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安首爾大畢業的男朋友會不會死渡邊純不知道,但可以搶救的話,多少還是發揮點人道主義精神。

李智安本人也需要救治,大腿肌肉的貫穿傷,還不知道之後會不會落下殘疾,到時候韓國小天后變成了跛腿,這......

渡邊純真沒有這種惡趣味。

所以他立即給金光洙去了一個電話。

沒多久,金光洙便帶著人來到了李智安的公寓。

張基河剛好還沒死,果然是禍害遺千年。

兩人一起被金光洙的手下送進了醫院,至於渡邊純則來到了江南的一棟高層公寓暫時停留,等待著明晚的飛機離開首爾。

現在外面風聲鶴唳,幾乎所有首爾的地下組織和社團都在搜尋他,星夢集團的會長韓俊毅更是喊出話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這個韓俊毅他媽有病吧?怎麼像條瘋狗逮著我不放?」

聽到金光洙的解釋,渡邊純對自身的遭遇有了更為清晰的認知。

「這樣的腦殘粉在韓國很多,渡邊君大人有大量,不必介懷,組長那裡,還請渡邊君多多美言幾句,最近娛樂業不大景氣,旗下的女團也不爭氣,只能是放到華國那邊試試水,缺錢啊!」

金光洙撫著額頭大吐苦水。

「韓國市場狹隘,到華國去發展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金社長缺錢的話,我們可以談談合作的事,不知道金社長手裡有幾個女團?」

「公司改組之後,一些不錯的藝人和組合被母公司cj那邊搶走了,現在手裡都是賠錢貨,也只有tara或者還能賣點錢,圈內有些大佬對她們很有興趣。」

金光洙神色狼狽,公司經營不善,從而讓母公司對他失去信任,現在基本打入冷宮。

「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干?」

「怎麼干?」

「把tara賣給我,然後我們共同成立一家公司,聯手將tara推向華國,還有日本。」

「這樣可行嗎?」

因為渡邊純的年紀,金光洙這樣的老油條不大信任。

「忘記和你說,我現在是sm公司的第二大股東,日本事業部總負責人,而且我正準備打著sm的招牌聯手艾回唱片、burning老牌事務所一同打造一個全新的女團。」

說了這麼多,就是告訴這個老油條他是在認真的搞事業,而不是為了玩玩。

「看來渡邊君是打算大幹一場了,tara的事交給我就行了,我再讓她們在韓國出點醜聞,本來就是十八線,再出點事國內基本玩完,你那邊的報價差不多就行了,cj母公司那裡也能敷衍過去,至少最後可以賺一波不是?哈哈!以後就拜託渡邊君了。」

「金社長客氣!」

兩人三言兩語便把tara女團的未來命運給定了下來。

「時候不早了,渡邊君好好休息,我讓tara的兩位陪陪?」

「那明晚見。」

渡邊純接著又給東京的七度娛樂社長吉田美樹去了個電話,讓他派人來首爾與金光洙接洽這方面的工作。

雖然tara在韓國的名聲臭了,可是在華國卻依然有些廣泛的市場,作為穿越者,渡邊純對此心知肚明。

這筆交易,穩賺不賠。

令人欣喜的是與上杉虎也重新取得了聯繫,現在這個公寓,里里外外安排了三十二名保鏢,全部都荷槍實彈。

可以說,誰要是想強攻這裡,就是一出震驚世界的槍擊流血事件。

韓國所有的地下勢力即使發現渡邊純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也拿他沒轍。

日本大使館方面已經對***政府提出了交涉,請她注意保護在韓投資的日本人人身安全。

星夢集團連三星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在政府的壓力下,那些地下勢力很快也就沉寂下去。

至少,渡邊純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阿尼亞賽喲,渡邊君!」

兩位穿著齊逼小短裙的嬌俏女孩走了進來,不情不願地鞠躬問好。

一位大波浪卷髮,氣質較為高冷。

一位披肩長發,甜美而艷麗。

七公分的高跟鞋,肉色絲襪。

不得不說,金光洙的安排很好,非常貼合男人的心裡。

「你們叫什麼名字。」

渡邊純到酒櫃拿了兩瓶紅酒,轉身坐到沙發上。

「來,別站那麼遠,我又不會吃了你們,開酒會吧?」

渡邊純把開酒器扔給她們。

「我是tara的朴智妍。」

「我是tara的朴孝敏。」

「你們韓國姓朴的挺多嘛。」渡邊純感慨了一句,發現叫朴智妍的神情冷淡,而朴孝敏卻努力的微笑。

兩個女人的性格大抵可以窺出一些。

朴孝敏在開酒,可是渡邊純卻說,讓她來。

很多權貴都非常樂意調教一下這些有點稜角卻看不清形式的女生。

既然已經來了,就表示已經屈服,還想掙扎什麼呢?表現自己的冰清玉潔?為人所迫?笑話!

