆的實力他知道的。

安倍聰聰心裡發苦,你是什麼理解能力啊?

是蔡根欺負我好不?

「沒有,我沒有,只是誤會,已經解除了,他也原諒我了。」

聽到蔡根原諒了,小二放心了,萬一老闆小心眼犯了,以後還得讓自己背鍋。

「嗯,神道教的都死了,這邊沒事了,你們回去吧。」

這就完了?

安倍聰聰看著玉藻,玉藻看著天,門都沒進去,就給打發了?

玉藻心裡好恨啊,真想不顧一切,砸了這煤干山,任性一下。

大老遠跑來,就被人家一句沒事了給打發了?

這其實都不是最鬱悶,最鬱悶的是,剛才安倍聰聰說了一堆廢話,壓根沒提自己啊。

自己對陰陽教多重要啊,自己是老前輩啊,自己是名人啊。

玉藻看了眼安倍聰聰,給了一個小提示。

安倍聰聰正在尷尬,看到前輩的眼神,趕緊說。

「晉二大神,玉藻前輩也來了。」

只要是安倍家的人,沒有不知道玉藻的,那是守護神一樣的存在。

小二也不例外,怎麼能不知道玉藻的身份地位?

上次回家探親,沒有遇到,也就從來沒見過面。

但是,小二在這苦熬了幾十年後,很多事情的理解上,都發生了改變。

前輩也好,守護神也罷,我被人逼著獻祭的時候你在哪裡?

我這剛過幾天好日子,你就上門裝大輩,美得你。

「玉藻啊哪個玉藻?是一直在養傷的玉藻嗎?」

這話說得就有點太隨便了,屬於瞪著眼氣人。

聽著小二不太友好的話,玉藻明白了,自己就不應該來。

這小犢子一點尊重的意思都沒有,還不如蔡根呢?

最起碼面上要混得過去啊。

這個小山神,有什麼依仗嗎?

玉藻快速的分析盤算著。

這是哪裡?

煤干山。

他是誰?

煤干山的山神,偽山神,也是這方天地認可的山神。

只要小二不出來,除非你把這座煤干山搬走,然後研磨成粉末,否則誰能奈他何?

再說這山裡的禁制,一萬多惡靈都能困住,想打破,需要的能量和把煤干山打碎差不多吧。

要是拚命的話,玉藻也不是做不到,但是有必要嗎?

玉藻決定,不說話,說什麼都憋氣,犯不上。

安倍聰聰這話咋接呢?

順著說,這個話題本身就得罪人。

不順著說,那咋說?

難道說不是那個養傷的玉藻?

這種情況非常不好,兩邊都是自己人,不能整出什麼矛盾來。

「小二哥哥,玉藻前輩當初也是沒有辦法,但凡能幫忙,肯定不會放手不管的。

這次,神道教對你下手,知道你有危機,我們不就來了嗎?」

小二雖然對玉藻有怨氣,實際上更恨的是自己不夠魂淡。

把責任全都推給玉藻,責怪人家當初為什麼不幫忙,確實也很牽強。

那麼他們來這找自己,肯定不是打招呼,難道有什麼所圖?

最討厭這些麻麻煩煩的事情了。

不行,不給他們機會開口,還是像老闆學習吧。

老闆一貫作風是,在麻煩到來之前,躲開麻煩。

如果躲不開麻煩,那麼就躲開惹麻煩的人。

「過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你們要是來幫忙,還真有個活兒需要你們去辦。

下面小法陣的神道教應該全被抽死了,你們去把靈魂都消滅了吧。

否則萬一回過神,再作妖,那就很討厭。

再說,過幾天我還得去店裡幫忙呢,哪有功夫看著他們。」

「不是,小二哥哥,我」

安倍聰聰其實正事還沒說呢。

來幫忙只是個引子,還有大事沒辦呢。

可誰想到,小二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直接打斷了他。

「我受了天雷的打擊,身子很虛,需要靜養。

你們去把下面的事情辦好,過幾天去安心便當找我吧。

好了,不說了,我休息了。」

小二說完結束語,就像掛電話一樣,任由安倍聰聰再怎麼呼喚,都沒有了回應。

「玉藻前輩,您看?」

我看?

玉藻剛才被小二提到的安心便當給影到了,瞬間想起了不美好的回憶。

她懷疑,小二知道自己在安心便當受過傷。

否則為什麼讓去安心便當找他?

或者,剛才他遇到蔡根了,接到了蔡根的什麼囑咐?

否則,為什麼他對自己這個態度?

所有安倍家的人,都應該拿自己當靠山對待才是啊?

一定是蔡根授意的,否則一個小山神,絕對不會這麼橫。

想到這一點,玉藻強大的心理素質以及多年養成的涵養占據了上風。

「走,我們下去,給你的晉二大神擦屁股。」

無論是正話反說,還是反話正說,安倍聰聰覺得此事不發表意見比較好。

走到玉藻身前,半蹲半跪,擺出一個合理的高度,讓玉藻拎著自己的時候更順手。

玉藻也沒客氣,拎著安倍聰聰,就到了小法陣。

此時,小法陣已經漆黑一片,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山洞一般。

玉藻掏出一個光球,扔向洞頂,把這片空間照亮。

法陣原本的線條已經很凌亂,地上還有一些神袍的殘骸,以及沒有燒完的屍骨。

「玉藻前輩,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像神道教來了不少人呢?

不應該啊,咱們得到的消息是,只有滑頭領著自己的草台班子過來了啊?」

玉藻從地上撿起了一塊沒有燒完的神袍,施展了真實環境,回溯了神袍主人,在這裡生前的畫面。

就好像整個空間亮起了全息投影,過去的發生的一幕幕,開始在玉藻眼前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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