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城。

黃昏時分,袁洪帶著豐厚的戰利品,凱旋而歸。

這一次由於行動迅速,郯城中諸將除了個別之外,甚至都不知袁洪此番率輕騎出城的目的。

而當他們看到袁洪帶回來,那一輛輛裝滿錢財的騾車,數以千計的牛羊時,則無不是驚喜萬分。

袁洪則叫薛仁貴將所獲送往庫府,清點入庫,他自己則懷擁著糜環,徑直還往郡府。

勒馬於府門前,袁洪一躍跳下馬來,向著糜環伸出了手,示意要抱她下來。

糜環臉畔微暈,頗有些扭捏,遲疑了片刻,卻還是羞羞的伸了素手來,抓住了袁洪的手掌。

袁洪輕輕一用力,便將她從馬上抱了下來,卻也不放她下地,就這麼在眾目睽睽的注視下,抱著她揚長入府。

「這麼多人看著呢,你放我下來吧,我能走。」糜環難為情的抱怨,順勢輕輕撲騰了一下兩條纖纖玉腿。

「算了吧,你身子本來就軟,這一路顛簸,能站穩才怪。」袁洪卻偏不放她下來。

糜環卻從他的話中,聽出了幾分關懷的味道,心頭不禁一動,只好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抱著自己入府。

「公子,你這麼快就回來啦。」阿軻聞訊趕來,笑著迎了上來。

當她看到袁洪懷中的糜環之時,不禁面露奇色,驚道:「公子,你還真把人家糜家小姐給搶回來了?」

「那是,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糜小姐,被自家兄長往火坑裡推吧,好歹糜小姐前番還幫我破了郯城,我這也算是報答她了。」袁洪一本正經道。

糜環小嘴一扁,低低埋怨道:「你還說呢,誰用你報答了,上次你害我還不夠,這次還接著害我,莫非我上輩子是欠了你的麼。」

「那也不是沒有可能啊,上輩子的恩怨,誰又能記的呢。」袁洪笑呵呵道。

糜環無奈,只能嘟起雪白香腮,默默幽怨嘆氣。

袁洪便抱著糜環,來到了一間空閒的廂房中,卻才將她輕輕的放了下來,又吩咐阿軻派幾個得力的婢女來,好好伺候著她,好吃好喝不可怠慢。

一切交待完畢,袁洪向她微笑著叮囑了一句「好好休息」,便轉身欲要離去。

「且慢。」糜環輕喚了一聲,本能的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

袁洪回過頭來,微笑看著她。

糜環忙把手鬆開,幽幽問道:「我能不能問一句,袁州牧打算把我關在這裡關到何時?」

「這個嘛,只怕得等到我拿下徐州,滅了劉備的那一天。」袁洪答道。

「啊?」糜環雪白的臉上立時堆起愁容,「那得猴年馬月,若是袁州牧十年八年攻不下徐州,難不成要扣著我十年八年不成?」

袁洪自信一笑:「用不了那麼久,不出三個月,徐州必定是我的。」

糜環心頭一震,詫異的目光望著他,那眼神,明顯驚奇於袁洪竟會如此「狂妄」,敢號稱三個月就拿下徐州。

「怎麼,你覺的我是在說大話麼?」袁洪看出了她的心思。「那倒不是。」糜環不便明言,只能拐著彎道:「袁州牧雖然英雄了得,但那劉州牧也是當世人傑,麾下還有關羽張飛太史慈這等萬人敵,還有陳登這樣的絕頂謀士,再加上我兄長的支持,袁州牧說要在三個

月內擊敗他們,拿下徐州,實在是有些……」

說到這裡,糜環裝作身子虛,輕咳了幾聲,沒有言盡。

她話沒說完,意思卻已明了,顯然是不太相信,袁洪能在三個月內擊敗劉備,拿下徐州。

袁洪卻淡淡一笑道:「看來糜小姐還是以為我在說大話了,那就請糜小姐耐心的在我這裡住上三個月吧,到時候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說大話了。」

說罷,袁洪轉身而去。

糜環站在原地,望著那個狂妄的背影離去,秀眉緊鎖,柔弱的明眸中,閃爍著說不出是什麼的神色。

……

袁洪安頓好了糜環,但召集眾將,交待他們做好準備,隨時兵發下邳。

因為他料定,劉備最是忍辱負重之人,就算是未過門的妻子被了搶了,打臉打到啪啪響,也絕計不會讓劉備不顧大局。

所以,袁洪料定劉備在聯姻失敗後,不但不會起大軍前來報復,還會即刻起兵南下去對付袁術。

因為對劉備來說,只有先儘快打敗了袁術這個名面上的「最強敵人」,才有機會挾餘威北上,來找他報仇,洗雪奪妻之恨。

軍議結束後,已經是華燈高掛。

袁洪一路趕回郯城,也頗是疲乏,但散了軍議,打算回房美美的睡個好覺。

一入房中,氤氳水氣便撲面而來,阿軻已燒好了一大盆的熱水,等著他沐浴。

「公子,你勞累了一天,身體定也乏了,好好泡個熱水澡吧。」阿軻笑著上前來,來為袁洪寬衣解帶。

「還是我的阿軻體貼。」袁洪笑眯眯的在她臉上輕輕撫了一把,便伸開雙臂來,任由她服侍。

阿軻便抿嘴淺笑,很麻利的服侍他寬衣解帶。

坐進熱乎乎的木盆里,暖意瞬間遍涌全身,袁洪狠狠的伸了個賴腰,道了一句「舒服」。

阿軻便挽起水袖,盤起頭髮,前前後後的圍著他,幫他擦起了背,擦起了胳膊。

指尖不時刮過皮膚,攪的袁洪心中痒痒的,不知不覺念火悄燃起來。

忽然間,他想起來,白天系統的合歡解鎖獎勵,解鎖的不正是阿軻麼。

如此曖昧獨處的氣氛,不正是共赴巫山的大好時機。

想到這裡,袁洪血脈便賁燃起來,便在琢磨著,怎樣促成好事,把阿軻給辦了。

不知不覺中,阿軻已給她擦完了背,袁洪還等著她伺候自己穿衣時,阿軻卻道:「公子就自己穿衣吧,我去給公子鋪床。」

不等袁洪說什麼,她便轉過屏風,入了內室。

袁洪無奈,只好自己擦乾淨了身子,自己穿好衣服,這才步入了內室。

方一入內,他心頭不禁又怦然而動。

只見阿軻不僅已給她鋪好了床,而且又鑽進了他的被窩中,又像往常一樣,很體貼的給他暖床。

「公子,你還愣著做什麼,趕緊進來吧,莫要冷到了。」阿軻微紅著臉催促道。

袁洪便走上前來,慢慢吞吞的把被子撩了起來。

剎那間,他身形一震,凝固在了原地,目光睜的斗大,嘴巴也微微張開,目不轉睛的盯著被下所躺的阿軻。

無限風光,盡收眼底,剎那間令他血脈賁張到要爆。

眼前這動人心魄的美景,阿軻哪裡只是給他暖床,分明是要假戲真做啊……

「公子~~」

阿軻一聲嬌吟,身子如蛇兒般蜷縮,纖纖玉臂攏在胸前,一臉的嬌羞無限。

袁洪一聲哈哈大笑,雄風如獅,撲向了獵物。水氣氤氳的房中,一時間雲雨翻騰,龍嘯鳳吟,叫人無限遐想的聲音,迴蕩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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