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沒有然後了…

高大壯其實已經提醒了范天雷不要動手。

他是小林寺的俗家弟子,雖然已經離開多年,超度的經文還記得那麼幾句。

范天雷非要作死,對葉飛出手,一拳打了過來。

他的拳頭還沒到,葉飛一個前蹬腿,快如閃電的踢在了范天雷的胸前。

范天雷一拳打過去,怎麼看到自己離葉飛越來越遠。

然後就暈了過去。

高大壯說:「無名,你不會一腳把他肋骨踢折了吧?」

葉飛說:「沒有,看在他為祖國丟了一條腿和一隻眼的份上,我收著勁了,只是暈了過去」。

高大壯說:「老范,這個傢伙,自從獵鷹犧牲之後,就不太正常,理解一下。」

葉飛說:「理解,理解萬歲,老夥計們,一大把年紀了,就不要在演習中耗費精力,在戰俘營修養一下,你們什麼時候走自己決定。」

葉飛把戰俘營的門打開,揮揮手表示再見。

高大壯和黑狼一起把范天雷放在行軍床上,被子蓋好順便給他蓋臉。

土狼說:「狼頭,咱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高大壯說:「走,所有的通訊器材都被收走了,咱們可以摸回去,但是你要考慮好後果。」

土狼說:「狼頭,你的意思是…」

高大壯說:「這裡有吃有喝,回去幹什麼?」。

葉飛和康雷拿著望遠鏡看著戰俘營的方向。

康雷說:「你說高隊長會上噹噹這個帶路黨嗎?。」

葉飛說:「那就等等,多派幾個觀察哨,一旦他們有異動遠遠的跟上去。」

戰俘營的大門打開著,所有的哨兵全部撤走了。

可是孤狼a組的人絲毫不為所動。

高大壯悠哉悠哉的躺在地上,享受著這個難得的悠閒時光。

范天雷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眼前一片黑暗,以為又被套在麻袋裡面了。

范天雷說:「還有完沒完?都說了不要用這個破麻袋。」

高大壯說:「老范,做噩夢了吧,把被子打開呀。」

范天雷聽到熟悉的聲音用手把被子撐開看著熟悉的戰俘營說:「老高,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我飛起來了。」

高大壯說:「那你摸一下胸口疼不疼?」

范天雷一摸自己的胸口,倒吸了一口涼氣,好痛。

高大壯說:「人家手下留情了,換作以前,他的一個前蹬腿,可以把磚牆踢一個洞。」

范天雷說:「你說那個死老a,怎麼會出現在咱們東南軍區,在一個鐵拳團當小小的連長,藏著掖著,也太欺負人了,就等著我一頭撞過來,他們來了多少人。」

高大壯說:「多少人?就他一個人,條件合適,一個團都會被他一個人打得七零八落,他的代號叫無名」。

范天雷對這個名字可是印象深刻,天天拿著他的戰例研究,這麼完美的特戰隊員,不就是他心心念念想要組建的紅細胞小組的完美模板嗎。

范天雷說:「早知道他在這裡,我就直接精確引導飛彈轟炸,不會傻乎乎的一頭撞上來,還讓整個孤狼突擊隊跟著遭殃。」

高大壯說:「不說這些,那裡還有些罐頭,餓了一天了吧?」

正在戰俘營某處潛伏觀察戰俘營內情況的神槍手四連的哨兵說:「馬成文,去通知連長,那個被我們抓了兩次的首長醒了。」

「是。」

在神槍手四連的指揮部,葉飛拿著望遠鏡,看著蕭糯米還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都已經過去一天了,鴕鳥也焦急了起來。

喂了一晚上的蚊子,曬了快一白天的太陽,還沒有找到目標,戰神隱藏的太好了。

蕭糯米也在等,對面的狙擊手經驗太豐富了,根本就不露頭。

就拿個瞄準鏡在那裡來回掃視。

如果這是實戰,蕭糯米手中有實彈按照對面掩體的情況,狙擊槍的穿透力足夠,蕭糯米可以大概的估算出對方的位置,來一個隔牆狙殺。

可是這只是一場演習,槍裡面都是空包彈,勉強可以給槍枝提供後坐力,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就只能發射一團雷射,來觸發對方身上的雷射發射器。

康雷也拿著個望遠鏡看著說:「葉飛,你說他們會僵持多久?」。

葉飛說:「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誰先動手誰就輸,只有一槍的機會。」

「報告連長,那個被抓了兩次的首長醒了。」

葉飛說:「繼續監視,就盯著這個首長,其他人順帶注意。」

「是。」

康雷說:「你還想抓老范一次。」

葉飛說:「不,這次放了他。」

人不能吃飽,一吃飽就在異想天開。

范天雷看著戰俘營打開的大門,又看了看周圍說:「老高,咱們撤吧。」

高大壯說:「你要是想當帶路黨,讓無名找到藍軍一號指揮部,那你就儘管走,反正演習結束或者無名動身之前,我是不會動的。」

范天雷說:「這你就怕了,到時候我們把痕跡清理掉,我不相信他還能找到我們。」

高大壯翻了一個身,側躺著說:「隨便,要走你走。」

范天雷一屁股坐在行軍床上,被子一蓋說:「他這是畫地為牢,就算把這個柵欄拆掉了,料定我們也不敢出去。」

范天雷如果沒有聽過葉飛的大名早就走了。

葉飛的計劃也就成功了。

可是壞就壞在這個名氣上,加上高大壯一說,范天雷考慮了一下,還是不冒這個險了。

老a一直習慣藏著掖著,就是想讓人看不清楚實力,奈何葉飛的戰績太輝煌了,雖然其他人不太清楚,但是作為狼牙特戰旅的參謀長,范天雷不得不小心。

葉飛的能力是經過戰場檢驗的沒有半分虛假。

藍軍指揮部王磊看著葉飛的資料陷入了沉思。

對於葉飛軍校的第三年的那一段經歷,始終太明白。

為什麼那一年是空白的,而且有那麼一段隱藏的sss級絕密標誌。

這個標誌可了不得,必須要經過總部授權。

王磊緊皺著眉頭說:「一號,部隊快到位,我們該怎麼辦?」

何志軍說:「怎麼辦?再厲害也只有一個人,我們給他來一個,芝麻開花。」

王磊說:「一號,我要求帶一個小組,我去會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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