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野小小的得意了一下說:「教導員的思想工作也做得好。」

葉飛說:「以後不要整建制跳傘,畢竟你們是空降兵特種部隊,要從實戰出發,進行戰術小分隊跳傘。」

潘野說:「教導員的意思是分班跳」。

葉飛說:「當然,特種作戰是小而精,精而全,執行特殊任務,幾個人就可以了,每個班都是一個小隊,如果實在是困難,就多空投幾個小隊,這對班長的要求很高。」

潘野說:「那讓排長帶著跳。」

葉飛說:「怎麼還是老一套,士官不比軍官差,你得讓他們發揮發揮,軍銜並不能說明什麼。」

潘野說:「我考慮一下」。

葉飛說:「士官才是部隊的中堅力量,尤其是深資士官,我看那些新來的排長,哪一個都比不上,那些上士以上的班長,你得給他們機會,讓他們展現一下他們的能力。」

潘野說:「怎麼展現?」

葉飛說:「等著,等張啟和你完成這個賭約之後,我把計劃給你看。」

潘野說:「那我可得好好學學」。

張啟在和潘野的賭約進行了一個半月的時候,終於開始了行動。

因為他的無人機總算調試好了。

他神神秘秘的把齊小天叫過來布置任務。

張啟說:「要活捉潘野,就得先抓住一個人。」

齊小天說:「誰呀?」

張啟說:「葉飛。」

齊小天跳起來說:「教導員,這…這…我可不敢,你要另請高明,告辭。」

張啟說:「我又沒瘋,咱們兩個一起上,教導員頂多用兩拳,咱們就得玩完。」

齊小天說:「那是誰?」

張啟說:「你的同班戰友。」

齊小天說:「他呀,抓他,咱們兩個不是好玩一樣,不過為什麼呀?」

張啟說:「你沒發現這傢伙這一個月都在盯著你打探情報嗎,他是馬連長派過來的人。」

齊小天說:「我說他最近怎麼這麼熱情,我去哪裡,他去哪裡」。

張啟說:「明天,把他帶到庫房來。」

新兵葉飛被馬當先安排了一個任務,盯緊齊小天,打探張啟有什麼安排。

因為他們這個臨時組建的小分隊就兩個人。

齊小天不動手,張啟也不能單槍匹馬的把潘野抓住。

齊小天這傢伙眼珠子一轉,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齊小天跟新兵葉飛說:「你知道我這幾天跟著副營長,發現咱們庫房裡面有什麼寶貝嗎?」

新兵葉飛說:「能有什麼寶貝」。

齊小天說:「狙擊鏡之王」。

新兵葉飛作為一班的狙擊手頓時來了興趣說:「你確定,你又不是狙擊手,你不會看錯了吧」。

齊小天說:「我能看錯,你總不會看錯吧,走,咱們去庫房。」

新兵葉飛說:「你有鑰匙。」

齊小天晃了晃手上的鑰匙說:「副營長管後勤,他現在忙不過來,鑰匙我都拿到手了,去不去一句話?」

新兵葉飛說:「那就去,對了,你不會懂什麼壞心思吧?」

齊小天說:「這怎麼可能,我們的目的是抓住營長,抓你這個小兵有什麼用?」

新兵葉飛不疑有他說:「那就趕緊帶我去看看吧。」

齊小天看著新兵葉飛急吼吼的模樣,在他的背後,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要是教導員葉飛打死他們都不敢幹,不過這個新兵葉飛手拿把掐,只要進入庫房他就逃不了。

新兵葉飛進入庫房之後,張啟偷偷的把門關上。

齊小天打開一個裝著普通瞄準鏡的盒子說:「怎麼樣?對不對?」

新兵葉飛說:「你這個棒槌,這哪裡是狙擊鏡之王,我說庫房裡面怎麼會有外國貨」。

齊小天說:「是嗎?」

張啟從背後直接控制住了新兵葉飛,齊小天樂呵呵的把新兵葉飛捆住。

新兵葉飛說:「副營長,你和營長打賭,抓我幹什麼?」

張啟說:「因為你和馬連長是一夥的,最近泄露了很多情報,給馬連長吧!」

新兵葉飛尷尬的一笑說:「副營長,這是連長命令的」。

說完之後,新兵葉飛忽然大聲的叫,「救命啊!」

齊小天說:「居然敢叫救命,還好我早有準備。」

齊小天脫下新兵葉飛的襪子,強塞入新兵葉飛的口中,順便在口上面封了一個膠帶。

齊小天做完這些拍拍手之後說:「副營長,我搞定了。」

張啟說:「那就把這封信放在這個葉飛的床上。」

齊小天雖然一開始是抱著躲避訓練躲避李保根的意思。

但是對張啟這段時間非常崇拜,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雖然他不明白怎樣做的意思。

新兵葉飛失蹤了。

潘野接到馬當先的彙報,立刻趕到了一連宿舍。

葉飛說:「大活人還能,在宿舍里丟了不成,這信上寫的什麼呀?」

馬當先說:「還沒看呢。」

葉飛說:「看看你們一個個急的,不要慌張,先看看再說吧!」

李保根拿著念著:「這傢伙說加入張啟的特戰小隊擔任狙擊手,瞄準營長的宿舍,只要營長一露面,立馬一槍…爆頭。」

馬當先說:「胡扯」

話是這麼說,馬當先還是先把窗簾拉上,誰都不知道這個新兵葉飛會不會在某一處瞄準著這個宿舍。

馬當先拉好窗簾之後說:「營長該怎麼辦?」

葉飛說:「能不能淡定一點,你看看營長都沒發話。」

潘野考慮了一下說:「時間還來得及,你帶人去搜索團史館,那裡的地勢高,而且正對著我的宿舍,是一個很好的狙擊點。」

馬當先立刻沖了出去,帶著人去搜索團史館了。

潘野又命令,李保根張富貴讓他們帶著人去搜索附近的高樓,尤其是那種對著他宿舍的窗戶。

潘野安排完這些之後說:「教導員,我這個安排怎麼樣?」

葉飛說:「怎麼樣,慌裡慌張,不怎麼樣?」

潘野說:「那您說說該怎麼安排。」

葉飛說:「安排的很好,你們兩個之間的賭約,我要是插手豈不是亂套了?」

很顯然,馬當先他們並沒有搜索到狙擊手的位置。

潘野在宿舍裡面把窗戶管得嚴嚴實實的。

雖然他不在乎這個近乎玩笑的賭約,可是一旦輸了面子就永遠掉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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