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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土豆,你閉嘴。

明天開始,早市發扇子。

除了嘯天貓,全員出動,否則沒飯吃。」

石火珠一聽,憑什麼啊,自己是交了伙食費的啊。

「蔡老哥,我覺得」

「所有人。」

蔡根粗暴的打斷了石火珠,沒有給面子。

段曉紅也不樂意了。

「菜幫子,我憑什麼去,我又不是白吃飯。」

「我再說一遍,所有人,你不去就沒飯。

今天開始我這白條不好使了。」

貞水茵沒啥,幫蔡根起早幹活,很正常啊。

小孫更沒得說,蔡根這是給自己掙彩禮呢。

嘯天貓站了出來,反正他是除外的。

「主人說的對,咱們就要打破大鍋飯。

多勞多得,磨洋工不行。

我建議,明天早上,每人一千個指標,不發完,不給吃飯。

有徇私舞弊,偷奸耍滑的,懲罰性斷糧。」

如果是夏天,兩千個也不是事,逛早市的人多啊。

但是現在是冬天啊!

除了掏錢,誰願意把手從兜里伸出來啊?

難度太大了吧。

蔡根也覺得不近人情,雖然自己是一氣之下,為了折磨段曉紅,但是被嘯天貓量化以後,確實難度有點大。

「小天,一千個,是不是」

「主人,我明白了,時間緊,任務重。

每人兩千個,不發完就別回來,回來也沒有飯。

不只是早市,還有臨街的商鋪也要走遍。

如果超額完成任務百分之百,可以優先吃好的。」

蔡根突然精神了,嘯天貓果然在上邊干過管理,跟著三眼做考核,沒少學東西啊。

這幾句話說的,有懲罰,有獎勵,還有量化標準,以前咋沒發現,嘯天貓還有人力資源管理的天賦呢?

段曉紅已經要氣瘋了,轉身就推門出去了,自己還能讓一隻貓欺負到?

石火珠也想出去,但是考慮到快到飯點了,出去還得回來,得不償失,忍吧,誰沒有個耐心呢,這就是修行。

貞水茵的反應就比較真實了,聽到超額完成任務有獎勵,瞬間就興奮了。

「蔡哥,超額完成,獎勵優先吃啥?」

是啊,吃啥啊?

嘯天貓也沒和自己商量啊?

自己也不能說不知道啊?

如果拆嘯天貓的台,這好不容易形成的大好局面不是白瞎了嗎?

蔡根咬了咬牙,惡狠狠的說。

「每頓飯十個雞腿,先吃先得,限量供應。」

石火珠放心了,雞腿是啥好東西啊?

這能有什麼誘惑力啊?

但是側面一看貞水茵,她眼睛都亮了。

「雞腿啊,是炸的還是醬的,是大扇腿還是小雞腿?」

「熏的大扇腿,甜辣口,很有嚼頭那種。」

貞水茵高興的都想跳起來,自己終於可以依靠自己的努力,改善伙食了。

「蔡哥,我現在就去發行嗎?

我想超額完成任務,我想吃所有的雞腿。」

提到吃,積極成這樣,蔡根也是沒想到啊。

「公平一點吧,小水,你克制一下,咱們明天開始。

晚飯後,咱們統一下話術。

否則人家諮詢你,說不出來不行。」

石火珠覺得這個修行好難,當初就是不願意學習,才又哭又鬧,讓家裡把自己安排到研究室。

研究室,說著好像有文化,實際研究什麼,誰知道,你要是敢問,就告訴你是保密,誰也沒轍。

今天,蔡根以吃飯作為要挾,讓自己學習話術,還要起大早去早市發扇子,對,像是一個傻子一樣大冬天發扇子,到底是否能夠承受呢?

還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小孫已經去閣樓翻出了一個脖套,遞給了石火珠。

「阿朱,早上涼,你別忘了帶上,只有這一個閒的了。

這是一個綠毛線織的厚脖套,有點舊了,也有點髒,但是保暖性一定很好,這是大爺爺想體現對自己的慈愛嗎?

只有一個,還給自己了,多大的情分。

自己難道能拒絕這份關愛,說不去?

那樣的話,小孫得多失望啊?

自己就給大爺爺心裡留下不能吃苦的壞印象啊。

不行,衝著脖套,衝著大爺爺這份心,自己也不能逃避。

「成,我一定帶著,大爺爺放心。

如果我沒聽到鬧鐘響,大爺爺別忘喊我一聲。」

小孫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然後在石火珠感動的眼皮子底下,把一個紅色的羊絨圍巾遞給了貞水茵。

「這個顏色不適合我,給你帶吧。

早上確實涼,你再凍得冬眠,誰幹活啊?」

貞水茵一開始有點臉紅,這猴子難道也會關心人?

但是聽到後邊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你才冬眠呢,你全家都冬眠。

不提我是蚯蚓精,你就不會好好說話是嗎?

我用你提醒我?

這輩子我是人,是人好不好?

有心不接,但還是一把搶過了紅圍巾,往脖子上一帶,還別說,確實是羊絨的,真暖和啊。

也不說謝謝,給了小孫一個白眼。

「蔡哥,這圍巾挺貴吧,真暖和。」

蔡根也沒在意,顏色太鮮艷了,放了好久也沒人帶,這算是廢物利用吧。

石火珠看著貞水茵的紅圍巾,又看了看自己的舊脖套,眼圈不自覺的濕潤了。

心裡的委屈,只有自己能明白。

這孫猴子,能分清里外嗎?

誰是自己人啊?

純羊絨的圍巾你不給我,給我個破脖套子,故意的吧?

這都什麼年代了,誰還帶脖套子啊?

自己小時候,上初中就不帶了,嫌丟人。

還跟我說只有一個閒的,是啊,脖套就一個,圍巾也是孤品吧?

真想把手裡的脖套扔在地上,可是沒敢,氣鼓鼓的套在脖子上。

這是什麼毛線織的?咋這麼扎脖子呢?

再有,這是多久沒洗了,堵著嘴,還有股子什麼氣味,好難聞啊。

剛想拿下來,小孫過來幫他整理了。

「看,多合適。

你這麼粗的脖子,只能帶脖套。

要是圍巾的話,也纏不了兩圈,不暖和。

阿珠,帶上得勁不?暖和不?」

石火珠不敢喘氣,一喘氣就能聞到那令人作嘔的氣味,只能含著眼淚點頭,表示非常得勁,暖和得我都想哭了。

蔡根在旁邊很是意外,不就是一個破脖套子嗎?

至於嘛?

感動得都要哭了?

難道從小就在家受虐待,沒人對他這麼好?

哎,大門大戶的,羅亂事肯定多,也是個苦命的娃。

以後得讓小孫多關心關心,石火珠這個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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