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也不算小了,怎麼說也有三位秘境之主呢?」

這般話語,此人也只能小聲嘟囔一句,可惜還是落入玉皇的耳畔,令他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看著面前這位異人,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自己這是上了賊船了,終日打雁,終究還是被雁啄傷了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本以為坐上一條大船,背棄了魏央也算是有所值當,雖然在對方的威脅下,迫使他如此所為,但是玉皇內心沒有自己的算盤麼?

有,他也是欲要借這東風,不惜與三皇開戰,攪亂了整個天界,從而走上人生的巔峰之路。可惜這巔峰倒是沒有,之路,也只是羊腸小道而已。看著面前的異人,玉皇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若是可以的話,可以拉攏渾一脈相助,還有你說的孫,到底對沌如何所想?」

深吸了一口氣,玉皇還是給予應有的建議,眼下靠著新宇諸方實力爭雄,哪怕就算是取代了魏央,他們也絕對不能如願,根本之處,還是在於那些至高無上的神靈,只有他們才能角逐這一場機緣,取得最後的勝利之位。

而天界諸方勢力,只不過視他們為手中的棋子,為了謀奪新宇的機緣而已。說白了,他們的實力還不夠看,充其量就算是打醬油的兵卒而已。

「嗯,不知道,看似孫知道些什麼秘密,而且對於沌十分的支持,不過他們的面對的敵人,可是燭照與燭陽兩者,若是他們不自相殘殺,嘿嘿,便是我們也只能抱團取暖,絕對不會自亂陣腳,所以這角逐還在新宇此地。」

「屁,你們怎麼就那麼篤定,你們皆可成為神帝?若是成就神帝之位,只能是你們其中一人呢?還有你怎麼知道證道神帝之後,便能夠帶你們離去,若是不能帶你們離去呢?難道你們等死?」

愚蠢,這傢伙真是白活了億萬年,也不知道這億萬年之中,這傢伙怎麼過來的,為何隕落的幾位神靈,不是這傢伙呢?也好讓自己脫困啊。

「咦?這?」

一時間,這位異人倒是落入沉思之中,他們都是追隨三位領袖,在億萬年之中,三位領袖無數次宣告,若是他們證道神帝,絕對會帶他們離開這方虛空。

原本他們還對於三位領袖的話語質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種質疑聲越來越少,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開始愈加相信這般的話語,還真是沒有想過這般的局面。

「嘶。」

想到玉皇的話語真的做效,那他們為何而爭?就算他們眼下內部,也是不那麼融合。若是真的相信他們,他們為何而爭?爭的究竟是什麼?還不是為了證道神帝之位?

而他們究竟誰能證道神帝?還不是都在暗中較勁,都沒有放棄競爭神帝啊?誰會放棄這般的機緣?雖然大家沒有落入兵戈相見、拚命一爭、當場翻臉的境地。

可是大家暗中相爭,明顯就是不信任對方,不信任這三位領袖,或許他們表面不說,其實心中都是明白,也許假裝不明白,或者說是自欺欺人,也只有他一個而已。

「怎麼做?」

這異人許久眼睛閃爍寒芒,這一次倒是沒有了,剛剛那種絲毫不曾在意,或是那般玩世不恭之態,謹慎與凝重的神色,倒是令玉皇微微點頭,這傢伙並非是個白痴,還有救。

當然能夠存在虛空億萬年,從這方虛空的誕生,到眼下的的境地,誰敢把他們當做白痴?要真的是白痴,只怕他也不會走到今日的地步了。

「殺了魏央。」

「那小子?殺他何用?呃?你的意思是?」

「對,攪渾這趟渾水,使得這渾水更渾,只有這樣,你我才有機會。」

這異人亦是眼睛一亮,算是明白玉皇到底想說什麼了,無疑這是眼下最好的局面了,只有這樣,他們所有人的野心,才會暴露在檯面上。究竟沌是否能夠鎮壓諸位的野心,那就看看他的實力如何了?看看燭照與燭陽兩者能否給力了?

「好,此事我稍後去做,你準備奪取這新宇神靈之位吧,屆時你我二人合力,倒是能夠掌控新宇規則,坑殺一些敢與我們為敵之眾。」

「此事趁早莫趁晚,遲了,只怕會發生什麼變故,眼下正是時機。」

「這,好,那我就賭了,去一趟九重霄,斬殺了那魏央。」

本有些猶豫的他,被玉皇這麼一勸,頓時雙眼爆發寒芒,直接縱身消失在原地。

此時,三大秘境合而為一,原本三大秘境便是相通,如今祖與渾已經隕落,自然無人操控其他兩大大秘境。

而對於麾下幾位秘境之主,沌也不見那麼信任,當然也是對方的實力不夠,鎮壓一處秘境還好,若是鎮壓其他秘境,估計也是分身乏術。

正是在這種境地之下,沌毅然而然選擇了,三大秘境合而為一,他親自鎮守這三大秘境。對此,諸位秘境之主也並不在意。

秘境雖然是他們的根源,也是他們的牽絆,秘境給予他們創造之力,促使他們的真道,與虛空相通,但亦是束縛他們的掣肘,

眼下,沌已經夯實自身的實力,熟悉他所能掌控的力量,看著三大秘境合而為一的世界,沌亦是微微翹起嘴角。

誰也不曾想到,到了最後,三大秘境之主,只有他能夠幸免於難,成為最後的倖存者。

懷想與幽熒一戰,他甚至已經絕望了,絕望到了沒有任何的希望可言。

可是哪曾想到,魏央竟然未曾死去,對了,魏央不曾死去?那是何種的能力?說來,幽熒絕對不是傻子,若是分身,幽熒定會斬殺對方的那一刻,便發覺不對之處。

竟然幽熒沒有發現異樣,那就是說斬殺的那人,絕對是魏央的本體,究竟是如何的神通?能夠讓他成就不死之身,亦或者死而復生,這令沌亦是為之苦惱。

縱然經歷億萬年,沌也不曾知曉,本尊之身死去,還能死而復生的方法。

想到此處,沌對於魏央愈加的恐懼,即便他已經證道神王之境,也不敢說在仙府的壓制下,能夠與魏央有一戰之力,何況對方還有這般的本事,更是令他為之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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