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被窩中。

秦淮茹靜靜的躺在江平安懷裡,嘴角含笑,嫵媚動人。

「不帶你這樣的,和小當搶吃的。」

秦淮茹嬌嗔道,小臉兒紅撲撲的,柔媚嬌俏,妖艷豐滿,誘惑銷魂。

江平安輕笑一聲,小聲道:「這不能怪我。」

「不怪你怪誰,難不成要怪我嘍?」秦淮茹嬌笑道。

江平安頷首笑道:「是啊,誰讓你的糧倉太過飽滿了呢?我忍不住!」

「德行!」秦淮茹翻了個白眼,掩嘴兒輕笑。

突然,她收斂笑容,擔憂道:「對了,咱們這樣胡天胡地,懷上了怎麼辦?」

「你這會兒才想起來,不會覺得晚了麼?」

江平安啞然失笑,見秦淮茹臉色越來越差,連忙又道:

「好了,別擔心這個,我在鄉下跟一個老中醫學過一些手段,可以有效避孕!」

宗師級的武藝,能夠洞幽察微,避孕就在意念之間,比什麼都好使。

秦淮茹眉頭微蹙,將信將疑道:「你沒騙我?」

「我騙你幹嘛?真的!」江平安嚴肅認真道。

秦淮茹直愣愣的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才輕聲道:

「但願你說的是真的,如果你敢騙我,後果你應該清楚。」

江平安皺眉道:「這話說的,難不成你懷了賈東旭的孩子,也要算我的?」

「這……」秦淮茹瞬間被問住了,眼神逐漸茫然起來。

她要是再次懷上孩子,到底算是江平安的,還是算賈東旭的?

雖然江平安說他有手段避孕,可誰知道他是不是騙人的?

別到時候孩子出生了,連她這個親媽,也不確定孩子的父親是誰,就麻煩了。

「別多想了,你要是再懷孕,絕對是賈東旭的孩子。」

「你要搞清楚,我只是饞你的身子,又不是饞你為我生孩子……」

秦淮茹回過神,幽怨道:「你能別這麼無情嗎?我給你生孩子,有什麼不好?」

「不是,你還真想給我生孩子啊?那不行!絕對不行!」江平安連連搖頭,滿臉嫌棄。

秦淮茹瞬間生氣了,瞪了他一眼,道:

「美的你,你想讓我給你生,我還不願意呢!」

說完,便氣呼呼的鑽出被窩,麻溜的穿好衣服,招呼也不打,就扭腰走了。

「明兒還來嗎?」江平安忍不住問。

「來!」外間傳來秦淮茹的回應。

……

清晨,天蒙蒙亮。

江平安睡的迷迷糊糊,就聽到外邊有人敲門。

他驚醒過來,刷地起身,扯過棉襖披上,拉亮電燈,走了出去。

「誰啊,這大清早的!」江平安嘀咕一句。

打開門一看,就見婁曉娥搓手跺腳站在外邊兒,壓著聲音道:

「平安,香煙送到了,你快去我家搬走!」

江平安精神一振,也不多話,連忙和婁曉娥去了後院兒。

進屋後,婁曉娥指著角落裡的五個箱子,小聲道:

「我爸剛讓人送來的,快趁這會兒院兒里的人沒起來,都搬走。」

「不是一箱的嗎?怎麼有五箱?」江平安納悶兒道。

婁曉娥小聲道:「有四箱是香煙,兩箱華子,兩箱大前門,還有一箱是茅台。」

「我用私房錢讓我爸幫忙買華子,錢他沒要,這些東西都是他送我的。」

「你爸果然疼你,他就沒問你買那麼多煙幹嘛?」江平安贊了一句,好奇道。

「咋沒問?」婁曉娥笑了笑,說:「我跟他說買了送人,他就沒再追問。」

「我爸知道我是個有分寸的,再說現在都成家了,該有的交際必不可少。」

「送我點兒煙酒什麼的,不是什麼大事兒,你就別擔心了。」

江平安點點頭,走上前,拍了拍箱子,問:

「箱子這麼大,應該裝了很多煙吧?」

婁曉娥小聲回道:「我問過了,每箱50條,夠抽很久了。」

江平安驚嘆道:「這麼多,要是一個人抽,每天按一包的量算,四箱煙就夠抽五六年了!」

四箱煙是用大紙箱裝的,唯有那箱酒,是用木箱裝的。

婁曉娥道:「這木箱裡裝著三十瓶53年產的土陶瓶裝茅台。」

「出口銷售的,聽我爸說有一定的收藏價值,用來送禮也比較有面兒。」

江平安佩服道:「這麼多煙酒,也只有婁叔有這個路子買到了。」

「是吧?所以你要對我好點。」婁曉娥一臉驕傲道:

「今後你想發展事業,我也可以藉助我爸的人脈幫助你。」

江平安一把將她摟過來,狠狠的啄了一口幾分鐘的。

鬆開後,他疑惑道:「許大茂滿腦子想當領導,你怎麼沒幫助他?」

婁曉娥回味了片刻剛才的那個吻,回過神來後,癟嘴道:

「許大茂就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貨色。」

「我爸說他小農思維嚴重,沒有定性,成不了大事,反正挺不看不上他的。」

江平安好奇道:「那你爸怎麼就答應讓你嫁給許大茂了?」

「那是我媽做的主。」婁曉娥回道。

「許大茂的媽以前是我們家傭人,跟我媽熟絡。」

「有陣子風頭不對,我爸想讓我嫁個成分好的。」

「被許大茂的媽得了信兒,她就跑去跟我媽說了許多花言巧語。」

「後來事情就簡單了,沒幾天時間,我就稀里糊塗嫁給了許大茂。」

江平安道:「這事兒你不也要同意麼?」

「我就跟許大茂見過一面,怎麼可能知道他的品性?」婁曉娥鬱悶道。

「只是聽我媽說他怎麼怎麼好,我想著自己歲數到了,左右都要嫁人,也沒多想,就嫁過來了。」

「等我過來後,跟許大茂相處了一段時間,才發現他根本不是他媽說的那樣,而是個壞的流膿的小人,可惜反悔已經來不及了。」

江平安摟著她的腰,輕輕拍著她的背,張口就來:「真是便宜許大茂了。

「我其實老早就知道你的美名,也找尋了好久,就是沒找到。」

「後來你跟許大茂相親,來咱們院子裡,我又剛好跟領導出差去了!」

「哎,我都快悔死了!」

「真的啊?」婁曉娥驚訝的眨巴著眼睛,恍然道:

「我就說嘛,那會兒你從外邊兒回來,咱們一見面,你就去找許大茂喝酒。」

「後來我聽許大茂說,你跟他的關係也就一般,不好不壞,原來是盯著我去了哇!」

「嘿嘿!」江平安嘿嘿直笑,壞笑道:

「我可不光只是找許大茂喝酒,也有意拉上你!」

「咱們最開始不就是喝多了,才滾到一個被窩裡去的嗎?」

「壞人,你就是個壞人!」婁曉娥用粉拳輕輕捶著江平安的胸,嬌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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