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

賈張氏把布鞋放下,皺著眉頭對秦淮茹說:

「今兒京茹不在,趁天還早,你去澡堂子好好洗洗。」

「這男女之間,要是離的時間長了,感情也就澹了。」

「你可上點兒心吧!不能經常讓我提醒啊!」

秦淮茹坐在縫紉機前,給父母做衣服,聞言停下手裡的活,抿嘴說:

「你小點兒聲,別把棒梗吵醒了,他現在已經曉得許多事了。」

頓了頓,又猶豫道:「他跟我說了,需要的時候就找我。」

「我這死乞白賴上門,會不會惹他不高興?」

賈張氏揚眉道:「就算他不高興,你也要去,總比他把你忘了好!」

「不能吧,我沒多久才陪過他呀!」秦淮茹蹙眉道。

想了想,又覺得賈張氏說的在理。

自從前幾天秦京夢來過後,她心裡就有一種危機感。

尤其是江平安幫張國全安排工作後,秦淮茹心裡的危機感就更強烈了。

她可不相信江平安有那麼好心,平白無故就給人安排工作,肯定有別的心思。

於是連忙起身,衣服也不做了,沉吟道:

「我是得去見見他,摸摸他到底是什麼心思,要不然心裡沒底。」

賈張氏滿意的點點頭,說:「這就對了,凡事不能太被動……」

……

夜深人靜。

何雨柱從陳雪英身上翻身下來,感覺十分疲倦。

雖說陳雪英十分漂亮,身材也好,可吃膩了也讓他索然無味。

最主要的是陳雪英是個天坑。

何雨柱來來去去無數次,總抹不著邊,探不到底,讓他很沒有成就感。

於是新鮮勁兒一過,他就有些厭煩了。

「你唉聲嘆氣幹嘛?」陳雪英關心道。

自從用過藥治療後,她身上也不臭了。

何雨柱為此還誇過她,主動品嘗,吃過幾頓水餃。

所以這會兒何雨柱情緒不對,她也沒往自己身上想。

何雨柱自然不敢說心裡話,敷衍道:

「沒什麼,就是感覺這兩年過的憋屈。」

「想我以前,心懷傲氣,誰的面兒都敢不給。」

「現在呢?誰都敢給我臉色看,我偏偏還拿他們沒辦法!」

陳雪英寬慰道:「慢慢來,想開些,局面總會變好的。」

「呵呵,但願吧!對了,你什麼時候可以給我生孩子?」何雨柱猶豫道。

家裡的孩子雖然多,但沒一個親生的,總讓他挺不直腰杆,抬不起頭來。

陳雪英蹙眉道:「怎麼又提這事兒了?不是說等條件好些了再說嗎?」

「你敢生,我可不敢生,生了憑你一個人的工資,能把我們都養活?」

「你也別著急,咱們還年輕,以後我肯定給你生許多大胖小子的。」

生是不可能生的,這輩子她都生不出孩子了。

再說了,就算能生,為了六個孩子的幸福,她也不會生。….

要不然何雨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親生孩子身上,自己這些孩子怎麼辦?

何雨柱暗嘆了口氣,得,這女人還是這樣的話。

雖說知道她說的在理,家裡孩子多了養不活,但依然讓人有些無奈。

好好的媳婦兒娶回家,不給他生孩子,讓他到哪兒說理去?

何雨柱發現,自己這憋屈日子,好似就是從娶了陳雪英後才開始有的。

「會不會是她防了我?」何

雨柱心忖道,漸漸有了別的心思。

……

許大茂家。

「銀槍蠟頭!」蘇娟梅咬牙切齒輕罵道。

心裡惱火,恨不得一腳把許大茂踹床底下去。

「你是練的蜻蜓點水是吧?就算用手,也比你這個強!」

許大茂無言以對,想狡辯來著,可事實在前,他真沒臉說硬氣話。

蘇娟梅見他悶不吭聲,得理不饒人道:「你下鄉不是很愛玩的嗎?」

「聽許多人說,你許大茂是個風流浪子,合著就德行?」

許大茂支支吾吾道:「那啥……別聽人汙衊我,我就圖個新鮮。」

「沒說你不該圖,可你也要圖個名堂出來啊!」蘇娟梅沒好氣道。

「你剛才擺那架勢嚇我一跳,以為有多厲害呢,沒想到門兒都沒碰到!」

「不,這哪是門兒都沒碰到啊?我這棉褲都還沒脫,你就完事兒了!」

「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完了,我這輩子是真的完了,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許大茂臊的臉色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死了的心都有了。

蘇娟梅見他又啞巴了,深吸了口氣,無比煩躁。

在鄉下,她之所以挑中許大茂,和他眉來眼去。

就是看他年輕,聽說也是離了婚的,又是個城裡人。

只要賴上許大茂,她就不用再聽閒言碎語,更不用繼續獨守空房。

尤其是後者,最為重要,畢竟她還這麼年輕,也是有需要的。

可沒想到,許大茂這麼沒用,真比那蜻蜓點水好不到哪兒去。

早知道如此,她說什麼也不會跟許大茂的。

當然了,也怪今兒起鬨的人出來的早了點,沒讓她試出許大茂的成色。

現在兩人已經扯了證,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畢竟就算她不要名聲,三個女兒也要名聲。

現在剛和許大茂結婚,就要離婚。

她名聲臭了,書紅她們一輩子也別想抬起頭來。

許大茂見她生悶氣,感覺像暴風雨正在凝集。

怕她打人,於是猶豫一下,商量道:「要不我用手?」

「你怎麼不去死?滾那頭去睡,別挨著我!」

蘇娟梅有氣無處發,呵斥道,腦海中不由的閃現出江平安的身影。

「他當採購員時,挑幾百斤的東西,就跟玩兒似的,力氣很大。」

不過下一刻,她就把那心思掐滅了,不敢作非分之想。

……

深夜。

秦淮茹學了四五十鍾貓叫,快被窒息過去。

等江平安最後一擊傾瀉而出,滾燙襲來,秦淮茹直覺頭皮發麻。

好一會兒,她輕輕拿掉嘴裡的毛巾,長吁了口氣,:

「也只有來見你,我才能清晰感受到,我是個活人。」

江平安笑了笑,撥開她臉蛋兒上紊亂的頭髮,問:「沒那麼嚴重吧?」

「就是有這麼嚴重,一點兒不帶誇張的。」秦淮茹含笑著說。

「你以為只有你們男人會想,我們女人就不會想了?」.

曹丞相大人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