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卿可不知道,她在那一眾兄弟們心中的形象,那是蹭的一下就高大了起來,都快趕上宋彪了。

宋彪可不是每天只在堂子裡守著,成天無所事事的,就是平常求到他面前來的人都不少。

除了這個還得應付別的人,總的來說是忙的。

當然,在外頭人看來那就是成天只知道跟人吃喝玩樂,沒得個正經事。

這天宋彪出門的時候叮囑顏卿,「晚上別等我了,不定喝到什麼時候。」

「哎,你也注意身體,別喝太多的酒。」

自從上次宋彪喝多了酒胃疼之後,顏卿就十分的注意,只要是他說要在外頭喝酒,顏卿都要提醒兩句。

雖然知道提醒了也沒得什麼用,但凡上了酒桌的,哪能是只喝那一杯兩杯酒完的。

但顏卿還是每次都說,多說幾遍他不定就能記住一兩回呢?

別的什麼都沒有男人的身體更重要,家裡也不是揭不開鍋了。

「嗯,知道。」

宋彪嘴裡應著,轉身就出門了。

突然又轉身回來,「之前就說了讓你給自己做兩身衣裳,怎的還不見做?

得了,就今天吧,天兒也不錯,正好出門轉轉就買了,順便把去銀樓把那幾隻首飾也融了重做。」

顏卿沒想到男人還記得這事兒,本來她是沒打算做衣裳的,又不是沒得穿。

再一個她也不常出門,做那許多新衣裳來也穿不過來。

看現在是沒得她拒絕了,男人肯定不會聽她說那些。

說心頭不歡喜是假的,終歸是男人的心意。

「好,一會兒就去。」

正好把首飾拿去融了,男人再三強調不能直接戴的,恐怕還是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男人說的沒錯,還是儘快的融了才好。

見她這麼聽話,宋彪心滿意足的出門去。

想起那幾個小兔崽子議論的話,宋彪嗤之以鼻,「哼,老子什麼時候那都是說一不二的當家人,敢編排老子。」

「當老子跟你幾個似的,兜兒里就沒有幾個子兒?」

顏卿雖然是收著家裡的錢財,但宋彪手裡就沒缺過銀子。

每過上幾天顏卿就要往宋彪錢袋子裡放些,怕他出門在外的不夠用。

好歹也是做人大哥的,哪能太寒磣。

像今天這種,宋彪說要請人吃飯的,顏卿特意給多放了一些,只怕他不夠用。

家裡的所有都是男人掙的,顏卿不會覺得他在外頭請人吃飯喝酒的花費太多,或者是不讓他去什麼的。

男人在外頭的事,顏卿自覺不懂,也不會去過多的過問什麼。

只男人主動跟她提起的時候,顏卿也會聽聽。

養家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顏卿始終忘不了男人那一身的傷,也心疼。

宋彪請人在醉仙樓喝酒,顏卿在家收拾好之後就提了個籃子出門,還專門用一塊布將籃子蓋上。

籃子裡沒有放東西,但一會兒要買東西,顏卿不習慣自己買的東西被別人看去,特別是有私密物品的時候。

既然是出門了,該置辦的都一起置辦了吧,省得後面還要再出門一趟。

身上揣著首飾也不方便,顏卿就先去了銀樓。

顏卿走路並沒有愛東張西望的習慣,所以也不知道有人盯著她進了銀樓。

且,還一直守著等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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