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道:「具體是誰,我也不大清楚,只是皇上有一回大發雷霆,大罵大齊皇帝不是東西,連這麼秘密的事都會外泄,聽他的意思,是你們大齊皇宮內部傳出來的,被人利用,讓司徒大將軍背叛……」

秦百千再問:「那我問你,司徒大將軍叛國之後,你們皇上派密探周圍打探,難道不知道大齊有什麼人與他接觸最多嗎?」

曹公公沉默良久,終於說道:「皇上當然查了出來,當時,只有一批人出入過司徒大將軍的府上,就是青鳳門的人,其中一位是青鳳門的長老……」

秦百千點了點頭道:「原來這樣……」

我聽得心中不由得一寒,原來,司徒大將軍的死自始至終與林瑞脫不了關係。難怪青鳳門中之人對將軍府的密室如同自己家一般的熟悉,原來他們早有勾結。

曹公公道:「我全都說了,你可不能動我的家人……」

秦百千笑笑,道:「我再問你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你肯定知道的……」

曹公公無力的道:「你問吧……」

秦百千問他:「你所說的大將軍的夫人,是不是後被大齊皇帝封為儀妃的那位女子?」

曹公公點了點頭……

這個答案,我懷疑了很久,如今被曹公公回答出來,既在意料之中又出乎意料之外,意料之中的是這個答案我早就知道。意料之外地是秦百千仿佛反而不知道?

我聽秦百千喃喃的道:「果真是這樣,她在選秀之時逃走的那幾年,竟然和西楚的大將軍成親,難怪會引發以後那場宮難,如果不是這樣,皇上也不會如此狠心,一個小小的蠱禍。竟讓秦家全族之人為之陪葬……」

我明白了,這位大齊皇上看來也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他看中的女人逃走了,雖然最後回到了宮中,可她已經成為別人之妻,叫他怎麼吞得下這口氣,終於,有人找到了一個欲加之罪,這位大齊皇上馬上打蛇隨棍上。不久殺了這儀妃娘娘,還連帶的滅了她地全族,的確夠狠毒地,我估計,儀妃從西楚回來的當時,不殺她,可能由於這皇上臉上還有點兒過不去,再說了。自己的妃子無緣無故的失蹤了幾年,再怎麼樣,多多少都有點兒流言傳出來的(那母鳳沁在ji院門口站了一小會兒還引來了不少觀賞者呢,何況失蹤幾年?),再一殺,不就更多的流言了。皇上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戴了綠帽子而失掉面子的,所以,這時候,他只有假裝無事地忍,等過了幾年,流言傳得沒那麼厲害了,這才秋後算帳……

正在這時,耳邊的耳環撲撲的聲音連響,我仔細聽了聽,向司徒點了點頭。兩人從暗道之中靜靜的退了出去……

剛剛在屋外的花叢之中躲好。腳步聲起,宣王帶著兩名人從院門口走了進來。看來,今天不能再得到什麼消息,看著宣王走入那間屋子,我與司徒慢慢的從那院子裡走出來,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宣王淡淡的問:「事情辦得怎麼樣?」

秦百千道:「一切順利,他們從暗道進來,聽到我們地談話,又從暗道退了出去……」

宣王點了點頭,道:「你們說話,可別露出什麼破綻……」

秦百千道:「不會的,我與曹公公練習了很久了……」

曹公公早已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頭髮梳得整整齊齊,與先前在水牢之中時大不相同,他垂手而立……

聽到這話,不由得道:「王爺,咱家已按您的要求去做了,您答應的事兒?」

宣王笑道:「公公不必擔心,本王一向說話算話,萬兩黃金早已備好,你的家人,本王一根毫毛也不會動他們地。」

曹公公聽了,面現喜色,沒有發現宣王向秦百千靜靜的望了一眼,而秦百千則微微的點了點頭。

秦百千帶著曹公公退下,去領那萬兩黃金,當然有沒有命拿,卻是另外一回事了……

宣王輕嘆一聲,仿佛對著飄浮在半空的浮塵一笑:「如果還有另一個極大秘密暴露出來,我倒要看看,你們會不會反目成仇,到時候……」

他拍了拍手,門外走進來歸寧,他問道:「那五彩金絲糕準備好了嗎?」

歸寧道:「準備好了,只是,王爺,用這樣的方法合適嗎?」

宣王冷冷的望了他一眼:「難道你還有什麼不同意見不成?」

歸寧搖了搖頭:「王爺,只不過這名女子可不比其它女人……」

宣王冷笑:「她再怎麼厲害,也只不過是名女子,女子遇到了這種事,除了順從,還會怎樣,只要本王以後好好的待她,她有什麼不滿的……」

歸寧沉默了,卻什麼也不再說,默默的退了出去……

宣王在屋內踱了幾步,嘆了一聲:「你可別怪我,怪只怪你絲毫沒把本王放在眼裡,本王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

他地手輕輕地撫了撫桌上那一疊拓好的紙張,這些紙張經秦拾一地手譽寫好,又送給那名女子翻閱,最後,被送到了宣王這裡,而那名女子手裡頭的,卻是另外一份,他想,她可能從來都不知道,夜深人靜之時,每當自己看到這份放在桌面之上的紙張,想起這些紙張經過了她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她眼角微微的笑意,心中就怒意欲狂,那是對自己毫不在意的笑……

他想,如果自己親手將這種雲淡風輕的笑意抹平,既便是變成恨色,那也表明她有一點的在意自己,自己也不會後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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