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修羅女子驚詫的轉身,大黃突然施展法術移山填海,處於對方身下的土壤,突然間消失。使得她突然墜入坑中。而二哈前方卻出現一座土包,正好令它落在其上,衝著那法相施展了道術黑狼影襲。

法相與法元虛影初一接觸,便使得周圍靈氣爆炸,而兩者的衝撞之力,令深坑突然坍塌。眨眼之間,那修羅女子已經被土壤掩埋,只剩下頭顱落在地表之上,滿臉憤怒的看著二哈。

就在她欲要張嘴之時,站在最後方的小藍,突然發出一聲嘶鳴,一道冰劍自天空迅疾而降,正好落在了修羅女子的正前方,冰封了對方欲要說話的雙唇。

「未悔,翻譯給她,就說我無意與阿修羅部為敵,這一次便放她一命,若是再糾纏不休,下一次便沒有這好命了,走。」

魏央只是招呼眾獸,莫要傷及對方的性命。可是在小藍的調度下,竟然演變出如此戲劇性的一幕,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四獸如此輕鬆搞定此戰,顯然進階道獸之後,它們的智慧,遠遠超過了原本數倍有餘,同時也知道互相配合,增添了相互間的默契感。

眾人帶著別樣的情緒,跟著周天快速離去,自有金未悔翻譯魏央的話語,聽聞金未悔之言,那女子眼中儘是怒火。可惜因為她的靈力已經封印,根本無法調度法相,甚至令法相慢慢的消散,只能帶著極度無奈之感,眼睜睜的看著眾人的背影,漸漸消失在眼瞳之中。

經過這修羅女之事,周天選擇一些崎嶇的道路,以求避免再次碰見阿修羅部眾,雖然對方的實力,不似傳說那般強悍,但是能夠避免一些麻煩,眾人也是樂意所見。而就在周天與魏央等人,來到龍曲河之前,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映入眾人眼帘,便是龍曲河岸邊的平原之上,密密麻麻的阿修羅部眾,這些阿修羅眼中露出的殺氣,若是能化作利劍刀戈,足以令眾人千瘡百孔了。

而就在眾人越要轉身離去之時,身後也有沙沙之聲傳來,不斷有持著刀戈劍斧的阿修羅部眾出現,顯然魏央等人已經被對方包圍。

「走,去平原吧。」

已經逃避不得,那便只能占據地勢的優勢,用於抵擋這些阿修羅部眾的來襲。此處地勢低洼,雖然比前方的平原高出不少,但是後面的敵人,占據的地勢更高。若是自後方衝殺而來,也許魏央、周天,乃至都畫,都可以逃出此地。可是寒玲等女絕對要有折損。

而處於平原之中,眾人背靠背能夠相互協守,再有四獸占據四角,也可求衝出敵圍,只要達到龍曲河,未嘗不是一條明路。

說話之間,魏央等人已經來到平原,四周的阿修羅部眾,緩緩包圍眾人,口中嗚嗚啦啦的不知道喊些什麼。哪怕不用金未悔翻譯,眾人也能估計出,一定不是什麼好話。

「師父,他們說的是,殺了我們,為他們的族人報仇,血祭他們的神。」

「族人?哼,這些人還真是蠻記仇的,早知道如此結果,還不如吧那個女人也殺了。」寒瓏對此嗤鼻冷笑,顯然對這些阿修羅部眾,感到十分的厭煩。

就在寒瓏剛剛說完,天空之上一隻大鳥,遮天蔽日的盤旋上空,只見那黑色的大鳥,如同翼龍一半,足有七八米高,如同一座小山一半,轟然落在了這處平原之上。

好在這平原面積還算不小,若不然魏央等人,只怕沒有被抓捕,血祭給他們的神,便要被這怪獸壓死在身下了。

自這如同翼龍的怪獸身上,一位女子手持一柄骨杖,冷冷的看著眾人,如同高高在上的神靈,俯瞰這下界的生靈,眼神漏出那絲不屑,散發出濃重的上位者氣勢,狠狠的向眾人襲來。

「哇啦泵,古拉通。」

「師父,她說是不是我們殺了寶珠。」

「寶珠是誰?」

就在魏央迷惑之時,一位修羅女子匆匆走出部,恭敬的趴在了地上,向那女人叩首敬拜,嘴中哽咽的話語,嘟嘟囔囔又是一大陣子。

「他們是魔鬼,我們在發現寶珠的時候,已經變成了肉乾,魂魄已經消散。而在禁地四周,沒有發現其他生靈,只有他們剛剛闖入禁地,女王絕對是他們所為。」金未悔越解釋越迷茫?看向那熟悉的女子,似乎有覺得哪裡不對。

「問問她,誰是寶珠?另外我們在叢林之中,也只是碰到了她,根本沒有遇到其他的修羅部眾。連誰是寶珠我們都不認識?何曾談及殺了她。告訴那個什麼女王?我們的確殺了,跟隨她的男人們,可是對方一言不合,便要殺我們,難不成我們還要送上腦袋?」

金未悔聽聞魏央之言,不等那女王開口說話,嘰里呱啦的便說出此言,聽得那女人哇啦哇啦的亂叫,眼中的淚水滾滾而落,與金未悔正在辯解什麼?只剩下一群傻眼的眾人,眼睜睜看著場中的爭吵,跟白痴差不多少。

「魏央,只怕有些誤會,那女子所言,是咱們殺了她們的族人。嗯,一個叫寶珠的姑娘,而這位姑娘叫做寶達,並非是你們封印的那女子。」

就在魏央感到一陣頭疼,如同無數隻烏鴉,在耳邊亂叫之時,小天的傳音頓時令他一喜,想到小天探查過善財童子的記憶,只怕也通曉這梵文。可是聞聽小天的言語,頓時令他眉頭緊皺,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師父,他們說是我們殺了,之前的女子,嗯,她是那女子的姐姐寶達,一直帶人追蹤我們。在那處土坑之中,她們挖出了寶珠的屍體。」

「踏踏腦,大大東。」

「她問我們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見到那女王冷冷的看了過來,嘴中嘟囔著梵語,魏央眼中儘是迷惑,不知道在其中出現什麼差錯,令眾人背了黑鍋?

「告訴她,我們真的沒有殺寶珠,只是施展道術冰封了她而已。而若是想要殺她的話,何必那麼麻煩?還要把人掩埋麼?我們還真沒那個閒工夫。這其中絕對有什麼人?或者生靈、野獸?在我們之後到達哪裡,殺死了寶珠姑娘,請他們的女王明察,莫要讓真正的兇手逃脫。」

金未悔急忙把話傳於,站在如同翼龍之上的女王所聽,不過卻遭到那寶達嘰里咕嚕的反駁。

「那女王說讓我們俯首就擒,若真的不是,她會還給我們一個公道,若是欲要反抗的話,她不介意在此地,直接斬殺了我們。」

「行,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師父、魏央、主人。」

「不必說了,哪怕我們眼下反抗,只能遭到直接殺戮而已,留待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尋找機會我們才好脫身。」

聽聞魏央開口,眾人這才點點頭,就在金未悔翻譯之後,那女王說了一段話之後,顯然是對族人吩咐什麼,便駕馭那大鳥飛向空中,直奔北方而去。

而寶達惡狠狠的瞪了眾人一眼,腳步匆匆帶著數十人,再次向西而去。眾人也只當對方是憎恨眾人而已,只有魏央從對方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一絲快意,顯然對方絕對不是對眾人,感到仇恨之意,大有偷偷竊喜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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