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的消息,你告知多少人?說實話。」

魏央掃了一眼木瑤,心中隱隱察覺,各位至高神魔,為何會如此重視道界了。

「我,我從來沒有與他人所言,這等事情,我不敢欺騙於你,若是你不信,可以窺查我的記憶。」

看著木瑤一臉鄭重的神色,魏央也算是點點頭相信對方了。

雖然對方不介意自己窺查對方的記憶,但是不到萬不得已之時,魏央還真是想如此而為,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像木瑤這般的女子,隱私顯然更多,若是被人知曉,心中必定十分的屈辱,能夠做出這般的決定,想必木瑤也無虛言。

「道界?呵呵,若是我擊碎了它呢?」

『嗡』

這般話語經魏央之口吐出,頓時嚇得夢瑤琴睜大了眼睛,這傢伙究竟怎麼想的?人家得知這般的消息,肯定是想要謀取這方道界,從而掌控這方道界。這傢伙竟然沒有一點這般的心思,更是要擊碎這方世界,這腦袋究竟怎麼想的呢?

「你要破局?」

以木瑤的睿智,細細的思考一下,便已經明白魏央的心思了,想到這般的念頭,木瑤頓時看向魏央,眼中閃爍一道道銳利的光芒,似乎要把魏央從裡到外,看的清清楚楚、透透徹徹一般。

「不錯。」

魏央嘴角一翹,想到祭壇被破,媧神等人大為憤怒的樣子,也不知道這一次破局,又要得罪怎樣的敵人。

隱隱之中,魏央總覺得至高神魔也好,還是古人族三皇也罷,這些人也在棋局之中,那下棋之人是誰?這讓魏央想不明白,根本沒有半點信息供他參照,所以魏央也懶得想了。

不過眼下木瑤之言,倒是讓他明白了,一切的一切,都在太元的意料之中,祭壇竟然是太元故作迷障,那道界呢?有是不是太元埋下的陷阱,或者說還有其他吸引旁人,誤導旁人的陷阱存在?

好玩了,太好玩了,原本人人以為的信息,在這一刻之間,已經不再那麼的準確了,十八位天命之人開啟祭壇,只不過是笑話而已。

掌控道界?那也是笑話,魏央便讓這棋局變得混亂不堪,就算是太元在下棋,也定是毫無頭緒可言,一定會令她感到十分的頭痛。

「可是眼下,不著急破局,我想殺人,殺的敵人永遠膽寒。」

縱身,魏央緩緩走出大殿門口,身邊的木瑤緊緊跟隨,她不知道魏央會如何幫她,或者說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原本她只希望魏央出手,斬殺了諸位長老,讓她掌控無心宗便是了。

可是眼下,魏央欲要擊碎這方道界,那無心宗要之何用?根本沒有用處可言,那她又為何要選擇無心宗?

人都是自私的,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木瑤希望能從魏央的身上,得到更大幫助,更大的利益,自私與貪念匯聚一起,令平日裡素來冷靜睿智的木瑤,也是腦袋混混僵僵,不知道該如此的啟口。

而見到木瑤跟隨自己身邊,魏央並沒有攔阻,縱身一步步踏向天空,來到碧海雲舟之上,木瑤才清醒過來,不知所措的看著魏央,看了看有些焦急的安妮。

「夫君,瑤琴說是有事,先行離去了,我怕她有危險,這才傳音於你。」

「無妨,他們不敢對她下手。」

「父親,母親他?」

「尋她的道,獨屬於她的道。」

沒有說的太多,魏央也不願說的太多,不過這般話語,傳盪在四周蒼穹,一股沖天的殺意,讓哪些隱隱有所欲動的傢伙,倒是不敢妄為了。

孽海,這是黑暗陣營各大宗門,都不敢輕易冒犯之地,孽海山的孽海衛,那可是黑雲最為親近的侍衛,如同皇帝身邊的帶刀侍衛,地位絕對十分的尊崇。

不過孽海山之上,還有孽海宗,這孽海宗與孽海衛關係十分的緊密,可以說孽海衛的老人,都會選擇加入孽海宗,再次傳授他們的神魔之法,然後這些弟子便會加入孽海衛,成為守護黑雲新的侍衛。

孽海之中,只有一方孤島,據說孤島四周百里之內,鳥獸皆無,儘是一具具枯骨,用死域來形容此地,在恰當不過了。

如今,一艘金碧恢弘的雲舟,緩緩的懸浮孽海上空,直奔那孤島而去,令四周海水翻騰,似乎在警告他們的敵人,莫要觸犯孽海的規矩,莫要逼他們出手殺人。

「哼。」

看著孽海翻騰,一隻只巨大的凶獸,隱隱欲要出手,魏央只是冷冷的一哼,可是這一哼之時,早有人率先出手,小妖懸於半空之中,好奇的看著孽海那些凶獸,這些凶獸的外形甚是奇怪,不同妖獸,不同妖族,人頭獸身,獸身人頭,可是每一隻凶獸,眼中都散發著寒光,似乎對於生靈帶有天然的敵意。

「滾,滾出孽海。」

此時,一位人頭馬身,手中持著一根長槍的凶獸,緩緩的浮在孽海之上,衝著雲舟上的眾人,憤怒的咆哮道。

「哼,放肆,我家師尊到此一游,你們還不俯首歡迎,竟然還敢口出惡言,真以為你們人多便可以欺負人少麼?小葫,弄他。」

小葫看著小妖吃癟,顯然她身體涌動的妖力,對於這隻凶獸毫無作用,也不與小妖計較這般,直接揮手顯出金葫蘆,一隻只妖獸,一位位妖族,分分秒秒出現在外界,直奔那些凶獸而去。

「嗯?你們不是異人,該死,你們竟然敢奴役我們的後人,你們真是該死。」

「他們是那些雜種?」

此時,被魏央困在碧海雲舟的雲雀,傻眼的看著眼前這些『凶獸』,眼下她已經知道這些『凶獸』真正的身份,原來那些被拋棄的試驗品,並沒有盡數泯滅世間,在這一出死域之中,竟然還有他們的存在。

「雜種?異人?小雀說說。」

「憑什麼?」

已經化為人形,身著一身紫衣的雲雀,嘟著嘴一臉不滿的道。

「怎麼肉皮癢了,是不?」

魏央這番話語,頓時令雲雀打了一個冷戰,想到魏央的狠毒,頓時不敢冒犯這惡人了,自口中吐出關於當年古人族的秘聞,不敢有半點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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