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都要死!!!」

最後一個死字,從玲瓏仙子口中吐出,如同平地炸雷一般,響徹在整個九霄天之內。

此時,正在與溫爾搏殺的木遙,亦是眼中一狠,看著面前的溫爾,緩緩的開口道:「你真的不打算與我在一起?」

「你說呢?」

面對占據上風的木遙,溫爾亦是便戰便退,似乎不願與對方拚命而戰,等待對方改變心意一般。

「那我們便一起去往陰曹地府。」

見到對方游離在戰圈邊緣,既不投降,又不攻擊,木遙滿心儘是怒火,心中亦是無比的厭煩。

『轟』

這一刻,木遙沒有半點的留情,出手便是殺招,手中的三尺青鋒化為流光,直奔溫爾心臟之處。

溫爾也沒有想到木遙會這般的決絕,不察之下,在這般的毫無防備之下,慌忙的躲避這一致命殺招,導致那流光穿過他的肩頭,瞬間令整個左臂,已經化為了虛無。

身體健全之下,尚不能斬殺木遙,靠著殘破的身軀,更是無力抵抗,瘋狂向他攻擊的木遙,溫爾就此落入敗勢,只怕死亡只是時間長短而已。

這一突變,令千里眼與順風耳亦是神色大變,可是眼下已經毫無退路,也只能與面前的玲瓏仙子,以及那金未悔一戰了。

三者交戰,無論是金衣人,還是虛空神靈,亦是瘋狂交戰在一起,無數的屍體倒在血泊之中,那鮮血自屍體之上,化為一條條汩汩小溪,不斷流淌在地表之上,如同一條條血紅的溪流,不斷的染紅這方據點的大地。

殺戮繼續之時,三娘這邊亦是愈加的凌弱,眼下靠著五位混沌魔靈的阻攔,藍衣人損耗無數,但是五位混沌魔靈亦是筋疲力盡,敗亡之勢,也在瞬息之間。

『轟』

不過就在玲瓏那一聲滔天的怒吼之音,傳盪在眾人耳畔之勢,三娘豁然出手,直奔辟塵而去。

而無數藍衣人瘋狂涌動,欲要誅殺三娘之時,卻不想到三娘揮手之間,便令所阻之眾紛紛化為灰燼。

神帝?

似乎他們都忘了一點,那便是三娘乃是神帝之境,眼下就算沒有這些混沌魔靈的守護,他們想要斬殺三娘,那也是個痴人說夢罷了。

「不,我不想死。」

『轟』

在三娘再一次出手之下,近乎百數的藍衣人,再一次化為虛無,連灰燼都未曾留下一抹,令無數的藍衣人,頓時感到大為的頭痛,甚至不少藍衣人,已經縱步轉身,倉皇的選擇逃命去了。

混沌魔靈並未展露真是的實力,只有神靈之境的他們,並不在所有藍衣人的眼中,可是面前這位三娘,乃是神帝之境,乃是可以入主萬法學院的存在,豈是他們可比?

「你們這些蠢貨,殺啊,給我啊。」

此時,辟塵滿眼都是血色,看著面前的三娘,更是連連催動神力,招招都是致命殺招,令正在廝殺的五位混沌魔靈,都是感到內心擔憂,可是眼中流露出遲疑之色,卻令他們只能繼續與面前的藍衣人廝殺,似乎並沒有脫身之法,前去營救他們的神主。

『轟』

這一擊,雖然沒有要了辟塵的性命,但是這一擊算是讓所有藍衣人,徹底為之膽寒,看著步步向他們而來的女子,如同魔女降世一般,出手便是命損此地,藍衣人再無之前的勇氣,根本也約束不了他們的腳步,紛紛欲要逃離此地,不願再與三娘俄為敵。

「辟塵,念在你是父親的臣子,我一直對你恭敬有加,並不想你竟然背叛了我父,今日我不殺你,你便等待父親甦醒,屆時面對我父親吧。」

「哈哈,尊上?不錯,我是尊上的臣子,並非是你三娘的臣子,尊上是尊上,你三娘是三娘,我並非是你們家的奴僕,我不欠你們什麼,我欠的只是尊上。三娘也不需如此,只怕今日你難以逃出升天,而我在斬殺你之後,也定會自盡而去,一命償還便是了。」

辟塵滿眼都是悲傷之色,竟然點燃神魂,欲要與三娘選擇同歸於盡。

「神主。」

「哼,辟塵,犯不著用你的性命,與將死之人同損。」

說話之間,五位混沌魔靈瘋狂斬殺那些藍衣人,已經來到了三娘身邊,即便重傷的齒酉,亦是站在三娘身畔,似乎並沒有傷的那麼重。

「嗯,你們?」

「死吧,哈哈,幽熒,你的分身終於出現了。」

此時,處於斗篷之下的那位聖主,亦是滿眼含著怒氣,未曾想到辟塵竟然真的背叛了,甚至與三娘聯手,目的便是引出她來。

瞬間,一道道光芒,自五位混沌魔靈的身軀涌動,一道大陣豁然籠罩此地,而三娘面露平靜之色,冷冷的看向於他,甚至辟塵亦是收起燃燒的神魂,冷冷的站在一角,這位聖主頓時心中一緊,腦海之中也思考著,該如此跳出眼下的困局。

「你們是在等我?」

「對,也不對,我不相信木遙是聖主,也不相信辟塵會真的背叛我父。」

「辟塵,你?」

「哼,幽熒,你可以以我的性命,要挾我的兄長,卻不曾想到兄長,也並非情願被你擺布,做尊上的敵人。

而在我兄長離去之時,曾經便與我而言,此行進入萬法學院,將是不歸之路,讓我好好保護小主。我三兄弟的性命,乃是尊上所救,你以為如同這般的白眼狼,便可以操控我等?」

「嗯?你的意思是?」

「不錯,還有我等。」

『嗡』

此時,看著突然出現的木遙、溫爾,乃至金未悔與玲瓏仙子聯手二來,這一刻,聖主算是徹底驚詫了。

「你們想死麼?」

「我們本就是死過的人,是你非要我們活啊!哎,再說了,你在這封神大陣之中,難道還能傳遞消息麼?呵呵,不就是演戲麼?呵呵,誰不會啊?再說你不死,你的本尊之身豈能知曉此地之事?」

金未悔微微搖首,看著面前這位聖主,眼中儘是泛冷的殺意。

「你們?」

已經察覺不對,這幽熒的分身頓時想到自爆,可是神魂都被禁止,根本無法催動分毫,這般的結果,令她亦是面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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