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安冉的頭頂閃過了無數隻草泥馬。

安冉發誓,她也不想聽的,一百個不想,偏偏她的精神力級別就是有這麼地強大,所以他們三個人在側院那邊講的那些話,恰巧被她給聽了個正著......

很無語的看向門外,她要不要給喬青山來一個與地面親密接觸的機會啊?

這個傢伙出的都是什麼餿主意?她和周以澤現在連對象都不是,結果他可好,居然連結婚辦酒這一步都已經為周以澤考慮到了。

該說他果然不愧是周以澤的得力幹將,最值得信任的心腹嗎?

此時此刻,安冉只覺得頭頂一片雷雲滾滾,有種......很想找個地縫躲起來的感覺。

不對......

她躲什麼?

尷尬的那個人又不是她,就算是要躲,那也應該是周以澤才對啊。

畢竟,這個喬青山可是他的好兄弟耶,而喬青山此時就正在給他出好主意讓他趕緊結婚成家,可千萬不要讓好不容易才拐回家的對象給跑嘍。

她跑個鬼哦!

她本來就不是周以澤的對象,就是真要離開周以澤家裡那也是正兒八經的走啊,怎麼能用上跑這個字呢。

還有,周以澤這個小奶狼崽子也不是個省心的傢伙,什麼結婚先跟她商量好了再說,要知道她和他只是救命恩人和養傷者的關係,這跟結婚又是怎麼扯上關係的?

再說了,她都還沒有認可他呢。

一個連自身情況都沒有交代清楚的傢伙,就想這麼輕輕鬆鬆的跟她在一起了,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兒。

她是不可能這麼不明不白就跟一個人談戀愛的。

如果周以澤真心想要跟她在一塊的話,那麼首先就得拿出他的誠意來,將他和那個許雲香的事兒講清楚,安冉才會考慮她和周以澤接下來是在一起還是各走各的。

正當安冉想著事兒的時候,就聽見周以澤那溢滿堅定和信任的聲音從側院響起。

「不會!冉冉不會跟別的人走!」因為冉冉是老天爺送給他的仙女,也是老天爺送給他的媳婦兒!所以她不可能被其他男人給拐走。

只是,當想到媳婦兒這三個字的時候,周以澤那張俊美無雙的面龐突然就有一絲絲的泛紅,溫度也是一升再升,只是這麼幾秒鐘的工夫,臉上的溫度就高得有點兒嚇人了。

不過他掩飾得很好,哪怕喬青山和劉洋兩個人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瞧,周以澤也沒有讓他們察覺出半點不對勁的地方來。

喬青山聽到這話,嘴角莫名一抽。

他看著周以澤,很想說老大你對自己是不是太有信心了一點?可再想想,周以澤除了性子悶不愛吭聲以外,其他方面好像都是非常不錯的,外面的男人確實是沒有幾個能比得過他的。

不過,他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劉洋卻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出來,「老大,你對嫂子就這麼有信心?」還是說其實是你對自己很有信心?

「她很好!」

想著坐在堂屋裡的安冉,周以澤那飽滿的薄唇不由得往上揚了揚,「她是天底下最好最善良的姑娘!」他相信冉冉不會跟別的人走。

而且,他會努力留住她的。

冰冷了二十年的心,直到安冉出現的那一剎,瞬間融化,由寒冬轉化為春暖,既為她心動,那就努力讓她留下來!

這便是周以澤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劉洋,「......」

喬青山,「......」

為什麼他們從周以澤的這個話里聽出了炫耀的意思呢?還是說其實是他們的耳朵短路聽差了?

「這件事你們不用管,我和冉冉自有安排。」

這會子周以澤已經將冉冉兩個字喊得特別順口了,一開口就是冉冉,喊得是那樣地自然,也是那樣地親密,就好像他和安冉真的是在處對象一樣,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來的。

「那行,既然你和嫂子有安排,那我和劉洋就不多說了。」喬青山點了點頭,繼而又補充道,「不過澤哥,有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你可一定要說啊,我和劉洋是你的兄弟,是你的家人,這輩子都是。自家兄長結婚成家乃是大事情,做兄弟的怎麼能夠不幫忙呢。」

劉洋立即點頭附和,「對,別的我們可以不管,但是澤哥你的婚事,我和喬子是一定得參與的。」

沒道理自己的好兄弟結婚,而他們兩個做兄弟的卻雙手插兜啥也不管。

「嗯,我知道。」周以澤輕微頷首,言語愉悅的應了一聲。

三個人就這麼背著安冉這個當事人把結婚的事兒都談得差不多了,他們都以為安冉人在堂屋,不會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實則卻是......

安冉已經滿額頭黑線,抬手直扶額了。

說實在的,她是萬萬沒有想到周以澤這個小奶狼崽子的撒謊能力竟然會這麼強,他不僅把結婚兩個字說的是那樣自然,眼神還沒有半分慌亂之色的。

他咋就那麼篤定她會答應跟他在一起的?是對他自個太過於有信心,還是真就這麼地相信她會為了他留下來?

安冉不由得納悶了,她長的真有那麼好說話的嗎?

而且,她發現周以澤對她的信任已經完全超乎了她的想像,他好像從一開始就特別相信她,相信她不是壞人,也相信她......一定會留下來!

這是為何?

難道是一救鍾情?

就在安冉認真分析著周以澤對她的感覺之際,驀地,院子外面的不遠處傳來了幾道腳步聲,聽這聲音,似乎是朝著周以澤家裡來的。

安冉瞬間收起思緒,起身,迅速回屋。

關好門,隨後走到窗戶邊緣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周以澤,周以澤你趕緊出來,我大姐有事兒找你。」

「你是不是傻啊?大姐可是特意交代過我們,不可以說是她叫我們來的,你咋就沒有長記性呢?」

「我......」

那名年紀最小的小年頓了頓,撓頭看著他家二姐,「我這不是一下子給忘記了嘛。」其實是每回只要一來到周以澤家裡,他自然而然的就會說出他大姐的名字來了。

所以這能怪他嗎??

還不是平時已經養成這種習慣了,這突然一下讓他不要提起大姐的名字,他哪裡改得過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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