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我發現你欺騙了我,我會找到你們的。」

臨走之前放了個狠話。

得到自己需要的信息後,陳景就放過了這群席阜人。

又不是特卡塔高原那段拿著樹幹當甘蔗啃的時候。

這個鎮上的人都沒了,都不見得能夠收穫多少的進化質。

陳景只要能夠吞食那些收集進化質的血親,就都是他的了。

見到什麼都吃,純粹浪費時間。

不如提前去壁壘。

而前往納乏市也非常方便。

罕山市的礦物資源豐富,建造壁壘的材料有多數是從罕山市運輸過去的。

為了材料運輸方便,梅利蘭國在罕山市修建了一條通往納乏市的道路。

只要順著那條路一直走,就能夠到達壁壘。

······

隨著越來越靠近罕山市,路邊的房屋也開始密集了起來。

就像是靠近市區後,周邊的人自然就多了起來。

陳景時不時就能夠發現席阜人的身影。

他們看上去還是如同往常一般生活著。

大多數的席阜人見到陳景的第一反應就是逃跑。

梅利蘭國鋪天蓋地的宣傳天災獸,以及血親們確實亂來的獵食方式,讓這些尋常平民對個體生命的恐懼達到了頂峰。

從他們口中發出的席阜語,陳景能夠稍微辨別些「來」、「跑」、「又」等單音節文字。

其中「又」字是最讓陳景在意的。

說明這些人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陳景這類個體生命了。

「看不出來這裡經過的血親還挺多的。」

只是在達到罕山市之前,陳景一個都沒遇到。

甚至是血親的氣息都沒有探測到。

也許是遇到諾納多奇把陳景的好運消耗掉了。

不過這一路上,陳景還收穫了一個工具。

期間有個席阜人也不知是膽子大還是腦子有問題,竟然一個人駕駛著三輪摩托車就來找陳景了。

陳景一開始還以為這傢伙只是路過的,也就沒有在意。

但當子彈打在頭上時,事情的性質就發生了變化。

結局就是陳景獲得了一輛三輪摩托車,路邊多了一具無人收拾的屍體。

「衡——衡——衡——」

「嘿,我就不信了,我可是有D證的男人!」

三輪摩托非常緩慢在道路上前進著,陳景還不是很熟悉這個新夥伴。

陳景大學畢業時找不到工作,聽了家人的勸做了三個月的輔警,就是在那會兒學的摩托車駕駛證。

不過後來為了追求理想,就出去闖蕩了。

一直闖到了啟星。

「啟星人的機械怎麼這麼麻煩的!」陳景感到無比的煩惱,這比他在地球上的麻煩多了。

雖然他走的也挺快,但總歸是比不上車的。

關鍵是騎車有樂趣。

折騰了十幾分鐘,陳景總算是開出點樣子了。

「蕪湖~」

只不過那體型和摩托車,看起來不是那麼的協調。

「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它永遠不會堵車。噠噠噠——」

哼著小曲,陳景在道路上是那麼的突出。

那些躲在房屋中的席阜人聽到那嗓音,大多都會從窗口探出來看看是什麼情況。

一臉好奇的探出頭,一臉懵逼的收回身子。

「你見過會騎車的天災獸嗎?」

「我現在見過了。」

兩人面面相覷,甚至都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神。

這種歡樂的情況在進入罕山市區後沒多久就結束了。

招搖過市的陳景很快就被攔了下來,還活著的席阜人將道路堵得死死的。

「抱團了嗎?」

從摩托車上下來,那些水泥墩子是攔不住他的,只是摩托車就不一樣了。

打死陳景都不會相信這是一個人做的。

走上前稍微推了推水泥墩子,紋絲不動。

看樣子是已經建造好很久了。

陳景從水泥墩中走出,看了看自己的小摩托,看來得放棄了。

就當他剛剛這樣想時。

「砰!」

小摩托突然炸開,陳景這位還沒陪伴一天的新夥伴正式下線。

這下是不得不放棄了。

一扇扇窗戶被飛快打開。

席阜人敲打著金屬打擊樂器,整個街區的聲音在此刻變得嘈雜。

噪音清晰的通過耳朵傳入大腦。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陳景的心情一瞬間跌到負值。

生物雷達無法透過窗玻璃的缺點至今還沒有解決,這群人一開始還偏偏一點動靜都不發出。

真是懊惱啊。

「砰!」

幾發子彈落在了腳邊。

就當陳景以為接下去會有大量子彈襲來時,他看到了數個管狀物拋向了自己。

罕山市是一個礦市,這裡最不缺的爆破。

這群席阜人之所以會聯合起來生存,一是因為他們本就是一起挖礦的礦工,二呢則是大人物跑去壁壘後,留下了大量武器裝備。

尤其是開山用的炸藥。

這才讓他們成為了周邊最大的聚集地。

但這個聚集地也從一開始的互幫互助,演變到了現在這個無惡不作的地步。

他們早就忘記了自己最開始的初衷。

看著那些旋轉飛來的炸藥,陳景高呼不講武德,然後一路衝進了建築里。

轟鳴聲不停的在身後響起,但始終沒有摸到陳景的邊。

「他媽的還帶這樣的?」

陳景能抗住子彈,但絕對抗不住炸藥,真早挨上一下,不死也得半殘嘍。

一些席阜人很快就發現陳景不見了。

但更多的人還在那裡製造噪音,他們似乎覺得這種方法能夠對陳景有效。

人聲鼎沸之時。

一個人影從斜對面的窗戶中飛出,直接撞在水泥墩上。

緊隨其後的是一聲聲慌亂的槍聲以及呼救。

一個就在隔壁窗口的人聽到對面那慌亂的動靜時,就想逃了。

但一條手臂突然擊穿牆體,直擊要害。

牆體被破開,碩大的身影從煙塵中衝出,子彈打在那鱗甲上只留下一道耀眼的火星子。

陳景快速而暴力的收割了幾條生命。

透過破開的牆體,能夠看到隔壁房間中的同伴都已經沒了聲息。

而後他拖著一個特地留下來的男人來到窗邊,當著所有前來狩獵的席阜人的面為他們上了一堂生物課。

期間還偷摸嘗了點濺到嘴裡的液體,覺得自己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是不會去碰了。

進化質少的可憐。

而在樓房對面,所有見到這一幕的人都發不出聲響了。

並不是只有喊叫能夠形成震懾。

有時候死亡,更是一種震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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