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被許三多坑了一天欲仙欲死,簡直有種想拿刀砍死許三多的衝動。

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跟許三多這種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人分到一組。

如果跟現在的許三多一起上戰場,葉飛會首先掏槍先把許三多拉出去斃了。

像許三多這種只會扯後退的人,讓他扔一顆煙霧彈掩護衝鋒,在你衝鋒的時候,沒準在你衝鋒的路上扔兩顆手雷。

下午體能訓練的時間,由於重要部位受傷,步子不能邁得很大,因為步子一大,就扯著那啥。

所以跑步的時候,葉飛只能邁著小步子,一點一點的往前跑。

可是這樣的速度始終不快,葉飛一快,就忍不住倒吸幾口涼氣。

還好葉飛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看了一下,只是稍微有點紅腫,要不然會懷疑自己被許三多給廢了。

廢是不可能廢的,現在是個半廢的狀態,不過也夠葉飛難受的了。

葉飛跑著跑著,居然落在了最後面。

很意外的看到了成才也在後面,剛剛超過了他,又慢了下來和他並排跑。

光顧著看成才,葉飛一個不注意,步子邁的有點大,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想到成才也跟著吸了幾口氣,顯得很痛苦的樣子。

葉飛心想一定是許三多這頭蠢豬,把下午的事跟成才說了,成才是故意學自己的。

於是葉飛沒好氣的邊跑邊說:「學你爸爸幹啥?」

成才心想一定是葉飛知道自己學習他負重跑,自己沒學到位腿疼了,故意落在最後面,還學著自己的樣子,嘲笑自己。

成才於是說:「我是你爺爺,沒見過爺爺學孫子的」。

葉飛說:「那你還和我並排跑,有本事超過我呀」。

成才是有苦難言,自己每天晚上學葉飛負重跑,剛開始是沒什麼事,後來腿疼得厲害,因為腿疼已經好幾次落在了最後,可是看著葉飛每天像沒事人一樣跑的飛快,一定自己有什麼地方沒有學到。

至於向葉飛開口請教,那是不可能的,這不是擺明自己學葉飛的,對於自己認為最強的成才來說,比殺了他都難受。

成才說:「你不是每天都跑在最前面嗎,現在怎麼落後了,有本事跑到前面去。」

葉飛現在恨不得追到前面去,把許三多打一頓,現在葉飛肯定許三多跟成才說了下午的事。

雙方都是聰明人想得倒是挺多的,但是完全不在點子上。

兩人跑著跑著,就倒吸一口涼氣,先開始是一前一後,後來兩人的吸氣的頻率就相同了。

都互相認為對方是來嘲笑自己的,相向怒目而視。

結果就是兩人跑步的成績不及格。

伍六一看著自己班兩個能跑的新兵(其實有三個,許三多也能跑,不過伍六一忽略了)都落在最後面,臉色顯得很難看,為了搞清楚原因。

伍六一就把葉飛和成才叫到一邊問話,先問的是成才。

伍六一說「你怎麼這幾天都落在了後面?」

成才看了看在自己旁邊的葉飛,牙一咬,嘲笑就嘲笑吧,反正剛才已經嘲笑過了,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

於是成才說:「最近這幾天腿疼」。

伍六一說:「葉飛,你也腿疼嗎?」。

葉飛心裡咯噔了一下,這事可不能讓伍六一知道,一會找個機會教訓許三多和成才一頓,讓他們別說出去。

於是葉飛尷尬的說:「是的,我的腿也疼。」

不過葉飛在心裡補了一句,腿疼是腿疼,不過是第三條腿。

伍六一點點頭說:「行了,我知道了,最近你們兩個不要加練了,讓腿休息一下。」

晚上的時候,伍六一把葉飛和成才叫到一邊,拿了一瓶紅花油過來,讓成才把褲腿捲起來。

葉飛看到成才的腿,就明白了成才,為什麼腿疼?

成才的腿明顯看上去腫大了一圈,一按一個印子,說明練得太狠,出現了新兵腿,就是由於長時間、強負荷的跑跳運動而產生的脛腓骨疲勞性骨膜炎。

伍六一對成才說:「忍著點。」

於是讓成才坐在他床上,伍六一手上塗滿紅花油,在成才的腿上按摩活血。

成才終於知道為什麼伍六一讓他忍著點,可是實在是太痛了,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可是越來越強的疼痛感,讓成才實在忍受不了,於是只好把衣服塞到嘴裡咬住。

在成才疼得滿頭大汗,快要暈厥的時候,伍六一總算按摩好。

伍六一說:「不錯,是條漢子,葉飛還愣著幹什麼?,要幫你脫褲子嗎?」

啊!!,葉飛瞬間蒙了。

這玩意到那裡,比神油還厲害,還火辣辣的痛。

不過葉飛立刻反應過來伍六一以為自己跟成才一樣出現了新兵腿,趕忙說:「不用了,班長,我不需要那玩意,你看我的腿也沒什麼事,只是有點痛。」

葉飛立刻將褲腿提起來給伍六一看。

伍六一檢查了一下,發現葉飛的腿確實沒有什麼變化,可能是新兵腿出現的早期徵兆。

於是伍六一說:「葉飛,這幾天晚上不要出去加練了,休息一下,不然就會像成才一樣,這瓶紅花油拿去你和成才每天塗抹一下,去休息吧!。」

葉飛接過紅花油,順手揣到兜里和成才回到了自己的床位,順手又把紅花油扔給了成才。

葉飛說:「都是你的,哥,不需要。」

看著準備睡覺的許三多,葉飛一把薅住許三多的衣服,把許三多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把許三多嚇得夠嗆。

葉飛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之後說:「許三多,你有沒有把下午的事給成才說?」

因為葉飛看到成才的新兵腿,就知道成才並不是故意學自己,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要跟許三多再叮囑一遍。

許三多說:「沒有。我什麼都沒說。」

葉飛說:「沒有就好。記住永遠不要對任何人說,不然你懂的。」

我懂什麼?

許三多一臉懵逼,還在想自己到底懂什麼?

就連葉飛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直到成才占到了許三多的面前,對許三多說:「三呆子,下午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葉飛又欺負你了,不讓你說出去。」

原來是成才看到自己的小跟班許三多被葉飛拽出去,不放心自己的跟班被欺負,所以跟了過來。

由於腿剛被伍六一按摩過,走的有點慢,現在才過來。

許三多說:「下午的事,葉飛不讓說。」

成才說:「咱倆是什麼關係?跟我說說唄!」

一定是葉飛欺負了許三多,看我不告訴班長。

許三多說:「就是葉飛不讓說,你別問了。」

許三多終於想起了葉飛下午說的話,打死也不能說。

無論成才怎麼動之以理,曉之以情,許三多就是不說。

成才也沒辦法,有一種自己的小弟背叛了自己的感覺。

遠處的葉飛點了點頭,丟掉了手上的棍子,看來自己這一番警告還是挺有效的,不然又要勞費自己一番手腳了。

葉飛早就知道成才一定會跟過來,所以並沒有離開,而是在旁邊找了一個棍子,隨時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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