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連忙暗暗運起精神力將心底那一縷剛冒出芽的苗頭給按回去,然後笑了笑,「放心吧,我昨晚休息了一個晚上,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身體又恢復了不少,在院子裡走一會是沒問題的。

那個,你不是要去地裡頭幹活嗎?趕緊去吧,我能照顧好我自個的。」

所以拜託你趕緊出去忙吧,要不然她真怕自己會克制不住內心深處的某種想法,將面前這溫柔體貼的大男孩給貼上標籤的。

問題是......這特麼的是個有心上人的啊!

難不成真要像樂寶說的那樣讓她當一回女土匪,直接把人給打包扔進空間裡養著,這樣就不會有人跟她搶了?

......我敲啊!

安冉簡直快要瘋掉了,因為她發現自己被樂寶的風言風語給洗腦了,居然......居然思想不純的想著當土匪綁人?

周以澤輕微頷首,端著碗筷走進了廚房。

呼~

瞧著周以澤進入了廚房,安冉不由得長長的呼出了一口,好險,也得虧周以澤離開的及時,否則她可能真的會被樂寶給附體干出一些不受控制的事兒來。

揉了下臉,然後起身走出堂屋。

安冉來到院子裡,發現這個地方的空氣真的好好啊,不像末世里,空氣中有著太多的污染氣體,加上還有喪屍的存在,空氣就總給人一種壓抑難受的感覺。

而這裡的空氣卻格外清新,稍稍呼吸一下,便能夠感覺到全身心放鬆,容易讓人忘記煩惱,享受這種安靜舒心的生活環境。

安冉慢悠悠的走到了葡萄架的邊緣,看著面前這一串串的青葡萄,她忽然很想運用木系異能將它們給催熟,然後摘下來釀成葡萄酒,這個肯定好喝。

她的木系異能級別雖不及精神系異能那麼強大,但是木系異能的好處卻是很大的,它擁有治癒和催生植物的能力,哪怕是即將枯死掉的花草樹木,木系異能也可以將它們給重新救活。

安冉不知不覺的抬起了右手,指尖已經觸碰到了最近的一串青葡萄。

「葡萄現在還沒有熟,吃不得,很酸很澀,還得再等上一個來月的時間才可以吃。」

恰在這個時候,周以澤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安冉的手一頓,收回手,然後臉色如常的轉過身。

淺微一笑,「我是看這串葡萄上面有一條蟲子在那兒爬,怕蟲把葡萄給啃壞了,所以伸手給它拍掉。」

言語極其輕快,面上的表情也是那樣地自然如常。

「吃掉一兩個也沒關係的,今年的葡萄結得比較少,只有九串,等葡萄成熟的時候我摘下來給你吃。」

周以澤沒有懷疑她這個話的真假,因為在他心裡,他已經下意識的將安冉當成了溫柔善良的好姑娘,所以,當安冉說她是在給葡萄捉蟲時,他直接便信了。

安冉,「......」給她吃?

他家的果子不是給那位留著的嗎?每年可都是這樣的,只要這果子剛剛結出來沒多大,那個女人就會暗示周以澤將他家的核桃、橘子和葡萄全給她留著。

這要是摘給她吃了,那個誰,許雲香還不得跟他鬧起來啊。

況且一個多月以後,她人都沒有在這個清溪村了,他要怎麼摘吃她吃?

「離成熟還早著呢,不急,等一個月以後葡萄成熟了再說吧。」

安冉含笑著說了一句,而後她便轉移起話題,「周以澤,你知道現在幾點鐘了嗎?」

「你等等!」

說完,周以澤便回了房間,在轉身之際,他的眸子不由得暗沉了幾分。

她剛剛的話是在告訴他,那個時候她已經不在他家不在這清溪村了嗎?所以這個葡萄她也已經吃不著了。

想到她很快就會離開,周以澤的眸色不禁愈發深邃起來,他會努力讓她留下來的!

沒幾分鐘,安冉就看到他拎著一個籃子出來了。

「手錶給你拿著,反正放我身上也用不上,你放兜里還可以看時間。還有這個你拿著當零嘴兒吃吧,這是我早上去湖泊里抓魚在山谷里摘回來的,我嘗了一下,是甜的,不會酸牙。」

周以澤將那塊男士手錶和籃子一併遞給安冉,叮囑她,「我出門了,你在家裡好好休息。」音落,不待安冉回答,他便快步走出院子,然後消失在了安冉的視野中。

安冉,「......」

她已經徹底傻眼了。

老天爺,你為何要如此的捉弄人呢?

你說你扔就扔吧,畢竟被一個細心溫柔的大男孩救下來也是一件挺不錯的事兒,大不了她直接把對方給拐了就是,偏偏老天給她安排的是一個心有所屬的完美男人,這不是為難人嘛?

安冉不禁憂鬱了,看著這半籃子紅通通的小果子,她心情真是相當的複雜。

這簡直就是考驗人的忍耐力啊!

拋開腦海中那亂七八糟的想法,安冉就提著籃子去了石桌子那兒坐下來,反正想得再多也實現不了,還不如多吃點這種純天然的野生水果來得實在呢。

安冉這邊是在誤會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了,而另外一邊的縣城黑市,此時卻又是這樣的一副場景。

房間裡,在喬青山接連發出七個嘆氣聲之後,劉洋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

他滿眼好奇的看著喬青山,笑問他,「喬子,你這是咋的了?從昨天老大回去後你就時不時的唉聲嘆氣,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春心蕩漾啊,難不成是有姑娘看上你了,於是對你窮追猛打,逼著你把她給娶回家?」

聞言,喬山青滿額頭黑錢的看著他,說的什麼鬼話呢?他看上去像是那麼好逼迫的人嗎?

「我是在想我們澤哥呢。」說著,又是長長的一聲嘆息從他嘴裡溢出,「我現在特別擔心澤哥被人給騙了,心慌慌的,整個人都煩躁得很。」

「啥?你說啥來著?誰被人給騙了?」劉洋聽到他這麼一說,立刻滿眼詫異地看向喬青山,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我們澤哥會被別人騙?」你莫不是在驢我呢。。

一個敢在十三、四歲就在人魚混雜的黑市裡闖蕩的人,會這麼輕易就給人騙了,那他還是周以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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