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看著像逃跑一樣的葉飛的背影說:「來接我的人,一會就過來,要不要跟我走你自己考慮,我說的是真的。」

高城聽到了氣不打一處來,一個俘虜還要挖鋼七連的牆角,於是走過來說:「中校,我給你找個地方休息,別在這裡站著,這不是鋼七連的待客之道。」

袁朗說:「我有名字,我叫袁朗,a大隊中隊長。」

高城說:「高城,702團鋼七連連長。」

袁朗說:「你同時也是702團最優秀的連長,跟702團其他連隊打,我們的戰損比是1比25,跟你的連隊打,戰損比是1比7,是我輸了。」

高城說:「一個換我們七個,你們還不滿意,還想怎麼樣?」

袁朗說:「最好是零傷亡,完勝,要不是那個葉飛最後一下伏擊,最終戰損比是1比9。」

高城咬了咬嘴說:「許三多,還愣著幹什麼?把裝備還給人家,去幫忙搭帳篷,今天晚上就住著了。」

許三多把身上抱著的裝備還給了袁朗,轉身就走。

袁朗說:「走吧!你不是要帶我去休息嗎」。

高城說:「通訊員,給我找一張凳子來,讓這個中校坐著。」

「是」

高城說:「不好意思,帳篷沒有搭好,委屈您一下,您先在這裡坐著,我去忙。」

葉飛先跑到炊事班咕嚕咕嚕的狠狠的灌幾口水,滋潤自己渴了一天的喉嚨。

高城走了過來,狠狠的拍了葉飛肩膀一下說:「你小子不會真想跟他走吧?」

葉飛說:「除非你這個連長下命令,否則我是不會走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高城說:「我正在想辦法,這個事情不簡單」。

葉飛急了說:「你要抓緊時間了,否則就算最後成功了,也晚了。」

高城說:「我沒給你下命令,你倒給我下命令了。」

葉飛說:「有能耐你就別辦,到時候後悔的可是你,反正我盡力了。」

高城說:「這不是在演習嗎?明天我加緊聯繫,實在不行我就去求…,再求求別人。」

葉飛說:「行,抓緊就行,沒有多長時間了,我去幫忙搭帳篷。」

袁朗坐在凳子上,沒有一個人理會他。

首先他是一個軍官,是一個中校。

沒有哪個士兵有膽子找他聊天。

就算鋼七連的軍官也不會去找他,因為軍銜不對等,有著天然的壓制,沒有人會去找不自在。

只有高城還能平等的和他說話,因為他是將門虎子,校官見多了。

不過高城也不會理會他,一個連隊駐紮,雖然只是一個晚上,但是他還是要安排。

葉飛路過的時候,袁朗說:「你考慮好了沒有?」

葉飛當做聽不到,悶著頭走進人群中,幫忙搭帳篷。

袁朗高深的喊說:「跟你說話呢,不知道尊重首長嗎?」

高城聽到之後,說:「通訊員,給他送一杯水,堵住他的嘴,別讓他叫了。」

許三多路過的時候,袁朗說:「許三多,你過來,跟我說說話,要不然太無聊了」

許三多也學著葉飛裝聾,準備悶著頭走過去。

袁朗說:「過來我命令你。」

許三多隻好走過來,然後被史今抓了回來,史今說:「他嘴笨,我怕他氣到你,首長再見。」

袁朗只好鬱悶的坐在哪裡,曬著太陽。

還好齊桓沒有讓他多等,開著一輛越野車風塵僕僕的跑了過來。

袁朗大叫:「葉飛,你再不來我就走了。」

葉飛繼續裝聾,鑽進帳篷整理裡面的東西。

齊恆說:「他還只是一個士兵,進入a大隊不符合規矩,還是等他從軍事學院畢業,直接把他帶到a大隊。」

袁朗說:「這個破規矩,我遲早要把它砸爛。」

把客人請過來,也要送客人出門,高城很懂規矩,跑了過來說:「首長,接你的人到了,我就不安排人送你了,祝您一路順風。」

袁朗說:「你這是送客還是逐令。」

高城說:「您說呢?」

袁朗說:「行,我明白,齊桓車上還有多少液體手雷,給他們留下吧,作為客人,總得留下點禮物吧。」

齊恆說:「都給呀。」

袁朗說:「廢什麼話?」

齊恆只好從車上搬了很多件罐裝啤酒放在地上。

高城說:「老a的待是比老步高啊。」

袁朗說:「是。你想來嗎?」

袁朗挖不了士兵挖軍官也是一樣,真當高城的鋼七連被打得這麼慘,是因為高城的指揮水平不行嗎?

全靠這個尖子兵撐場面,才能打成這種結果。

那是因為鋼七連的士兵和老a的單兵素質有差距,如果鋼七連的士兵個個都有葉飛和許三多的素質,鹿死誰手說不定呢。

高城敬個禮說:「祝首長一路順風。」

袁朗回個禮,擺了擺手,直接下車了。

高城狠狠的踢了袁朗留下來的啤酒說:「來幾個人,東西給我搬走,通訊員」

「到」

「告訴炊事班,今晚加餐。」

鋼七連的士兵忙碌了老半天,總算把帳篷搭好。

雖然是臨時住一晚上。

但是人民軍隊永遠是整齊劃一的,整個臨時營區被規劃的井井有條,絲毫不見雜亂。

所有的野戰餐桌排成一長排,以班為單位坐在一起,野在餐桌上擺滿了啤酒。

高城特意將這次的三個功臣拉到了自己旁邊坐下。

但是高城不知道他這個決定,會讓他非常懊惱。

因為在酒桌上,發生的事,讓他措不及防,決定以後再也不強行讓葉飛喝酒,就算葉飛喝酒也要攔著,不過他現在不知道。

高城舉起裝滿啤酒的飯盒說:「第一杯酒,咱們全連干一個,都舉起來。」

葉飛聞著啤酒麥香味,但是飯盒裡面裝的是白水,說不喝酒就不喝酒。

葉飛裝模作樣的舉起飯盒。

高城走過去看了一眼,一腳踹在葉飛身上說:「別跟我說,酒精過敏這個屁話,以前看你年紀小,現在你也長大了,到了喝酒的年紀,給我換啤酒。」

說著就把葉飛飯盒裡面的白水倒掉,親自給葉飛倒上了滿滿一飯盒啤酒。

「來,一起喝。」

有了高城在旁邊監督,葉飛也不能耍小伎倆,只好苦著端起了飯盒。

喝下這杯酒,從此以後當不了人。

我是不是應該汪汪幾句,來實現當初的誓言。

高城見到葉飛的遲疑說:「喝呀。」

葉飛只好將飯盒裡面的啤酒一飲而盡,打了一個嗝,臉就像猴子屁股一樣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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