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眾人臉上帶著欣喜,小天心中微微一笑,這裡便是一個新生的世界,只要對魏央有利,與魏央忠誠,那便可以存留,反之那便泯滅一途。娥女你若是再不悔改低頭,只怕不久之後,便是你葬生之時。

「與我說說這什麼魔蟲吧?」

小天掃了一眼,不遠處低頭沉思的娥女,不再理會此女,回首好奇的看向秦武馬。

「哦,大總管,在我們魔族之中,有一片血魔海,相傳乃是血海所化,不過論其淵源,誰也不知是真是假。而就在這片血魔海之中,擁有龐大的嗜血魔蟲,這種蟲子有四種形態,一種便是眼下,被稱之為嗜血魔蟲,實力堪比氣滿境靈徒。」

說到這裡,秦武馬伸手一比劃,再次開口道:「這嗜血魔蟲靠著吞食,其他生靈的血肉之軀,才可以提升它們的品階。一旦身長過米之後,便被稱之為嗜靈母蟲,那便會吞食生靈的魂魄,靠著靈脈繁衍後代,實力堪比辟穀境靈師。」

秦武馬說到這裡,眾人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不僅被這樣詭異的魔獸,所深深的震驚。

「而一旦繁衍出後代,那些新的嗜血魔蟲,便會遠遊他地,經過不斷的吞食血肉之後,進化成新的嗜靈母蟲之後,便會重新回到族地。屆時所有嗜靈母蟲互相吞食,從而進化為嗜法魔蛟,嗜法魔蛟無所不食,可繁衍嗜靈母蟲,實力堪比築基境法師。而最後一種便是嗜道魔龍。」

說到這裡,秦武馬眼中漏出驚恐之色,嘴中驚恐的道:「嗜道魔龍,太可怕了,在魔族只要誕生一條,哪怕全族出動也要斬殺此獸。若不然魔族的生靈,終究淪為此獸的食物。當年也正是因為此獸,使得我饕餮一族盡數被其吞食,沒有一人能與之敵對。最後還是數十位魔帝,親自出手與之雙雙自爆,這才斬殺如此魔獸。」

看著秦武馬眼中露出驚恐之情,便是沒有親臨此事的眾人,也被對方驚悚的表情,勾動了內心的不安,傻眼的看著這條不足半米的蟲子。

「沒有人可以降服麼?」

「據我所知,沒有生靈願意與之結契。這種魔獸殘忍的凶性,天生便會弒主,便是小小的一條嗜血魔蟲,也有強悍的靈念。一旦契約之後,兩者便會相輔相成,隨著主人的境界提升,它便會進階為嗜靈母蟲,其靈念直接達到辟穀境。正是這樣不平衡的規則,故此沒有人願與之結契。」

雖然接下來的話,秦武馬並未說的清楚,但是大家也都是明白了。這嗜血魔蟲絕對不能契約。無論是怎樣的修為,只要踏過一個大境界,這嗜血魔蟲便會所有提升,一步便可達到此境界的最高境,因此便會弒主。如此之物?誰願意契約?只怕小命不打算要了。

「那你可曾見過,嗜血魔蟲便可以吞食靈魂?」

「這種情況雖然的確少見,但是族中的典籍曾有記在。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只能證明一點,那便是這嗜血魔蟲,必定擁有嫡系的血脈。也就說生下它的嗜靈母蟲,已經早早的死亡,這種結果更加可怕。」

「嗯?有何可怕之處?」

「一旦發生這樣的情況,由嗜靈母蟲所繁衍的後代,每一隻都會成為獨立的存在,在我魔族之中,雖然這種蟲子極為可怕,但是通常不會斬殺嗜靈母蟲,便是因為這個道理。通常我們會斬殺嗜法魔蛟,以求絕了它們進化為嗜道魔龍。」

隨著秦武馬說完之後,小天突然想到湖底靈脈之事,誰也不知道那條嗜靈母蟲,誕生多少枚蟲卵?雖然不知那條嗜靈母蟲,會繁衍出多少後代,但是眼下與魏央沒什麼關係了,或許會有因果牽連,可是此時也無法解決,故此小天並未把此時,告於魏央知曉。

