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司徒來到若容的房間,想看看她的傷勢到底怎麼樣,卻看見齊瑞林早已呆在了她的房間,旁邊的小丫頭手上還拿著一盒價值不菲人參,看到我走進來,齊瑞林道:「愛妃,你也來了,看來若容姑娘的傷已好得差不多了,愛妃你有沒有辦法去掉她臉上的疤痕?」

我的臉色肯定是不好看的,我道:「不能,我沒有那麼高的醫術,太子另請他人吧……」

說完,我衣袖一擺,與司徒走出了若容的房間。

也不顧齊瑞林在身後叫了幾聲,若容可憐夕夕的道:「看來,不知道為何,小女子惹太子妃生氣了……」

雖未回頭,但我想,齊瑞林臉上的神情肯定是心痛的。那種心痛肯定不是對我的……

雖然是作戲,可我怎麼還是感覺有些酸不溜秋的?

午後,我睡了起身,走到花園,就看見我最不願意見到的情影,若容與齊瑞林居然在亭子裡下開了棋,若容的面容被白紗遮住,只露出上半部分,如果沒有見到她真面目的人,倒真會認為她極美,不錯她面部的上半部分倒真是極美,我心想,她倒真能狠下心來,把自己的容給毀了,多麼美麗的一張面孔,我看了,都可惜,如果給了捐給了我,該多好啊,我不由自主的撫了撫我這張清湯掛麵的面孔,暗自思量著,她是為了一項什麼樣的計劃?皇后與德妃娘娘在其中又扮演了什麼樣地角色?更讓我奇怪的是,我那老爹。不是與德妃娘娘穿同一條褲子嗎?怎麼又開始幫我們了?

我開始煩惱,怎麼我身邊的人都一個個如此的複雜?當然,最複雜的要屬與若容裝模作樣下棋,時不時還用飽含著意味不明的目光望望對面白紗蒙面的若容地齊瑞林了。

看著他的樣子,我不由得懷疑,他以前對我地深情款款可別也是裝出來的吧?他的演技這麼好,在現代。都可以趕得上影視巨星成龍……還好,我還沒陷進去。看著他的樣子,我決定,三個月以後就跑路……演技這麼好的男人,得花多少的心思看住才行啊,我可沒那麼多時間去防止他紅杏出牆……

我一邊亂想著,一邊向亭子內走去,他們兩人看見了我。若容腰肢一扭站了起來,卻仿佛有些頭昏一般,搖了一搖,齊瑞林極為配合的伸手扶住了她,叫旁邊地丫環:「還不快點扶著若容姑娘……」

我想,還好,他這戲演得還算不太離譜,還知道叫丫環來攙扶。沒自己跑上前去吃人家豆腐,我看見了若容眼中閃過一絲失望,轉眼又信心滿滿,也是,不是用了**術嗎?眼前這個帥哥,可是怎麼樣也逃不出她的手掌與腳掌之心了。呵呵……

我板著臉。向兩人走去,皺著眉頭,還沒想好怎麼樣興師問罪呢,齊瑞林道:「愛妃,快來看看,若容姑娘的棋下得真是不錯,愛妃何不也來下上一局?有若容姑娘在府上,愛妃以後可就不寂寞了……」

若容羞羞答答的垂下了頭,我臉上板得如一聲寒冰,表情肯定是想質問。你是不是想把她納入你的懷抱?

齊瑞林看了看我的臉色。還是比較尊重我的,畢竟。咱倆成婚才一個多月呢,那個……新蓋的茅房也有三天新吧?所以,他表現得有些訕訕地,道:「愛妃,你不喜歡,那也就算了……」

看來,這位若容姑娘的心思被撩撥得如春天裡的貓兒,眼看到達到目地了,可一轉眼,齊瑞林就被我比較哀怨的目光瞪得轉移了話題……

看來她的心底里的想法是,**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

我冷冷地望了他們一眼,道:「太子殿下,你自己可得掂量著點才行……」

我的話比較重,齊瑞林有些發怒,道:「愛妃,你今天是怎麼啦,說話怎麼這麼奇怪?為何本王做什麼都入不了你的眼?」

我轉身就走出了花園,自然司徒也跟著,心想,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有點像高貴的太子妃不屑於與一個面容被毀的女人爭風吃醋?我不自覺的微抬了下巴……

司徒在一旁提醒我:「別抬了,看不到了,你不累嗎?」

我略為遺憾的放下了下巴,問司徒:「剛才的樣子怎麼樣,優美不?貴氣不?……你跑那麼快乾嘛?」

司徒沒有說話,可眼角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又不由自主地使了點兒輕功,向前飛去……

很明顯,是為了躲避我地追問……

我這兩天一出去,人人都有點兒躲著我,不願意見到我,我知道,這兩天來,我的脾氣不太好,見人就發脾氣,見盤子就有一種想把它砸亂地衝動,而見到齊瑞林與他身邊的那得無時無刻不倚在他身邊的若容,就有一杯燙水把她的臉再燙一次的衝動。

東宮所有的人都知道,火山就要在我這裡暴發了,所以,人人基本上都躲著我,連老爹也不例外,所以,沒人能讓我瀉一瀉火,我只好一個人孤單單的回到了房間,一到房,我的臉上又布滿了寒冰,因為,我看見那位若容正與齊瑞林在房裡等著我呢。

看到我進來,若容嬌怯怯的站起了身,向我行了一禮,道:「太子妃殿下,若容多得您的照顧,臉上的傷才好得這麼快,這不,若容親自下廚,為太子妃殿下墩了一碗蓮子羹,給您送了過來……」

我嘿嘿的笑了兩聲,道:「這世上多的是忘恩負義之人,你這蓮子羹,我可承受不起,還請你收回吧,對了,太子怎麼今天也得閒來到我這間房?」

我的眼光在他倆人面上掃來掃雲,懷疑之色不言而喻,若容聽了我的話,臉色蒼白,嬌怯怯的望向齊瑞林,齊瑞林皺眉道:「愛妃,你想到哪裡去了,本王只不過剛好路過,想來你的房間裡坐坐,剛好若容姑娘就來了,你可別誤會了她……」

我冷笑:「看來是我把好心當成的驢肝囉,若容,你這蓮子羹我受不起,你還是端走吧……」

若容蒼白著臉,端著那隻碗,向我走了過來,眼中瑩然欲滴(不可否認,她也是個好演員,當然沒有齊瑞林好),將碗遞向我,道:「太子妃殿下,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墩了這碗蓮子羹,只為了向你表示我的感謝,小女子真不知哪裡得罪了您,您既然不喜歡我,那我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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