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第一剛確實喘不過氣來了。

葉飛才把他放開。

第一剛大口喘著氣,寺裡面的大師傅,第一剛都可以過幾招。

但是在葉飛面前居然一招都走不過。

明明葉飛的動作很慢,但是葉飛出手的時候,第一剛好像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要不是葉飛手下留情,第一剛早就被葉飛捏斷了喉嚨。

第一剛在死亡線上面走了一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葉飛把第一剛拉起來說:「還行,沒有尿褲子,以後咱們倆經常練練。」

第一剛摸著自己的光頭說:「連長,可是俺打不過你。」

葉飛拍了拍第一剛身上的灰說:「沒事,能挨打就好。」

第一剛憨憨的說:「可是俺的硬氣功只能接連長五拳」。

葉飛露出白色的牙齒說:「多練一下,也算鍛鍊你的硬氣功。」

第一剛摸著光頭,憨笑道:「行,硬氣功本來就是要挨打,俺多練練。」

就這樣葉飛收穫了他的第一打手和第一沙包。

「報告,連長,新兵們都回來了。」

老黑班長報告說。

葉飛看著一個個汗流浹背臉色蒼白的新兵們說:「隊伍帶回,讓他們休息一會,把班分好,食堂快開飯了。」

「是。立正,向右轉。」

葉飛剛準備走的時候發現,跑到上面居然還有一個人在跑,只是速度像烏龜一樣。

仔細一看,這不是那個第一剛拖油瓶,蕭糯米嗎。

蕭糯米絕望的看著前面漫長的道路,終點怎麼那麼遠啊?

葉飛搖了搖頭,老黑居然沒有發現漏了一個人,這個人到底是多沒存在感啊?

葉飛扯著嗓子喊道:「蕭糯米,你還真是軟軟糯糯的,快點給我跑到終點。」

蕭糯米基本上是爬到了終點,在終點旁邊嘔吐。

葉飛看著蕭糯米瘦弱的身體直搖頭,這傢伙得練啊!

雖然有那麼點毅力,可是身體不是很行。

不行咱就練,就是這麼簡單。

葉飛說:「蕭糯米,別在這裡吐了,以後吐啊吐啊,就習慣了,還不快跟上隊伍。」

蕭糯米就像個軟腳蝦一樣,慢跑著去追已經走遠的隊伍。

第一剛正在疑惑的時候,褲子被人拽住了。

回頭一看,蕭糯米一臉蒼白,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第一剛只好把腳已經軟掉的,蕭糯米背在背後,背回了神槍手四連。

等到葉飛慢悠悠的走過來之後。

看著一個鐵塔和一個麻杆站在連隊門口不知所措。

葉飛說:「老黑班長,怎麼回事?」

老黑班長苦笑道:「他們嫌棄第一剛對您不太尊重,都不想要他。」

葉飛又指責抓著第一剛衣服的蕭糯米說:「這傢伙,怎麼回事?」

老黑班長說:「他跑兩個五公里就不行了,體能基礎太差了,我在等炊事班長來。」

葉飛看著兩個哼哈二將說:「這樣,第一個剛當我的通訊員,蕭糯米就當我的文書,剛好通訊員和文書的人選沒出來,就他們兩個了。」

通訊員一般跟著連長,文書一般是跟著指導員。

可是誰讓葉飛連長指導員一肩挑。

蕭糯米本來很忐忑,炊事班不是個好地方,天天給人做飯。

但是聽到當葉飛的文書,雖然不知道幹啥,總比去炊事班好。

後來蕭糯米想到這一天,把枕頭頂在牆上,用頭拚命的撞,為什麼自己不先跑到炊事班去,這樣就可以遠離那個臉白心黑的魔鬼連長。

要不是第一剛攔著,蕭糯米非得撞成腦震盪不可。

可是蕭糯米不知道,非常高興的拎起了攜行包。

老黑班長看著這兩個貨說:「連長,這兩個人適合嗎?」

葉飛看了一下說:「沒什麼適不適合的,多練練就好。」

蕭糯米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冷顫,難道千辛萬苦躲進部隊的女朋友追到部隊來了。

蕭糯米縮了縮脖子。

老黑班長把他們兩個帶到一個房間。

比起班級裡面好得多,裡面只有一個上下鋪。

而且宿舍裡面居然有電腦。

蕭糯米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沒想到文書的工作居然這麼好。

第一剛說:「老黑班長,通訊員要幹啥?」

老黑班長說:「幫連長拿文件傳達命令,接收命令,背電台,還有一些其他的雜物活。」

第一剛說:「原來是打雜的,這個事俺會幹,在寺裡面俺就是打雜的。」

老黑班長看著憨憨的第一剛搖了搖頭,通訊員要機靈一點的,這傢伙有點機靈的樣子嗎,不過既然是連長選的,不行到時候再換吧。

蕭糯米說:「老黑班長,文書是幹啥的?」

老黑班長說:「文書,跟通訊員差不多,整理文件資料,列印文件,管理槍庫,和干一些雜活。」

第一剛用力的拍拍蕭糯米瘦弱的肩膀說:「小米,咱倆一起打雜,我絕對不會讓你累著。」

老黑班長交代完事情之後,立刻回到自己的班級。

這兩個貨就給連長調教吧!

葉飛回到連部猛灌幾口水。

到了通訊員和文書住的宿舍。

看到蕭糯米居然在下鋪整理被子。

葉飛說:「你們倆換一換,蕭糯米你讓第一剛住上鋪,不怕有一天床塌了,掉下來把你砸扁嗎?」。

蕭糯米還沒來得及阻止,第一剛摸摸光頭說:「連長,俺就住在下鋪,小米幫俺疊被子,俺的被子自己總疊不好。」

葉飛看看蕭糯米又看看第一剛說:「蕭糯米,你很閒嗎?被子疊的很好是嗎?是不是在新兵連天天幫第一剛疊被子。」

第一剛憨憨的說:「在新兵連就是小米天天幫俺疊」。

葉飛說:「當兵被子都疊不好,怎麼像當兵的樣子,第一剛你自己過去疊。」

第一剛看著葉飛鐵青的臉,把蕭糯米推開,開始拿著他那個蒲扇般的手疊了起來。

就像猛張飛在繡花一樣,對被子輕柔輕柔的捏了起來。

因為第一剛手勁太大了,總是控制不好力度。

被子三分疊七分修,先疊出形狀來再修理細節。

可是第一剛的問題就是出在這個修上面,疊的挺好的,一修就變形了,越修越爛,越爛越修。

看的蕭糯米抓耳撓腮的,恨不得上去揪住第一剛的耳朵大聲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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