聽聞小天傳音,並沒有發生什麼變故,魏央伸手接過了,大哈遞過來的兩枚須彌戒,伸手揉了揉大哈的腦袋,這才看向牧胡冷冷的道:「都畫,在哪裡?」

此言一出,牧胡頓時眼中一亮,沒想到對方是奔著都畫而來,早知道如此,三人何必與魏央發生衝突,擦,也怪武陵率先出手,這不踢到鐵板上了,鬧個身死之果。

「稟前輩,都畫便在那方木寨之中。嗯,被商庭關押木寨之中,前輩若是欲要救出都畫,還是趁早的好。」

「怎麼都畫可有危險?」

「那商庭素來色膽包天,此時。」

「滾吧,趁早離去,以後莫要做叛主之事,終究無法立足於世。」

魏央臉色著急,直接意念驅使眾獸,緩緩的回到他的身邊,示意牧胡可以自行離去。

「前輩,等等。」

就在魏央帶著眾獸,欲要奔著那處木寨而去之時,牧胡低頭沉思一下,再一次開口攔住魏央。

「怎麼?」

「前輩不殺牧胡,乃是有恩於牧胡,牧胡有一事告知。那商庭手中有一件仙器,乃是通天夫人所賜的大悲攝魂圖,可是一件仙器,前輩可要小心。」

「仙圖?好,我知道了,你我恩怨已了,去吧,好好做人。」

魏央點了點頭,直接操縱胯下金錢猞猁,與眾獸洶湧向前,只留下牧胡在此地微微皺眉,心中不知道思索何事?終究抬頭眼中閃過一道光芒,腳步匆匆向木寨而去。

「誰?」

就在魏央走到木寨寨門之處,便有妖者持刀攔阻,可是這一聲剛剛落下,便被大哈直接咬斷了脖頸。

一時間,小藍守在魏央的身邊,大哈、二哈,各帥六隻金錢猞猁,狠狠向木寨之中殺去。

「嗯?」就在魏央欲要抓住一人,問問那商庭居所之時,身後一人匆匆而來,令小藍報以敵意,顯然對方在靠近一步,只怕落個身死道消的結局。

「前輩,那個,我可以帶你去商庭的居所,助你救出都畫姑娘,不過,請前輩憐惜,可否饒過雨歌一命。」

「雲凰君雨歌?」

「正是。」

「若是她不與我為敵,我也不願多做殺孽,你且帶路就是。」

「是,我一定說服雨歌,不讓她與前輩為敵。」

這牧胡終究還是放不下雨歌,故此匆匆折返木寨,希望能夠乞求魏央,留下這雨歌的性命。此時見到魏央開口答應,知道對方與都畫關係十分親密,故此也不敢耽擱任何時間,急忙縱步前行,帶著魏央直奔木寨,最左方的一角而去。

見到牧胡所行越走越偏僻,魏央眉頭輕輕皺起,不僅對這牧胡產生了懷疑,心中暗中猜測,此人不是心懷不軌吧?

「前輩莫要心存疑惑,這商庭素來狡詐,故此把居所安排在,這最不起眼的地方,乃是為了尋求脫身之道。」

「呃,這傢伙還真是狡詐,還有多遠?我怕都畫有事。」

「前面,就是那處木屋,便是商庭的居所。」

「小藍,救出都畫。」

隨著牧胡伸手一指,魏央直接令小藍快速離去,畢竟小藍已經進階道獸,其速度更有增長,便是大哈、二哈也無法相比。

此時,魏央身下只有一隻金錢猞猁,見到此舉,牧胡腦海升起一絲念頭,是不是趁著此人薄弱之時?斬殺了對方,也好趁機契約一隻靈獸?

不過這種想法剛剛出現,便被他排出了腦海之中,此人太過詭異了,不說擁有這麼多靈獸,單是那突然消失,突然出現的詭異法術,便不是他能所看破,想到這裡,牧胡急忙收斂心神,不敢再有如此異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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