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任務觸發!

10點召喚幣是少了點,不過有總比沒有好。

「只是,這個任務完成起來,似乎有點棘手呢……」袁洪眉頭凝起,下意識的就往嘴裡灌了口酒。

這時,上官婉兒媚眼轉了幾轉,卻是輕聲道:「大公子,婉兒這裡倒有一條計策,或許可以幫你解決了缺箭的難題。」

「你有辦法?」袁洪眼前一亮,「你該不會是打算動用甄家的力量,幫我造箭吧。」

上官婉兒搖了搖頭:「那倒不是,宓兒姐姐這次是動用她的私房錢給你,若是動用甄家的力量,勢必會引起伯父的察覺。」

「那我倒是很好奇,你不動用甄家的力量,怎麼幫我解決十幾萬支箭的難題。」袁洪頓時來了興趣。

上官婉兒卻先不說,抿嘴詭笑,雪白的手兒,向他輕輕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

她那般表情姿勢,看起來又像是在勾引自己一般,看的袁洪心頭不禁怦然一動。

「我縱游花叢,還怕禁不起你的誘惑不成,哼……」

袁洪嘴角一撇,便按定心神,附耳湊到了她嘴邊。

「我的計策是這樣的……」上官婉兒便櫻口輕啟,軟綿綿,甜膩膩的口吻,諉諉道來。

她一字一句,溫熱的氣息吹撩著袁洪的耳朵,撓的他酥酥痒痒的,不得不極力的壓制,方才克制住衝動。

聽著聽著,袁洪笑了,心忖:「上官婉兒啊上官婉兒,你不愧是女中諸葛,你來的可真是太及時了,劉備,不好意思,我又要坑你一回了……」

……

兩日之後,黃河北岸。

入夜時分,袁洪出現在了岸灘,身邊除了阿軻之外,上官婉兒自然也是形影不離。

岸灘處,秦瓊正在指揮的數百士卒,陸續登上二十餘艘船。

見得袁洪到了,秦瓊飛奔而來,拱手道:「稟公子,我已按照公子的吩咐,把我們現有的船隻,都集中了起來,船身兩側也插滿了草人。」

袁洪滿意的點點頭,拂手道:「今晚就由你帶隊,直驅南岸,出發吧。」

此言一出,秦瓊大驚,急道:「公子,我們船不過三十,將士不過三百,就憑這點兵馬去攻打南岸敵營,豈非是自尋死路,公子不是在開玩笑吧?」

「誰叫你去攻打敵營了。」袁洪笑了笑,「我只是叫你帶人逼近敵營,離岸一箭之地,察看敵營情況,誰叫你去送死了。」

秦瓊鬆了一口氣,卻又不解道:「公子若只是想偵察敵情,派一艘小船假扮漁船便是了,又何必大動干戈,反倒容易被敵軍發現我們的跡蹤。」

「我要的就是他們發現。」袁洪臉上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詭色。

秦瓊一愣,一時間糊塗了。

這時,阿軻擔憂道:「那若是敵人察覺,派船上前截擊,到時候秦將軍兵少船少,豈非要吃虧?」

「這位小姑娘,你動動腦子嘛。」上官婉兒瞄了她一眼,面露一絲諷色,「天色這麼黑,劉備不知道我軍虛實,他又不是傻子,他敢派船來截擊才怪。」

阿軻被堵了回去,心下不悅,嘟囔道:「你才小姑娘呢,你也不見得比我大幾歲,哼……」

袁洪卻點頭道:「叔寶,上官姑娘的話,你應該聽懂了吧,還有這個錦囊你也拿著,等逼近了敵營再拆開,依計行事便是。」

秦瓊心下依舊舊疑惑不安,卻又不得違令,只好接過了錦囊揣在懷裡,領命而去。

他一躍跳上了船,喝令士卒驅船離岸,借著微弱的星光,向著對岸燈火通明的敵營驅去。

不到半個時辰,二十餘艘運輸船,便順利的接近了南岸敵方水營。

七十步的距離,已經足夠觀察敵營的虛實。

這時,秦瓊想起了袁洪的囑託,但將那道錦囊從懷中取出,躲進了船艙之時,借著一星微弱的火光,凝目細看。

「開什麼玩笑!」秦瓊驚呼一聲,倒抽了一口涼氣。

錦囊中的帛書字條上寫著:

船隻逼近敵營後,一字排開,以船側面朝敵營,擂鼓吶喊,營造夜襲假象。

「我原還擔心被劉備發現,公子還叫我擂鼓,這不是主動暴露所在麼?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秦瓊一臉的驚異不解,以為自己看錯了,忙是湊近油燈,又仔仔細細的看了足足兩遍。

一字不差,上面寫的清清楚楚,就是叫他擂鼓吶喊。

秦瓊是百思不得其解,想破了頭皮,也想不通,袁洪此舉的用意何在。

這不是叫他送死麼!

猶豫了許久,秦瓊只得一咬牙,鑽出了船外,將袁洪的密令傳達下去,令諸船依令行事。

這道命令一出,船上的士卒們頓時炸開了鍋,無人不大吃一驚。

「將軍,咱們這麼一擂鼓,岸上敵人不是立馬就發現了,這豈不是送死!」一名副將驚道。

秦瓊卻把眼一瞪,喝道:「哪裡來那麼多廢,軍令如山的道理你不懂麼,公子就算是命我們去趟刀山火海,我們也要義無反顧,明白嗎!」

「是是是,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傳令!」副將不敢再質疑,忙將號令傳遞給諸船。

於是,二十餘艘插滿草人的船,便一字排開,連成一條線,以一側船身朝向了敵營。

秦瓊望著燈火通明的敵營,臉色凝重,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喝道:「給我擂鼓!」

嗵嗵嗵~~

旗艦上,兩面牛皮大鼓敲擊,隆隆的鼓聲瞬間震破了夜的沉寂。

這信號一發出,其餘各船上,戰鼓幾乎在同時敲響,轉眼間便震天動地。

與此同時,二十多條船上,數百名士卒,也跟著扯起嗓子,放聲大喊,殺聲一浪高過一浪。

就仿佛一瞬間,數不清的袁軍,正鋪天蓋地的從水上殺向敵營。

鐺鐺鐺!

敵營之中,鑼聲立時響成一片,被從夢中驚醒的劉軍士卒,紛紛趕赴岸灘布防。

片刻後,劉備策馬而來,向著黑漆漆的黃河上張望,隱隱看到了船隻的影子,不由眉頭一皺。

「莫非袁洪是夜襲我水營?這不合理啊,細作不是報稱他還沒有搜集到足夠的船筏嗎?」劉備口中喃喃自語,一臉不解。

「大哥,我瞧河上不過二十來艘船,那小子能有多少人馬,不如叫我率大隊戰船殺出去,殺他個片甲不留,給大哥報仇!」

身邊,那臉色黑如焦灰,面目猙獰的武將叫嚷道。

話音方落,另一側的關羽便道:「翼德,你這麼做,可正中了袁洪那小子的奸計了。」

「二哥這話什麼意思?」張飛一臉茫然,摸著腦殼問道。

關羽則輕捋美髯,不屑道:「我料那小子必然有詐,他這般明目張胆的擂鼓吶喊,就是想誘我軍出擊,到時候正好落入了他的埋伏之中,這等雕蟲小技,豈能瞞過我的眼睛。」

「雲長言之有理。」劉備恍然省悟,「那依雲長之見,我們當如何應對?」

關羽一哼,冷冷道:「大哥根本無需理會,只消以亂箭射之便是,管叫他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劉備眼睛掠過一絲精光,便冷笑道:「雲言所言極是,傳我號令,所有弓弩手即刻向水上敵船放箭,給我往死里射!」

號令傳下,千餘弓弩手即刻彎弓搭射。

嗖嗖嗖!

破空聲驟然而起,密如疾雨的利箭,騰空而起,鋪天蓋地的射向了水上的袁軍戰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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