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說完這個話之後,她便轉身回了堂屋。

走去台櫃那裡拿出兩個碗,正準備伸手去提溫水壺,就被跟在她身後進屋的周以澤給提了過去。

「我來倒,冉冉你去凳子上坐著,這個水很燙,我皮粗肉糙,不怕被開水燙著。」他衝著安冉揚起了一抹燦爛如陽光的笑容,本來溢滿著歡喜的雙眸也不由得漫上了溫柔之色。

安冉淡睨了他一眼,看著俊美的臉龐上那全是愉悅之意的笑,心裡略微一暖,可面上卻沒有顯露半分。

點點頭,「行,那你來吧。」

這會兒家裡有客人在,她不會戳穿周以澤的小心思,也沒有去糾正喬青山和劉洋對於她的稱呼,反正已經被他們給誤會了,那就暫且誤會著,一切待到她和周以澤認真談一次之後再說。

還有周以澤喊她冉冉這一事,她可不會不明不白的就承認他可以這麼叫她,想要得到她的認可,沒有誠意那是甭想的。

況且,她和他之間可還隔著一個白月光呢,沒有將這些事兒給弄清楚明白之前,她與周以澤的關係不會有任何變化。

畢竟她不是那種僅僅因為心動就委屈自己的人。

她是寧願委屈別人,也斷然不會讓自己吃虧受半點委屈。

雖然說周以澤的確是樣樣都長在了她的點子上,他不僅很會照顧人、還會做飯並且顏值還超高,而聲音就更不用說,她直接給他打滿分,可即便如此,沒有弄清楚他對午雲香的態度之前她是不會邁出這一步的。

「我來,我來,咱澤哥的手可金貴著,咋能讓澤哥給我們倒水喝呢是吧,這簡直就是太要不得了。」恰在這個時候,喬青山嗖的一下竄到了周以澤的跟前,從他手裡奪過溫水壺就自行倒起了水。

見他們澤哥朝他看了一眼,喬青山立即嘿嘿的笑了兩聲。

安冉,「......」

這真的是書中所提到的周以澤最得力的助手之一喬青山?她咋看著不太像呢?這人看上去憨憨的,跟書中那個成熟穩重的男人壓根不搭邊啊。

難不成他的穩重其實是裝的,現在這種活寶性子才是他最真實的性格?

果然,每個成功的大佬身邊都會有一個活寶心腹。

「嫂子,給,你也喝一碗水吧......」話音未落,手中的大碗就被伸過來的那隻大掌給拿走了。

喬青山呆了幾秒,愣愣地轉過頭看向周以澤。

不是,老大你這什麼情況?我只是給未來嫂子倒一碗水喝而已,沒有其他意思,你有必要防我像防小賊一樣麼?

周以澤直接無視掉他的眼神,將另外一碗水放到安冉的面前,「冉冉,這一碗給你,這碗水不燙了,現在喝剛剛好,喬子倒的這個水特別燙,喝不得,會燙到舌頭。」

劉洋,「......」看了看他剛放到嘴邊的碗,這水他是喝還是不喝?

他要是喝的話,不就說明了澤哥在撒謊嗎?可要是不喝,那澤哥會不會私底下給他來個五連揍啊?

劉洋不由得犯難了,他偷瞄了周以澤一眼,放下碗,決定觀察一下情況再說。

安冉淺微笑了笑,看來他這是叫冉冉叫上癮了啊。

不過,她也沒有拆穿他,畢竟現在有人在,她可以配合著周以澤假裝充當一下他的臨時對象,但是等喬青山和劉洋一走,他要是不說清楚他和許雲香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那她立馬閃人。

反正她人已經清醒過來了,身上的傷也恢復了一大半,離開周以澤家裡,她照樣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落腳的地方,只要身上有錢,不怕找不到房子住。

對於這個地方的人來說,錢和票證還有糧食這幾樣都是最金貴的,這個時候他們這裡的經濟還沒有開放,全國的群眾百姓都非常缺乏錢財和糧食等物,而恰好這錢和糧食她一樣都不缺,所以她若想要去縣城買個房子住著的話,簡直是輕而易舉。

何況她空間裡面有無數的物資可以拿出來轉賣,有物資在手,不管在哪兒落腳,都不怕賺不到錢和票證。

另外,她看現在的天氣似乎是六七月份的樣子,安冉記得自己看過的那些年代小說裡面都有提到一個共同點,77年10月底將會恢復停止十年的高考,彼時全國各地的知識青年和下鄉知青們凡是年齡在三十周歲以下的均可以參加高考。

而在高考恢復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改革開放,到了那個時候老百姓們便可以自由買賣做生意了。

安冉肯定是要做生意走創業這一條路的,畢竟她有這個優勢,又身懷逆天空間,有數之不盡的高科技術和各種物資可以利用,不從商打造屬於她的商業帝國豈不是白穿了一回嗎?

她記得自己看過的那些小說劇情,改革放開初期做生意是最賺錢也最容易成功的一批商人,誰要是敢做這第一個吃螃蟹的,那他必定會走在其他商人的前頭成為國內第一個有錢人。

安冉正思索著事兒,就聽到喬青山的聲音響起,「嫂子,你是哪個村的人啊?還有,你能不能跟我們說說你是怎麼跟澤哥處上對象的?雖然我們澤哥長得不賴啦,可是他打小就像個悶葫蘆似的,既不會說話又不會哄人,人還冷冰冰的像個榆木疙瘩,你說他這麼冷悶的一個人,咋就把你這個仙女給打動了呢.....」

「嘶!」

喬青山吃痛的嗤了下牙,捂著胳膊轉臉看著劉洋,一臉納悶地問他,「兄弟,你突然擰我幹啥呢?」真的是莫名其妙,沒看他正跟嫂子說話的嗎?

劉洋朝他翻了一個白眼,心道,我這是在救你懂不懂?

敢當著澤哥的面說他又冷又不會說話,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瞧見劉洋給他使的眼色,喬青山的臉不由得一頓,這才反應過來自個剛剛犯了什麼蠢事兒,這個......他現在改口重新說一遍還來得及補救嗎?

喬青山趕忙用餘光看了他們澤哥一眼,完球咯!

他好像闖禍了。。

一想到被周以澤胖揍的畫面,喬青山就忍不住連打了幾個寒顫,他這個時候跑路然後去外面躲幾天,回來後澤哥的怒火應該消下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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