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從先生做第一個沙盤開始,我就對這東西著迷不已,所以平時就多花了些心思。」鄧艾微笑著點頭。

姜維聽後非常驚訝,因為在下辯滯留期間,自己不過是驚鴻一瞥,還以為是張飛弄出來的,沒想到又是出自藍田手筆。

「令師究竟是什麼人物?感覺他的影響怎麼無處不在?」姜維發出了靈魂之問。

鄧艾鄭重回答:「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真千古難遇的奇才也,但他為人低調不願揚名,所以這麼多年都默默無聞,直到上次孫權偷襲荊州。」

「難怪藍將軍這兩年才顯露聲明,只怕漢中王能有現在的局面,與藍將軍也有莫大的關係吧?」姜維又問。

「大王視先生如股肱,其地位幾乎跟關將軍同等。」鄧艾說道。

「難怪他威望如此高」姜維點頭表示明白,隨後又補了一問:「藍將軍既有經世之才,這世間可有令他佩服之人?」

鄧艾回答:「先生對諸葛丞相推崇備至」

「想來臥龍先生,也非等閒之輩也」姜維撫摸著沙盤邊緣嘆息。

鄧艾見姜維盯著沙盤發獃,知道此人也是喜愛軍事的同道中人,便沒有打擾姜維思考,他獨自走到桌旁,拿出一本藍田寄來的紙質書,那是劉熙等人新注釋編撰的,同時也是廣州書院的教材。

廣州書院的教材並不對外流傳,藍田出於對弟子鄧艾的補償,便近水樓台先得月給他準備了教材,讓鄧艾雖然不在書院學習,但等同於是書院畢業的學子。

「孟子?士載兄也喜看經學?只是您這是紙書?」當姜維看見鄧艾手中書本時,忍不住發出了驚嘆,這比剛才發現沙盤更激動。

鄧艾點點頭,指著桌旁書架回答:「我一般閒來無事會看看書,都是先生這幾年給我寄來的,另外紙質書籍不是什麼新鮮事。」

姜維露出了誇張的表情:「士載兄這部《孟子》,不會也是藍將軍注釋的吧?紙質書籍造價不昂貴嗎?市面上的紙張,本來就不好買」

鄧艾搖頭說:「此《孟子》乃是成國先生注釋編撰,紙張在我們這裡價格也不高,好多地方都有造紙作坊。」

「成國先生?」姜維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鄧艾回答:「就是北海劉熙,字成國,現任廣州書院知院。」

姜維點點頭,「你這麼說一說,我就記起來了,傳聞成國先生因中原戰亂,帶著家人去了交州避禍,現在他的年齡應該很大了吧?」

「成國先生,今年六十有四,身體依舊很康健,但廣州書院的公務,基本由副知院君卿先生代勞。」鄧艾簡單解釋完,隨手抽出《易經注本》,遞給姜維補充說道:「廣州書院現在教材充足,所以辦得也非常好,先生囑咐我『活到老學到老』,便特意送來這些教材。」

「士載兄真是幸運,你說得我都好想去交州,好想去那廣州書院學幾年」姜維嘆息道。

鄧艾搖頭笑道:「伯約你別多想了,廣州書院只要十來歲的少年,咱們現在的年齡都超了,不過有先生幫忙,去與不去也都區別不大。」

「廣州書院為何這般?我不過剛剛弱冠而已,怎麼還不能進學堂了?」姜維一臉納悶。

鄧艾解釋道:「先生提倡的是學以致用,他認為弱冠之前理解和記憶更好,比較適合在學堂中集中聽課,冠禮以後是做事的大好年華,便不該再去學校皓首窮經,應把精力投入廟堂、民間去創造,至於有更高的追求可以自學。」

「藍將軍真是用心良苦」姜維剛剛感嘆到一半,突然發現紙上字跡大小相同,而且距離、筆畫也基本一樣,他驚奇地追問:「士載兄,這紙上的字跡,似乎不是人謄錄的?」

鄧艾笑著回答:「人工謄錄那是最早的笨辦法,現在這些書本、報刊全部採用印刷術,只要做好了模板就能快速印製,比人工謄錄更快還不容易出錯。」

「這些都是藍將軍想出來的吧?」姜維雖然嘴上這麼問,但心中已經給兩者劃了等號。

「伯約猜得一點沒錯,其實你也不需要去廣州書院,他們的教材我這裡全都有,想看我借給你不就行了。」鄧艾從進屋到現在,始終保持笑臉。

「當真可以嗎?那可真是太棒了。」姜維面露喜色。

鄧艾點點頭,「伯約能被先生看中,想看到這些書不過早晚的事,我現在只是舉手之勞」

姜維合上手中的《易經注本》,『貪婪』地望著鄧艾身邊的書架,他發現書架上有個木匣,木匣外面塗了棗紅色漆料,姜維猜測木匣的書必定珍貴。

「士載兄,你旁邊架上那木匣是」姜維試探著詢問。

鄧艾聞言把手放在了木匣上,隨後滿臉和藹地回答:「這是用來存放信件的,我每月都會給先生寫信,先生幾乎每月都在給我回信,一不小心都存了滿滿一盒。」

「每月都通書信?真有那麼多話要講麼?再說藍將軍遠在交州,路上也沒有那麼快吧?」姜維一臉好奇。

「我是養成了習慣,每到月初便會給先生寫信,無論是耕種、用兵、民生、政務,事無巨細都會向他請教,如果某月實在沒有問題,我也會寫信問候平安,順便討要一道新菜譜。」鄧艾撓頭露出了羞澀的表情。

張飛此前道出藍田廚藝高超,姜維心說士載兄可真是精明,從不浪費與藍將軍通信的機會,想到這裡姜維好奇地問:「士載兄父母健在否?藍將軍對你可真是不錯。」

「當年南陽一帶流行瘟疫,我父母都在那場災難中去世。」鄧艾說得很平淡,仿佛在訴說他人的事情一般。

「實在抱歉。」姜維很是尷尬。

「幼年事我已記不太清楚,後來有幸遇上了先生,我雖不是他親生兒子,但是已將他視為父親,先生和師母對我恩同再造。」鄧艾鄭重地回答。

姜維試圖化解尷尬,於是笑著打趣道:「聽聞藍將軍兩個兒子,個個是人間龍鳳,士載兄會不會感受到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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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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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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