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聞仲的確沒有開口懲罰於我,可是就此之後,五雷院諸位將軍、神雷玉府、萬神雷司,雷霆都司,雷霆部司,盡數對咱們驅邪院暗中考察,甚至,甚至不斷有兄弟們再到懲處,便因喝酒喧鬧這等小事,也被一府、三司,以及落井下石的五雷院逮捕。」

「他們憑什麼逮捕我們的兄弟?誰讓他們做的?聞仲麼?看來他們的目的,並非是你們啊?」

天蓬嘴角含著一絲冷笑,轉身縱步離去,方向正是神雷玉府的方向,諸位兄弟急忙欲要跟隨,卻被天蓬揮手所阻,冷冷的道了一句:「在家看住大門,若是有野狗進來,打斷他們的腿。」

「喏,元帥。」

諸位部從見到天蓬眼中泛著殺氣,頓時紛紛心中一暖,他們知道天蓬並非放棄他們。可是失去了紫薇大帝的庇護,光憑天蓬一人行麼?心中充滿的擔憂之感。

掃過那幾道匆匆離去的身影,天蓬嘴角微微一翹,看來後面的主子未曾動手,便有一些自以為是的爪牙,忍耐不住欲要立功了。

權勢,這便是權勢之下,演變為醜惡的內心。沒想到自己不願踏足,這般爭權奪勢的旋渦,依舊有人打上他的主意。

飛行在雲端之上,天蓬持劍而行,隱隱散發出殺氣,令周圍雲霧滾動,這般的舉動若是平常,只怕根本不會令玉帝所重。

可是最近幾年,天庭權利集中之後,這便是從未有過之事,再被有心人利用之後,當即便傳達玉帝所知。

前方寶鏡之中,那身著金甲銀盔的將軍,令王母亦是眼中一亮,心中暗自暗嘆一句:還是天庭誕生之前,那些男人們有味道,那英姿颯爽,充滿陽剛的雄姿,令天下女性為之著迷。

可如今三界太平,少有人縱亂三界,天庭這些天兵天將也好,還是那些元帥、天王,都少了些煞氣,少了一怒仗劍三尺而殺的勇氣,少了男兒應有的銳氣。

王母雖然有些心動,但並非是情愛之間,只是單純對於男兒的欣賞,以及異性之間,那充滿神秘的吸引力作祟。

可是眾仙子之中,一女微微緊蹙眉頭,卻令旁人不解,此女正是太陰星君嫦娥,誰也不知道嫦娥皺眉,究竟是不是為了這天蓬。

眾位神仙都聽聞那段笑談,便是天蓬沉迷於嫦娥美色,更是不敢表達心意,奏請王母成全如此良緣。當然這良緣只不過是笑談而已,以嫦娥那高冷的性子,傾國傾城的姿容,又怎是這小小的一位元帥可窺?

這等笑談也被玉帝有所聽聞,看到那嫦娥微微皺眉,玉帝心中也是有些惱怒,作為男人也好,男仙也罷,就算是男神,心中都有情愛,都有對異性的欣賞,他們不是高高在上的聖人,追尋無為自修,終成道果之境,他們還有內心的私念與貪婪。

不入准聖之境,皆為販夫走卒,這話說的一點沒錯,准聖之下的神仙,心中依舊是六根不凈。

這嫦娥長得為眾女仙之首,當然在三界之中,與嫦娥同樣擁有傾國之姿,還有許多,要麼就是他人之妻,要麼都是大有來頭,背景極深,要麼便是實力不凡,容不得他人窺視。

只有這嫦娥乃是孤獨之婦,尚有傾國之姿,且毫無背景可言。如此的佳人,不被眾男神窺視,那才是一件怪事。再加上嫦娥高冷清淡的性子,更是激起三界男性神仙的慾望,恨不得征服這位仙子,成為自己懷中禁臠,也好羨慕死旁人。

若是尋常的神仙,能過天蓬這關之眾,多是有些資歷可尋,誰也不願意為一女子,爭風吃醋鬧的三界眾知,屆時失了臉皮。畢竟他們可不是落勢的天蓬,可以那樣的毫無顧忌。

可是不敵天蓬之眾,也不敢招惹這等大神,雖然天蓬落了勢,但是以驅邪院的威名,還在哪裡響噹噹的擺著,要是真被惦記上了,屆時尋他們的麻煩,可就是自食苦果,有淚都沒有地方去哭了。

而正是因為如此,嫦娥才能不被他人騷擾,廣寒宮到成為了一處凈地,沒有人敢輕易踏足其中,深恐遭到驅邪院那幫瘋子的怒火。

能穩穩端坐在太陰星君的寶座上,嫦娥怎能不知此事?對於天蓬雖然冷淡,但是心中還是有些感激。

當然對於天蓬那般的做作,展現的謙謙君子風範,嫦娥還是大為嗤之以鼻。喜歡就是喜歡,喜歡就說出來便可,幹嘛扭扭捏捏的好不痛快,一點都不像個男人。

看見寶鏡演化的幻境,天蓬如此陽剛男兒的一面,嫦娥不似其他女仙大為驚艷,而是充滿了濃濃的擔憂。

雖說兩人毫無越軌之處,但內心之中,都有那一絲曖昧縈繞心頭,此時落入玉帝眼中,便如同一位嬌妻,擔憂自己的丈夫,令玉帝心中大為惱火。

察覺身旁兩道寒芒掃過,玉帝當即收斂心神,心中暗罵一句:這黃臉婆還真是警覺,若非我留在她身邊一道神念,早就對她有了防備,還真是要被她察覺,少不了又要去道祖哪裡哭訴一番,令我受一頓老師的訓斥。

若是沒有王母,玉帝早已表露心意,不把這嬌女迎入後宮才怪。三界之中,尊為帝王者,哪個不是三宮六院,雖然不一定達到七十二妃的境地,也是三妻六妾花團錦簇。

哪像他的後宮,孤孤單單毫無女眷,即便是這唯一的妻子,也是另選他地修煉,根本就不懂的道侶之情,夫妻之愛,令玉帝心中含怒。

「哼,這天蓬好大的膽子。」

看著玉帝突然發句,一眾不明所以,不知道這玉帝抽什麼風?雖然天蓬持劍飛行,滿身懷繞著道道殺氣,但是人家並沒有觸犯天庭律法,這怎麼就好大的膽子了?

「嗯,玉帝這是何意?本宮倒是有些不明白,人家就是駕雲走走,誰還沒有個不順心的時候,難不成都要低頭躬身的行走,小心翼翼的前行?」

王母這一番話語,頓時讓玉帝為之惱怒,更是為之詫異,不知道王母這是何意?難不成心頭那點小心思,都被對方察覺。看著王母掃過嫦娥,又把視線落在他身,玉帝也是急忙端正其態,不敢有任何的異樣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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