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踹著蕭糯米的屁股說:「你說你還能幹什麼,腿也軟,手也軟,踩一下指骨還能錯位,還好不是扣扳機的那隻手,要不然你這個狙擊手就廢了。」
第一剛說:「營長,都是俺不好,俺不小心踩上去的。」
葉飛說:「讓你隨時保持警惕,保持硬氣功狀態,你居然一屁股給我坐在釘板上,還受傷了,給我下來走。」
蕭糯米苦著臉說:「衛生隊里的醫生說,和尚差點可以修煉葵花寶典,最近不能走。」
葉飛看著捂蕭糯米嘴都來不及臉色通紅的第一剛說:「頭懸樑錐刺股,一下子就把神槍手四連的通訊員文書差點廢了,你們倆真行,以後不確定的事情多想想,滾吧!」。
蕭糯米龜速的背著第一剛,向著神槍手四連前進。
葉飛一把薅住了他們說:「誰讓你們進去的,還嫌不夠丟人,蕭糯米你腿軟,要多練練,背著和尚跑,和尚等他跑完之後,你就給我拉單槓,腿不行了還有手。」
蕭糯米只能將苦著臉,背著第一剛龜速的向著第一剛向著操場走去。
葉飛在對蕭糯米的屁股就是一腳說:「快點跑,現在和尚受了重傷,需要緊急治療,最近的醫療點在五公里之外,快點。」
蕭糯米只能加快速度,因為葉飛不知道從哪裡又摸出一根棍子在他們眼前晃了晃。
這根棍子他們可熟悉了,新兵第一年,對這個棍子可是深痛惡絕,記憶猶深。
蕭糯米一邊埋怨著第一剛太重了,一邊扯著腿小跑了起來。
葉飛收好棍子,這兩個憨貨不見棺材不掉淚,得繼續鍛鍊鍛鍊。
范天雷走到團部,被門口的哨兵攔下來了。
范天雷說:「我找你們團長。」
哨兵說:「團長不在,您登記一下。」
范天雷怎麼可能信哨兵的話,鐵拳團一級戰備值班團,正常工作日團長政委以及所有的幹部必須在位,隨時能夠拉出去打。
除了周六,周日團長,政委可以輪換著值班休息,團首長其他時間一律在崗。
范天雷徑直的往裡面走,哨兵也不敢攔著。
這可是上校和團長的軍銜一樣,誰知道又是哪一個單位的領導,只能彙報給上級。
康雷接到通知之後,早就知道範天雷可能近幾天就要來了。
這個上校不是范天雷,還有誰。
剛準備出門躲避,就被范天雷堵在了門口。
范天雷樂呵呵地說:「老康,他們說你不在,我說你一定在這裡,咱們兩個老戰友,可是心有靈犀。」
康雷挎著臉說:「范參謀長,紅藍對抗演習不是結束了嗎,你不回你的狼牙特戰旅跑我這來幹什麼?。」
范天雷說:「我想我的老戰友了,過來探望一下,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了?」
范天雷把準備好的東西往桌子上面一放。
康雷說:「拿走,無事獻殷勤非…即盜,我可不上當。」
范天雷說:「這可是正宗的德州扒雞,你最喜歡的,我特意託人去買的。」
康雷打開聞了一下說:「是挺正宗,東西我收下了,你走吧。」
范天雷說:「我那裡還有幾瓶好酒,老戰友了要好好敘敘舊。」
康雷猛的搖搖頭說:「不去,再好的酒我也不去,剛背了一個處分。」
范天雷說:「我那可是20年的陳釀,你不去只好我一個人享受了,這個酒可就只有兩瓶,算了,戰友的情誼淡了,我去喝點酒,安慰一下我的心。」
范天雷提著燒雞轉身放慢腳步慢慢的走向門口。
康雷說:「站住,把燒雞留下,來都來了,真有20年的好酒,你能想到我。」
范天雷把燒雞放下說:「當然,我一直存著等著和你好好的敘敘舊,不是20年的,你抽我。」
康雷說:「那你得等我下班,但是在鐵拳團不能喝」。
范天雷說:「那當然,我哪能讓你犯錯誤,要不然你這個團長的位置都得擼了,我去定位置,好酒好菜等著你。」
康雷說:「那咱們就說定了,把這個燒雞拿走,熱一熱,等著我。」
范天雷提著燒雞樂呵呵的出了辦公室門口。
其實范天雷只要帶著調令,康雷是攔不住的。
他們兩個都清楚這一點。
只是這麼做有點不太地道。
康雷能夠敲范天雷一頓為什麼不敲,20年的佳釀不喝可惜了。
范天雷這是對康雷進行補償,鐵拳團好不容易有幾個搶眼的好兵,就被他帶走了。
這三個新兵為什麼能夠分到鐵拳團,還不是范天雷做的手腳,康雷只能捏著鼻子認了,范天雷塞進來的三個兵。
葉飛怎麼能夠讓他們安安心心的喝酒。
神仙鬥法各顯神通。
葉飛拿著一大份文件,攔著換好便裝準備上車的康雷說:「團長,這份緊急文件需要您簽一下字。」
康雷二話沒說拿著文件四處摸了一下口袋,攤了攤手說:「把筆拿過來。」
葉飛攤了攤手說:「沒有,剛才走的急,忘了帶了。」
康雷急著去喝酒說:「小陳,把車上的筆拿過來。」
司機也是半個秘書,車上東西齊全的很,立刻遞過來一支筆。
康雷看都不看就在文件上面簽了字。
葉飛甩了甩文件,想要摘桃子,你得變成猴子會爬樹。
康雷著急忙慌的趕到了,約定地點。
果然是好酒好菜。
范天雷和康雷就開始推杯換盞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康雷喝得非常高興。
范天雷苦著臉說:「老哥哥,你這麼高興,可是弟弟最近缺幾個好兵,都不知道怎麼辦?」
康雷說:「我告訴你,我有五個好兵,四個在神槍手四連,一個在猛虎六連,我可以分給你幾個,咱們兄弟誰跟誰?」
范天雷說:「不多要,我就要三個列兵和兩個上等兵,一個士官都不要。」
康雷說:「就這幾個,不後悔,我的士官也有不少好兵,三個列兵可以給你,兩個上等兵也可以給…」。
范天雷說:「你喝醉了,酒醒了你不會後悔了吧?」。
康雷說:「誰後悔…」。
話還沒有說完,房間的門就被推開了。
一堆戴著白帽子白手套穿著筆挺軍裝帶著警備糾察標誌的糾察,就在一個帥氣上尉軍官的帶領下進來了。
帥氣的軍官說:「軍區糾察,我們接到舉報有軍人在這裡喝酒,先把照片拍下來,你們兩個把證件拿出來。」
咔嚓,糾察拿起照相機就給這兩個人照了一張相。
康雷酒立刻就醒了,揉了揉眼睛說:「葉飛,你什麼時候成糾察了?」。
葉飛說:「軍區讓我過來幫忙,今天晚上整個市區都在查,他們的人手不夠,我就來了,文件不是您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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