還是為了自抬身價?

「開好了。」朴智妍冷淡地說道。

「倒酒!」

朴孝敏笑著就要拿起酒杯,可是卻被渡邊純一下子拉到懷裡。

「渡邊君,不行,不能這樣的。」

「來,坐我腿上。」

「不,不要嘛。」

嘴裡雖然這麼說,實際上沒幾分掙扎的力道。

這女人看起來很瘦,可是坐下來卻能感受到肌膚驚人的厚度和彈性。

渡邊純本來只有三分的心思一下子暴漲到了十分。

「你身材真好!」他由衷地讚美了一句。

「謝謝。」朴孝敏害羞的低頭道謝,忍受著那隻魔爪在她的臀部肆虐。

「嗯―――」

沒多久,就紅著臉從嘴裡發出一聲聲似有若無的嬌喘。

朴智妍身子僵硬地站在原地,看著姐妹和初次謀面的男人在她的眼前親熱,心裡說不出的彆扭。

羞恥,以及憤怒。

聽名字是日本人,沒想到金社長竟然要她們招呼一個日本人,還說是什麼大人物,要聽話,別耍脾氣。

得罪了這個渡邊君,組合立即解散不說,而且將她們徹底封殺。

到時候別說什麼前往華國發展了,她們的前途將一片黑暗。

外人只看到idol在舞台上聚光燈下的光鮮靚麗,卻不知道她們背後的苦與淚,更不用說對於她們這種十八線的女團,生存就更加艱難了。

所以不管怎樣,就是流著血含著淚,心不甘情不願,也只能屈辱地做著這類見不得光在圈內卻眾人皆知、習以為常的事。

「智妍是吧,酒都開了,趕緊喝!難道還要我來喂你嗎?」

朴智妍看到姐妹給她發來的眼神,示意她別亂來。

她倒了滿滿的一大杯,灌死這個傢伙,以前她們也曾這麼干過,倒是有好幾次僥倖逃離了禍害。

「這麼滿,看來你很喜歡紅酒,既然這樣,君子不奪人之美,這杯酒就送給你喝了!」

朴智妍目瞪口呆,讓她喝,開什麼玩笑?

「孝敏,我不管了,解散就解散,大不了退出娛樂圈,我受不了了。」

她紅著眼眶往外走去,可是當她推開臥室的門,卻發現客廳里都是黑色西裝的男人,渾身上下散發著駭人的氣勢。

這個渡邊君到底是什麼人?

那些男人不善的眼神,讓她感到惶恐害怕。

然後她又退了回來。

「讓我走,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東西?」

「男人在這個世界的意義,就是政府與掠奪,所以欺負女人,也算是其中的一種樂趣。」

「別給我說這些,放我走!」

「你走啊,我又沒攔著你。」

這場貓抓老鼠的遊戲越來越有意思了。

「你―――」朴智妍啞口無言,臥室只有一個男人,可是客廳卻有二十多個。

怎麼選?還有比這更明了的嗎?

她不敢想像惹怒了渡邊君的後果。

「放走我吧,求你了!」朴智妍紅著眼睛跪了下來。

「快哭啊,怎麼不哭呢,我都沒有看到你的眼淚。」

渡邊純吻上朴孝敏的唇,一隻手在她的胸口肆意。

女人在他的懷裡很快融成了一灘春水。

「朴智妍,來給哥哥跳個舞,跳的好的話,就放你走!」

朴智妍擦了擦眼睛,從地毯上站起身來,真的開始跳舞了。

如果不想受到更多的屈辱,就要聽話。

或者還能保留最後一縷尊嚴。

乞求得來的尊嚴。

話說韓國女團跳舞,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那麼騷,而且還騷的有型有范。

這點與日本女團截然不同。

渡邊純放下朴孝敏,逕自走到朴智妍身前,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跪下!」

她僵持了片刻,卻還是乖巧地跪下。

渡邊純忽然想起sm公司的那兩朵小花,嬌嫩的如此可愛,明晚就要走了,不如叫她們過來一起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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