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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很快出來了,方正直並沒有撐多久,原因是燕修開始反攻了。

有一句話說的很好,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做一個好攻,方正直並不是刑清隨,也不是刑遠國,他的攻擊方式遠無法做到暴風驟雨般的永不停歇。

所以,在燕修尋得一個破綻後,他就被轟飛了。

不過,這並不能阻止方正直想做一個好攻的決心,在文武百官們剛以為方正直應該差不多要放棄換一種打法的時候,方正直便又重新撲了上去。

像一塊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樣死死的粘著燕修。

一模一樣的拚命甚至於可以說近乎於無賴的打法,不同的是,招式和幻象倒是一個都沒有相同過。

「難道他真的準備這樣硬拼下去?」

「燕修會給他這樣的機會嗎?」

「這樣打下去,就算他真的贏了,那還是耗時間的打法,充其量不過就是變了一種耗時間的方式而已。」

「王大人真是慧眼如珠,一語道破啊!」

文武百官們一個個連連點頭,雖然方正直現在所展露出來的實力讓他們多少有些驚訝,但是,按照方正直自己的說法,是在一刻鐘之內打敗燕修,而不是徒耗一刻鐘,這樣的打法與他的話並不能相符。

那麼,方正直到底會如何做呢?

他還能怎麼做呢?

擂台之上,方正直依舊在拼了命的進攻。

只不過,在燕修的強大實力下,他還是被很無情的轟開了數次,一次次跌落在擂台的邊緣,險些就要被轟下。

燕修倒並不覺得方正直這樣的打法有什麼不妥。

擂台之上,本就只論輸贏,不論情誼,方正直打不敗自己,但是,能耗敗自己。那也同樣是勝了。

燕修是這樣想。

但是,方正直卻並不這樣想。

他要打敗燕修,在一刻鐘之內打敗燕修,只有這樣。他才能心安理得的站在朝試的雙榜榜之位。

可是,燕修真的很強。

感悟了修羅道的燕修,在實力上已經完全越越了自己,即使自己拼了命的進攻,依舊無法對燕修造成實質性的威脅。

怎麼辦?

方正直的腦海中努力的想著自己所有會的東西。暗器?沒用!劍法?沒有劍!萬劍圖?似乎也沒有什麼用

想了一遍後,方正直也沒有找到任何的辦法。

那麼,別人的招式呢?

方正直從縣試一路走到朝試,中間也見過不少的對手和招式,池孤煙的招式?好像就只出過一招萬劍圖,平陽的呢?

呸呸呸

那妞還不如我呢!

要說到厲害的人物,神候府的池候算一個,只不過卻並沒有出過什麼招,再有就是拜星了。

對了,拜星曾經給過自己一本劍譜。叫萬星劍訣?

可惜自己還沒有看過,暫時放棄。

等一下!

有一個人的招式自己見過,而且記憶深刻。

鎮國府的刑遠國!

在滄海一界中,刑遠國與拜星那一戰時,方正直正好在場,親眼看到刑遠國用一套無縫連接的招式壓得拜星喘不過氣來。

「好吧,死馬當活馬醫!管他行不行,先弄了再說!」方正直也顧不得其它,腦海中不停的憶著刑遠國當初的起手式。

那種角度,那種氣勢。還有每一個動作細節,一遍又一遍在的腦海中閃現,不斷的重複,重複再重重

第一步!

先衝過去!

方正直在仔細的憶了五遍後。身形也突然一個暴退,不等燕修反攻,一瞬間便直接退到了擂台的一角。

兩人之間的距離要留足。

文武百官們以為方正直會一直纏鬥下去,燕修同樣覺得方正直會一直狂攻過來,可現在方正直卻退了?

怎麼事?

文武百官們疑惑。

燕修同樣有些疑惑。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方正直動了,身形如電,疾沖而來,雙臂大展,如同一隻俯衝而下的獵鷹一樣朝著燕修再次攻了過來。

「咦?」燕修原本以為方正直是不是想到了新的方法,現在看到方正直卻再次攻了過來,心裡也是輕咦一聲。

不過,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停留。

一道勁氣破空而出,帶著撕裂空氣般的尖銳聲音,朝著方正直割了過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方正直的動作變了,由大鵬展翅,變化為貼地而行,這兩個連續性的動作,正是刑遠國當初對戰拜星時用的招式。

當時,拜星同樣以一道銀線襲向刑遠國,與燕修的勁氣倒是有些不謀而合。

燕修望著方正直那由大鵬展翅再改為貼地而行的動作,突然間腦海中升起一種奇怪的念頭,他覺得這兩個動作連接的很自然。

就像自己的招式早就被對方算計在內一樣的感覺。

燕修有些詫異,但是,卻並沒有太過於在意。

而就在這個時候,方正直已經到了他的近前,一掌,平淡無奇的一掌,但是,轟的卻是他不得不防的面門。

燕修原本已經準備拍出去的手,在這個時候不得不小小的擋了一下。一看?

