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澤開心的笑了,他將安冉的手緊緊包裹在他的大掌里,而後聲線愉悅地問她,「冉冉,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而且,我剛剛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大事兒,今天是不是可以再加一次分?!」

最後一句話疑問和肯定並用。

小奶崽子特別懂得如何在得寸進尺的情況下為自個謀取福利。

當然啦,前提是安冉願意放縱他慣著他,周以澤才會一點點地暴露他的小心思,否則他一定會將自己的心思捂得緊緊的。

「得寸進尺!」

「我家冉冉寵的!」如果他身後真有一條狼尾巴的話,那麼此刻絕對是驕傲地搖晃個不停,得意的都快要翹上天了。

安冉不禁多看了他一眼,隨後拉起某個小尾巴往屋裡走,「既然這樣,不如......」對換一下這被寵的對象。

可惜不待她將後面半句話說出來,就聽見周以澤急切地強調起來了,「不行!說好會慣著我一輩子的,冉冉不可以失言。」

「......」小崽子,你知道你錯過了什麼沒?

安冉的眸瞳不由得漫上了點點笑意,言語輕快而又蘊含著寵溺,「放心,不會失言,說好寵你一輩子那就是一輩子!」但是周以澤得確保他的心永遠這麼堅定專一,否則......

哪怕是她再寵他,對他的感情再深,她也會毫無猶豫地轉身離開。

她可以放任他撒個小謊,也可以放縱他在她面前肆意地撒嬌,卻不會容忍周以澤三心二意地感情泛濫。

於她而言,一個心不堅定對待感情不專一的男人不要也罷,沒有任何可值得挽留的餘地,一次不忠,終生不忠,這樣的男人留來做甚?看著他心裡裝著別的女人嗎?

抱歉,她做不到!

「我也會一直對冉冉好的!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甚至是生生世世都只對冉冉一個人好!」說話之時,周以澤已經將他倆的手改為十指緊扣,牢牢扣著,而這一扣,便是永生永世!!

他這番深情的表白,讓安冉星眸里的笑容不由得越漫越多,輕柔地對他說了一句,「那我拭目以待嘍!」

「好。」周以澤略略點頭,輕應道。

話音落下的那一剎那,他和她的笑容愈發地粲然甜蜜起來。

......

早上七點多,周以澤便帶著安冉去了火車站,等了大半個小時左右,兩人上了火車。

周以澤找到車廂號,「冉冉,你睡這裡,這張床靠窗可以看到窗外面的風景。」

他是男人睡哪兒都無所謂,反正只要有一張床可以用來休息就行了,別的,他沒什麼好講究的。

安冉點點頭,坐了過去,他倆的床位是挨著的,兩張下鋪。

然而正當她坐下之際,卻發現有道視線停注在了她的身上,這眼神有些過於明顯,讓安冉想要忽視都難。

她五官本就靈敏,加之她又不是傻子,也不是眼瞎耳盲,自當是注意到了對方那直愣愣地盯著她看的眼神。

輕微皺了下眉,難道這個時代的男子看人都是這麼明目張胆的嗎?

然鵝下一秒,便聽見周以澤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媳婦兒,你瞧他一直盯著你看得眼睛都不眨的,是不是你臉上畫了朵花兒?」

「......」他喊的什麼?

周以澤你這個奶狼崽子厲害嘞,居然連媳婦兒這個稱呼都喊出來了,還喊得這麼地自然,就好像......他倆已經結婚多年一般,這聲媳婦兒喊起來,那叫一個順口甜蜜喲。

安冉不禁笑看了他一眼,只是這笑,讓周以澤心底頓時打了個突,可面上卻是什麼事兒都沒有的。他將自家冉冉護在身後,成功擋住了那道太過於明目張胆的眼神。

轉回頭,隨即抬起那薄薄的眸皮,一瞬間,兩人的眼神相對上了。

上床那人沒想到周以澤會突然看向他,因此他倆眼神對上的時候,他先是一愣,接著就直接鬧了個大臉紅,眼神略略有些閃躲,不敢與這個高大冷酷的男人對上。

剛剛這男人的話音並沒刻意放低,他們幾個乘客同在一個車廂里,他當然是有聽到這男人喊那個漂亮得像天使一樣的女孩兒為媳婦,而他卻盯著人家的媳婦兒出神發愣,這不是......那男子羞愧的恨不得能立刻打開窗戶直接跳出去,他是真沒有想到這兩人會是一對夫妻,更加沒想到這個看著滿眼冷漠的男人會這麼直白地當眾說出來。

不過他很快便調整好了情緒,畢竟是大家族出來的,就算稍稍有些慌亂,但是遇到這種直愣的場合,他適應能力還是不錯的。

周以澤的眸子一冷,眼神不自覺地深邃了幾分,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非常不好,就像是遇到實力相當的競爭對手一樣,讓他心底有了一種強烈的防備之意。

安冉,「......」

她看了一眼面前這道挺拔有力的身影,這是咋的了?

上一秒還好好的人身上突然多出了一股寒意,似要將這整節車廂給凍住一般讓人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寒顫。不過安冉也只是詫異了一瞬,便若無其事地喊著周以澤,「坐下來吧,早上起來得早,反正也沒這麼快下車,先好好睡一覺,把精神養足了再起來。」

言語間全是溫柔。

周以澤聞聲,立即收起那深入寒潭的眼神而後轉身看向安冉,在自己的床位坐下之後,他才說,「媳婦兒,你先睡,我守著你,等你睡著了我再睡。」最主要的他得防狼。

安冉,「......」這是媳婦兒喊上癮了?

直接喊冉冉不就行了嗎?有必要這樣一口一個媳婦兒的喊?剛剛周以澤喊她的那一聲並不小,他們這節車廂里的人全都聽見了,真沒必要再一次次地去強調啊,真的。

況且,她對那道視線的主人一點也不感興趣,所以周以澤的擔心完全就沒有必要,因為除了他,她想,她很難再對第二個男子動心動情的了。。

安冉收起思緒,然後語氣溫柔地對著周以澤說道,「你額頭上有汗水,我給你擦擦。」說完,便掏出手絹朝他的額頭和鼻尖輕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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