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

「易中海,現在所有證據,都指明你偷了陳雪英的錢。」警察面無表情道。

「事實充分,證據確鑿,希望你要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

「老實交待自己的問題,不要執迷不悟,不要和人民作對抗。」

易中海嘆氣道:「同志,我真沒偷錢,這是陳雪英陷害我。」

「哦?那你說說,她為什麼陷害你?」警察問道。

易中海回道:「她想和何雨柱離婚,我想勸和,估計她對我有誤解。」

「還不老實,那你去她房裡幹嘛?怎麼去的?」警察冷聲問道。

易中海正想說自己是去照顧陳雪英的生意。

把陳雪英的事抖摟出來,來個魚死網破。

突然又想到了何雨柱,頓時心裡一緊。

這事兒不能說,說了,他跟何雨柱之間的關係就永遠決裂了。

換誰自己婆娘哪啥了,也不會給對方養老。

就算何雨柱不相信陳雪英會做這種事,不相信易中海說的話。

也會埋怨易中海汙衊陳雪英,壞他何雨柱的名聲。

反正從多方考慮,這事兒都不能說。

說了,也對自己脫離罪責沒有丁點兒幫助和好處。

不說,就算自己出了意外,何雨柱還會更內疚,至少會給一大媽養老。

心思急轉中,易中海回答道:「我就想勸她別跟何雨柱離婚。」

「其實之前在院兒里也勸過,她態度十分堅決。」

「但不到最後一刻,我還是想挽救一下,真不希望他們離婚。」

警察:「別答非所問,我問你的是去她房裡幹嘛?怎麼去的?」

「你就算要勸她,在院兒里,在其他地方都可以勸,為什麼跑她房裡去?」

「還有那錢,是從你身上搜到的,你怎麼解釋?」

易中海急道:「是陳雪英說跟她一塊兒去老房子說話清靜,我跟她一起去的。」

「我當時想著院兒里人多眼雜,也沒多想,就跟她去了。」

「那錢肯定是她趁我不注意,塞到我兜里的,她就是要陷害我。」

警察冷笑道:「好,就算你跟她一起去,她有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

「呃,好像沒有。」易中海搖頭道。

「就說了會兒話,她說要出去上廁所,就把你們找來了。」

警察道:「既然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她怎麼神不知鬼不覺把錢塞你兜里?」

「她一定是趁我不注意,沒有防備的時候塞的,她早有預謀。」易中海道。

警察拍了桌子,大聲呵斥道:「還敢狡辯!」

「我看你也不迷湖,頭腦很清醒嘛,那麼大兩紮錢塞你兜里。」

「怎麼可能不讓你察覺,就能順順利利塞你兜里?」

「應該說你才是早有預謀,有好幾個證人,都說這幾天曾看到過你去踩點。」

「易中海,希望你不要心存僥倖,如實的交待問題,才是你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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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陳雪英。

警察:「易中海說是你有意陷害他,故意把錢塞他兜里的。」

「同志,我一個婦道人家,跟他無冤無仇,怎麼可能陷害他?」陳雪英道。

「我陷害他對我有什麼好處?我還有六個孩子需要撫養,不敢犯錯。」

警察:「他說你想跟何雨柱離婚,他護著何雨柱,所以你對他不滿。」

「沒有的事兒!我跟何雨柱離不離婚,跟他有什麼關係?」陳雪英搖頭道。

「何雨柱打了我,這是事實,就算有易中海護著,我想要離婚,他也攔不住。」

警察問道:「這麼多的錢,你不存銀行,存家裡幹嘛?」

至於存款的來路,倒是很容易調查清楚。

陳雪英原來是四級縫紉工,工資不低,又存了許多年,有這點積蓄也不奇怪。

陳雪英回道:「是為了應急,怕有什麼急事,能隨時取用。」

「你不是說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用那錢嗎?」警察問道。

陳雪英點頭道:「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用,可萬一有急用呢?」

「易中海說是你帶他去老房子的。」警察說道。

陳雪英直搖頭說:「他在撒謊,是他自己去的。」

「我在報桉的時候就說過,是鄰居發現有人在我房子門口鬼鬼祟祟。」

「於是王大媽就跑來報信,問是不是我家親戚,如果不是,估計是想做壞事。」

「我因為想著那邊藏著錢,得了信兒心裡著急,就順道報了桉。」

「等警察抓到人,我看到是易中海後,感到十分震驚和憤怒,他太壞了!」

警察:「那房契怎麼說?我們在易中海身上,並沒有搜到房契。」

「這我不知道,反正我房契確實不見了,這是事實。」陳雪英回道。

她今天穿衣服的時候,只急著把錢塞易中海兜里,倒沒注意那時房契在不在。

所以這會兒她也拿不准,房契是不是易中海偷了。

「如果不是易中海偷的,就肯定是何雨柱偷的。」她補充道。

警察問道:「你跟何雨柱是夫妻,他為什麼要偷房契?」

「我想和他離婚,房子在我名下,他想把戶名改回去。」陳雪英道。

「之前我們曾經鬧過一次,那會兒他就把戶名改了,後來我又改了回來。」

「就是從那之後,我不敢再把錢和重要的證件放在家裡,只能藏在老房子。」

……

何雨柱和一大媽去找江平安,江平安不在。

問了何雨水後,才知道江平安去送客人了,這會兒還沒回來。

兩人心裡著急,火急火燎的趕往派出所。

半道上,兩人遇到過來通知家人的警察,於是一道過去。

到了之後,警察又分別對兩人進行詢問。

兩人一頭霧水,有什麼說什麼,不知道的自然也沒法說。

「一大爺是說要幫我拿回房契,他怕我吃虧。」何雨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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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偷錢的事,我認為是陳雪英在害他,這婆娘心黑的很。」

「上次我跟她扯皮,她就通知她的表哥,把我抓了,差點沒把我整死。」

「後來還是我們廠的江廠長,帶人去把我救出來的,她表哥還吃了花生米。」

一大媽道:「偷錢?我家老易的工資不低,家裡不缺錢用,他犯不著偷錢。」

「再說了,這年頭有錢沒票,又用不出去,他偷那麼多的錢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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