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昊微微長嘆,雖然他眼下的實力,已經無限接近於滅,可是兩人若是聯手,昊只怕也要折損,對方如此逼迫,的確令他感到不快,可是與這些後天至高強者聯手,只怕希望也是不大。

道不同不相與謀,先天強者與後天強者,顯然走的就不是一條路,又如何能夠在這條路上,成為結伴而行的道友?註定一戰,早晚都要開啟,那便一戰是了。

剛剛走出的昊,只道出一聲長嘆,便被劍俠客等八人,直接圍在其中,顯然這也是如同燭一般,單挑八人。

「卑鄙。」

庭皇剛剛開口,便被神天兵等八人圍攻,這下子算是想要脫身,亦是不可能了。

好傢夥,昊與庭皇先後被劍俠客等十八人纏住,長生也在如此危機之中,終於走進了虛空之中,算是有驚無險的坐在寶座之上,開啟了南方天庭之道。

諸位星君紛紛登臨南方天庭,自有一番招兵買馬之規,不少生靈心態放的更低,算是徹底的明白了,他們若是不尊這位南方大帝,只怕之後也難以登臨這方虛空世界,無法躲避至高強者一戰,甚至會在其中所泯滅。

看著神魔與眾生,皆是投效南方天庭,屈於長生大帝之下,媧的眼中閃爍一絲冷意,轟然出手,直接破碎那一縷金光,使得被困其中的融,得以脫困而出。

「媧,怎麼干?你說?」

融也是被小金如此動作,氣的心中萬般惱怒,恨不得生生吞噬了小金,以求令他的凶獸之魂得以增長,而他的內心之中,也清楚的知曉眼下並不是時機。

雖然他口中說著這般強硬的話語,但是眼中閃爍那一縷恐懼之色,還是落入其他人的眼中,眾人皆是認為融心中已經膽寒了。

『不堪大用。』

媧心中給予融這般的定義,豈不知這般的舉動,也正是落入融的算計之中,融的想法很簡單,你讓我單獨與寒玲一戰,可以,絕對可。可是若是遇到超過兩位後天至尊強者,這事情老子絕對不幹,我還要我的小命呢。

「我青華,開東方天庭,募星宿神官,管理東方大陸。自此,踏足我東方天庭者,不分種族,不分膚色,不分你我,眾生平等。若有天人觸怒天規戒律,當送於地府幽冥宣判,若躲避吾天界,受至高強者庇護,至高強者當隕滅之。」

青華臉色依舊冷酷無比,熟悉他的人,似乎從沒有見過此人笑過,如此平靜之態,令媧等人亦是微微遲疑,不過滅依舊上千一步,顯然打算組織對方出手。

「哼,一戰。」

寒玲在此時怎能不出手攔阻對方,五帝眼下證道,正在捋順他們的道法,從而真正的踏足至高之境,眼下並沒有時機出手,若不然他們的道,將會因此崩潰。

「寒玲,你真的如此不智?」

媧看了一眼寒玲,心中還是有所疑慮,直接開口問了一句。

「不智?哼,你們這些高高在上,以眾生為奴役的至高強者,豈能知道我們修行的辛苦,眼下我們證道在即,你們卻出手阻攔,如此便是生死之敵,莫要說些令我鄙視的話語,出手便是。」

寒玲坐在小金身上,身邊有小葫與小妖護佑,想要對抗滅,整體實力還是不弱,依舊有一戰之力。

而只要等到勾陳證道,那五帝便會重鑄天界,天界無法天庭自然趨於完善,到時候五帝自然可以證道,真正的大道至高強者之列。

到時候,誰勝誰敗,那結果還真說不一定,再加上牛魔王等人,亦是實力不凡,若是聯手之下,也有斬殺滅的擊可能,故此寒玲不懼,也不怕他們實力強悍。

寒玲遲遲未曾出手,並非是因為心中恐懼,而是因為心中的擔憂,擔憂的是佛如何抉擇。

眼下佛沒有出手,沒有表露他的動向,這不安定的因素,令寒玲與媧都感到擔憂,不得不對其防備。

佛一脈有伐、摯,三位至高神魔還未曾出手,以媧與融兩人,只怕難以敵對,故此滅也是冷冷的看著寒玲,不知道該不該出手,亦或是先行斬殺了受傷慘重的佛。

而就是因為這一遲疑,那青華手中豁然顯露一柄寶劍,站在寶劍之上的青華,眼中散發出道道冷色,看著欲要阻攔他證道的滅,口中輕輕的吐露一句:「哼,滅是麼?我記住你了。」

話音剛落之際,青華腳下的寶劍,豁然化為千萬青色劍芒,直奔滅殺了過去,那滅也未曾想到青華不顧證道,竟然直接沖他出手。

以氣血之身,滅直接一拳轟向前方,無數的劍芒紛紛化為灰灰,那青華早已絕塵而去,直接踏足了東方天庭之中,端坐在東方大帝的寶座之上,麾下諸位星君紛紛進駐其中,位列於他的左右,眼中屆時散發出道道寒意,冰冷的殺氣直指下方的滅。

「我勾陳,開西方天庭,募星宿神官,管理西方大陸。自此,踏足我西方天庭者,不分種族,不分膚色,不分你我,眾生平等。若有天人觸怒天規戒律,當送於地府幽冥宣判,若躲避吾天界,受至高強者庇護,至高強者當隕滅之。」

話音剛落,勾陳直接化為一道騰蛇,直奔那虛空而去,顯然不願給媧等人留下時機,從而趁著對方愣神的功夫,欲要先行證道而去。

「留下來吧,勾陳,我豈能對你沒有任何的防備?」

媧嘴角流露出一絲嘲諷之色,豁然出手,一道冷芒直接打在那騰蛇之身。

分身女媧對於盤古世界大有所知,本尊媧有豈能不知勾陳善於幻化騰蛇,速度極快,能穿越星域之中,能力以速度見長。

「是麼?那我又如何不曾對你有些防備?女媧?還是媧?哼。」

一聲冷哼之後,只見那騰蛇豁然崩碎,竟然徹底的泯滅半空之中,而騰蛇破碎之後,一位頭戴王冕的男子,冷冷的回首看了一眼,那已經是錯愕的媧,步伐輕盈,幾乎一步之間,便進入虛空之中,端坐在那西方天庭的寶座之上。

被騙了。

媧的內心之中縈繞這般的念頭,可是她看著坐在寶座之上的勾陳,從未想到對方竟然會如此決絕,直接選擇崩碎了他的本體,也就是他的本源之力,從而選擇契合這般的證道之機。

值得麼?

崩碎了本源之力,證道五位天帝之位,即使是證道了,也是五帝之中,最為薄弱的一位,對方這般所為,真的值得麼?媧不知道,也無法開口問出這般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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