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葉飛再次被水弄醒被放到了一個審訊椅上。

「放心,我只是在你的大腿上用指甲劃了一下,只是你的神經敏感了而已,說不說?」

葉飛沉默不語無論對方怎麼用言語挑撥葉飛也不為所動。

一直在思考,思考著這次任務,感覺有一種強烈的違和感。

按道理來說,執行重大任務,不應該讓帶著問題的士兵進行任務。

而且這個小組也非常奇怪,齊恆從一開始就在用言語挑撥著自己。

作為一個團隊,如此不和諧的團隊,明顯出現了內部問題,還要執行重大任務。

第二預備隊應該早就準備隨時支援或者替換。

袁朗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特戰指揮員,也不會犯下這種錯誤。

葉飛突然用頭使勁的撞審訊椅。

「快把他按住。」

就有兩個人把葉飛死死的按住。

葉飛咬牙切齒的說:「袁朗,那個混蛋在哪裡?」

「什麼袁朗,是你的長官嗎?」

葉飛說:「少給我打馬虎眼,袁朗在哪裡?」

「你承不承認?你所說的袁朗是你的長官。」

葉飛說:「還在給我裝,我承認袁朗手段很高明,可是破綻也太大了一點。」

「什麼破綻?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葉飛說:「這是哪裡?這是靠近邊界的叢林,雖然國家邊境線很長,但是能夠放進來這麼多精銳的武裝分子,是不可能的事,首先就會被邊防人員發現,會率先與邊防人員交火。」

「你在說什麼?我不是很明白。」

葉飛說:「邊境上面,雖然沒有長城,但是邊防人員就是長城,一兩個人還能偷偷的進來,人多了一定會被發現。」

「可是我們就沒有被發現。」

葉飛說:「我在叢林裡最少跑了20多分鐘,為什麼沒有聽到直升機的聲音?半個小時的支援時間,直升機早就到達叢林上空,不要告訴我,現在有無聲直升機?。」

「也許你太緊張了,沒有聽到,我們聽到直升機的聲音才撤退的。」

葉飛冷笑一聲說:「也許我是太緊張了,但是你告訴我,你們行動還帶著麻醉氣體,在叢林裡面,大量的使用這些設備是怎麼運進來的?」

「我們的科技手段太高明了,怎麼樣?只要加入我們,你就會知道一切。」

葉飛說:「加入你們,如果你們真的是武裝分子,就算你們一寸一寸的把我的皮膚骨頭全部剃下來,我也不會加入你們的」。

「那好,就如你所願,滿足你的願望。」

還是那個熟悉的托盤上面擺放著一個血跡滿滿的小刀和一堆帶著骨頭的肉。

「你們的戰士都是硬骨頭,這就是從他們身上一寸一寸割下來的皮膚和肉,你確定你要試試。」

葉飛說:「你不怕上軍事法庭,你就來,來呀。」

對方舔舔小刀上面的血跡,然後把鮮血淋淋的許三多給拖了過來。

葉飛說:「這麼久沒有治療,他早就該死了,為什麼還會活著。而且按照他戰場上面的流血量,這麼久了,還在流血,你不要告訴我你們給他換了全身的血液。」

「為什麼不能?」

葉飛說:「就算你們能,但是你們能告訴我,開了那麼多槍,雖然你們的槍法奇差無比,但是彈頭總能打在我旁邊的位置吧。」

「也許我們一開始就想抓活的。」

葉飛說:「開了那麼多槍,連根樹枝都沒打斷,連一片樹葉也沒打破,這就想抓活的,你們全部是朝天開的槍吧!我不相信,除了我們華夏士兵,還有不惜生命也要完成任務的軍人。」

「也許有呢。」

葉飛說:「死了那麼多人,就為了抓住我,那我感覺到無上光榮。戰場上不是沒有犧牲,但是沒有沒有價值的犧牲,而且你們敢不敢讓我靠近那一堆錢?讓我仔細看。」。

「開燈。」

葉飛側過頭,避免眼睛被燈光刺激。

「不得不說你很聰明,兄弟,你是條漢子。」

葉飛說:「許三多,你可以死起來了。」

許三多躺在地上不為所動,因為這是任務,沒有命令,不許起來。

葉飛還有一個破綻沒有說,那就是那個托盤上面的肉,假的不能再假了,因為葉飛見過真的,那些車禍的屍體比這恐怖多了,葉飛都不知道見過扛過多少具。

而且刀上面的血腥味,還帶著一絲絲的香甜氣,肯定是玉米糖漿。

這個混蛋舔刀的動作,其實就在吃糖。

葉飛說:「還不把我放開」。

這個老a的隊員,一邊幫葉飛打開審訊椅,一邊說:「不得不說,你實在太聰明了,換我我肯定相信。」

葉飛站起來,踹了踹,還躺著的許三多說:「再不起來,我就踢死你。」

許三多趕緊爬了起來。

低著頭說:「葉飛,對不起。」

葉飛狠狠的給了許三多一拳,說:「齊桓,那個混蛋了。」

許三多說:「齊桓,還在那裡吊著呢。」

葉飛轉頭一看,齊桓正在十字架上不停的掙扎。

看到被葉飛發現了,絕望的吼了一句:「許三多,你賣我」。

許三多非常無辜的說:「我…我又錯。」

葉飛一腳把許三多踹倒一邊。

葉飛走過去獰笑道:「行啊!齊恆,不讓你去演電影當男主角,真是可惜了」。

然後左右看了看,這個刑房刑具布置的都很多。

走過去挑選了一下。

齊恆恐懼的說:「你想幹什麼?」

葉飛拿起那個巨大的鞭子說:「我來告訴告訴你們,審訊應該這樣審」。

葉飛把鞭子甩了幾下,試了試手感。

抖了一下鞭子,發出了像鞭炮爆炸的聲音。

齊恆不停的在十字架上掙扎,欲哭無淚的說:「那個誰?快把我放下,許三多你救救我呀。」

許三多表示愛莫能助,睜大著無辜的雙眼。

葉飛慢慢的渡著步子走過去,鞭子甩的咔咔作響。

齊恆說:「葉飛,我錯了。」

葉飛揮起鞭子。

齊恆閉上了眼睛,咬緊牙關,儘量不讓自己慘叫出來。

可是預想到的那一鞭子並沒有打過來。

於是睜開眼睛看著葉飛。

葉飛獰笑著,一鞭子抽了過去。

齊恆發出一聲慘叫。

可是鞭子又沒打過來。

葉飛說:「用刑,除了肉體上面的折磨,心靈上面的折磨才是最主要的,你看我都沒有打他,他就開始慘叫起來。」

負責用心的老a拿著筆記本說:「記下來了,還有什麼?。」

齊恆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葉飛一鞭子重重的打在齊桓身上。

齊恆的慘叫聲,像高音喇叭一樣響徹了整個刑房。

葉飛說:「還有就是,趁她放鬆的時候抽冷子,給他來一下,會讓他痛不欲生,不要讓他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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