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要回答,卻看見他眼睛已閉起,手指無力的垂下,顯然,他已經陷入昏睡之中,我為他把了把脈,他的脈雖然微弱,便尚算平穩,我扶著他搖搖晃晃的走到塌前,扶著他躺下,給他蓋上被子,打開房門,門外,有兩名丫環等著,說是宣王派她們來照顧老先生的。

我想,宣王對我們可真不錯,不論事情大小細節,一一考慮得周到詳細,我也應該放心了。

我示意兩位丫環走進來照顧老爹,自己與司徒走了出去,穿過幾道迴廊,來到自己所住的客房……

一路上,司徒都沒有出聲,很顯然,她還在迷惑以前對自己如珠如寶的師傅為何今次重逢,卻不理不睬,但到最後,卻仿佛頗感後梅把氣撒在她身上……

客房裡,雖然沒有燈光,但我知道,小福子必定已等在那裡了。點燃油燈,果然,小福子靜靜的坐在桌前。

司徒問他:「小福子,怎麼你沒有呼吸的?我為何聽不到你的呼吸之聲?」

我淡淡的道:「那是因為,小福子的功力已經恢復了一半了……」

司徒訝然:「不可能吧,我才恢復一層,他倒恢復了一半了?」說完,想衝上前去,用拳腳招呼小福子一頓……

我咳了一聲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不要把我的整個計劃給打亂了,要不然。在後院中演的那場戲,可就白演了,司徒,你是不是想小福子地腿斷多一次……」

司徒這才止住的沖勢……

我問小福子:「有人跟蹤你嗎?」

小福子道:「恩,但我轉了幾個圈,把他甩掉了……」

我道:「不會讓他發現你的武功恢復了吧?」

小福子道:「不會的,我很小心……」

我點了點頭。端起桌上的茶杯飲了一口……

小福子道:「為何,你叫我從秦拾一的房內偷出五彩金絲糕。捻碎之後,用你的手帕包住丟在小花園地紫蘿蘭花下?」

我嘆了一口氣,剛想說話,卻一陣猛烈咳嗽,咳嗽之後,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小福子與司徒大驚,連聲問道:「你怎麼啦。出了什麼事……」

我擺了擺手,止住了兩人的攙扶,可雙手卻不可抑止地顫抖,我淡淡的道:「沒什麼,只不過我中了五彩金絲糕的繞指柔……」

司徒跟著我那便宜老爹多年,雖然對醫理一竅不通,但凡藥名,她總是聽過。她驚道:「什麼,繞指柔……」

小福子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毒,看到司徒臉現古怪之色,不由得問道:「那是什麼毒,很厲害嗎?比仙人倒還厲害?」

我勉強坐著,淡淡的笑了:「這種毒。並不厲害,可以說,不能算是一種毒,它只不過是一種**之藥而已,也可算得上是*藥,小福子,你知道嗎?其實世上最毒的並不是毒藥,而是專攻人心的毒,讓你中了之後,生不能死。。卻口不能向人言,每每想起當時的情景。就羞愧欲死,但卻往往由於始作蛹者千般地溫情,卻下不了那必死的決心,這種繞指柔,毒發之時,能讓中毒之人進入極樂的境地,把眼前的人當成自己能給自己極致歡樂的至親之人,向其展現千般柔情,萬般溫柔,但夢醒之後,一切真相揭開,可那自己的所做所為卻歷歷在目,又怎麼能讓人從此抬得起頭來?」

我想,這種毒,比現代的毒品可厲害多了,毒品吃了之後,事過境遷,當事人往往不記得當時所發生的荒唐之事,而這種毒,所讓你地所有記憶清清楚楚,最厲害之處,莫過於此吧!

小福子看了看我的臉色,大概我的臉色過於蒼白了,他問道:「你既知道這種毒,必有了應對的方法,你……」

我笑了,贊道:「還是小福子了解我……」

司徒也明白了眼前的我有點不對頭,她擔心的道:「你用了什麼方法?」

我淡淡地,臉上帶了幾分冷意,道:「繞指柔,無藥可解,布此局的人可謂手段與謀略運用得登峰超級,把每一件事,每一樣東西都考慮得清清楚楚,繞指柔原本有一種似***的香味,如果此藥下在一般的食物之中,必會給我查覺,他們卻下在了用密法製成的五彩金絲糕中,這種糕點,不知道他們用何種方法製成,將所有的味道融入混和,形成一種極為奇特的香味,而且每一塊下得極為少量,讓我絲毫不能查覺,等到我查覺身體有異之時,實際上,我已經吃了好幾塊了……」

小福子冷道:「我不是問你這個,我問你,你到底用了什麼辦法才阻止毒性漫延?」

我慢悠悠的望了小福子一眼,道:「怎麼,小福子,你認為我的醫術真有這麼厲害,可解這種毒嗎?」

司徒道:「你連師傅的千指金針過穴法,都可以僅僅偷看師傅地書就能看會,還有什麼不能地?」

我想了一想,道:「司徒,你不覺得奇怪嗎,剛才我用言語試探我那老爹,也確定了他真是我的老爹,可我卻敢肯定,他地身上發生了什麼重大的變故,竟然連你都不願意救了?」

司徒顯然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她道:「你是說,他的手腳的顫抖,以及身體的疲態,全都是裝的?」

我點點頭,道:「也不全是,但以他現在的情況來看,救你們肯定行的,但卻不知道為何不肯出手相救?」

小福子打斷我的話,冷聲道:「你別扯開話題,告訴我們,你到底用了什麼辦法?」

司徒聽了,忙停止疑問,看到小福子皺著眉頭的緊張神色,道:「慧如,你到底用了什麼辦法?」

我心想,這可太不好玩了,小福子越長大越難騙,司徒也比原來聰明了很多。

我嘆了口氣,緩緩的道:「小福子,我已經說過,這種毒無藥可解,只有等時間慢慢的過去,它的藥性自會消散,但往往沒有人能忍受得了這個過程……」說到這裡,我不由自主的咳了一聲,忍住胸口的煩悶。

小福子與司徒擔心的望著我。

我笑道:「有一句話,你們不知道聽過沒有,極度的歡娛要用極度的痛苦來抵擋,這種**之藥產生的效果就是讓人陷入一種極度歡娛的假像之中,還好,我知道一種讓身體產生極度痛苦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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