然而,就在他檔的動作出現在的瞬間。

他看到方正直的嘴角似乎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方正直確實在笑,事實上,從前面衝過來,再到貼地而行,這兩式都是準備的過程,真正的起手式,正是這一掌。

似乎平淡無奇的一掌。

他不怕燕修檔,他怕的是燕修不擋。

「唰!」方正直的手勢一變,腳下一個錯步,另外一隻手掌便已經出手了,事實一股強勁的勁風,這一掌才是暗藏的真正殺招。

正在擂台下觀戰,一直默不作聲的刑清隨在看到這一掌時,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這,這是我們鎮國府的」

後面的話。刑清隨沒有說,因為,文武百官的目光已經看了過來,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刑清隨並不願意引起別人的注意。

更何況,這個一虛一實的招式並不會太複雜,方正直能用出來,或許,真的只是一種巧合。

方正直這個時候自然沒有注意到擂台下的刑清隨。不過,他卻用實際行動答了刑清隨的問題。

這不是巧合!

一記實招,在幾乎已經觸碰到燕修的衣角時,被燕修堪堪的擋了下來,不過,這並沒有完。

方正直後面還有很多招。【ㄨ】

這一招被擋下之後,他的腳便抬了起來,以一記下撩的姿勢,對著燕修的下盤掃了過去,同樣的勁風陣陣。

燕修的臉色在這一刻終於有了些微微的變化。

因為。他覺得方正直這一次的攻擊和剛才已經有了明顯的不同,如果說剛才的方正直,是毫無章法的將一個又一個招式不停的往自己身上招呼。

那麼,現在的方正直,就明顯是早就想好了後面的招式,只等著自己按照他的路子,一次一次的擋。

到底是怎麼事?

燕修想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但是,有一點他知道,在對擂中,絕對不能被對方牽著走。必須要占據主動,那麼,有的時候只能舍小本,逐大利。

比如。不擋!

燕修一咬牙,任由著方正直這一腿掃去,而他的手上則是亮起一陣淡紅色的光芒,直朝著方正直的胸前拍去。

這是一招兩敗俱傷的招式,不過,結果肯定是方正直重傷。自己輕傷。

那麼,便划得來。

燕修是這樣想的,不過,結果卻似乎並不是他所能預見的,就在他的手掌朝著方正直拍過去的時候。

方正直的身體卻做出一個誇張的轉身,那一腿依舊勢不可擋,但是,身體卻險險的避開了一半,而另一半,則是由一隻手掌護住。

「轟!」方正直的身體微微一顫,臉上多少有些紅潤,很顯然,在實力不如燕修的情況下,即使他擋住了,依舊無可避免的受傷。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下一招的施展。

只要不影響,便足夠了。

刑遠國當初對陣拜星時,在實力上是呈壓制的,拜星了解刑遠國,所以,他不會冒險的與刑遠國互拼。

那麼,拜星便只能被刑遠國不停的壓著打。

而燕修與方正直這一戰不同,燕修的實力上占據的是優勢,他並不會介意和計較與方正直互拼。

只不過,他卻沒有想到方正直居然還能在這種時候做出防守的動作,最主要的是,在防守動作的時候,還能同時保持攻擊的動作不變形。

所以,方正直這一腿很結實的踢在了他的身上。

綜合而論。

他的實力雖然強於方正直,但是,防與不防的區別下,他受到的傷,顯然比方正直更要重上一些。

「踢中了?!」方正直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心裡第一次看到了一種叫希望的東西,因為,這還是今天比擂以來,第一次傷到燕修。

果然有用!

方正直很興奮,這種興奮讓他忘記了身上所受的傷勢,趁著燕修被自己踢中的一瞬間,他也拍出一掌。

平淡無奇的一掌,直朝著燕修的面門。

燕修下意識的一擋。

方正直便又繞到了他的旁邊,一掌實招再次出手。

與剛才一模一樣的招式。

燕修的心裡微微一驚,他知道方正直接下來會做什麼,可是,他卻沒有辦法不按照方正直的方式走下去。

所以,他只能再擋。

而方正直的腿便又踢了過來。

「」燕修有些無語,剛才的虧他已經吃了,自然不可能再在這一腿上吃虧,所以,他便又擋了一下。

於是

擂台上便出現了詭異的一幕。

方正直不停的攻,燕修不停的擋,中間偶爾有些小插曲,比如燕修不想擋了,然後,兩個人就拼一下。

結果,基本上都是以兩敗俱傷而告結。

不過,這並不會影響接下來的進攻,因為,方正直會用一掌拍向燕修的面門。

「明知道那一掌是虛招,為什麼還要擋?」一個大臣看著擂台上又一次擋下面門那一掌的燕修,有些想不明白。

「因為,燕修如果不擋,那一掌便不再是虛招!」

「原來如此!」大臣聽到這句話,一臉恍然。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坐在龍椅上沒有說話的聖上林慕白卻突然站了起來,目光中隱隱有著光芒在閃爍。

與聖上林慕白一樣站起來的還有一個人。

那個人是刑清隨。

因為,自方正直使出第二招之後,他便再也沒有坐下去。

左相郁一平這一刻,目光中顯得極為陰沉,似乎在努力壓仰著什麼,他看到了聖上林慕白眼中的神情。

他當然知道聖上林慕白為什麼會站起來。

大夏王朝的國柱,鎮國府刑候刑遠國的招式和打法,連他都看得出來,聖上林慕白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文武百官們看著聖上林慕白從龍椅上站起來後,都是有些詫異,然後,再看向擂台上的方正直時,突然間就想到了什麼。

「方正直用的好像是鎮國府刑候刑遠國的招式!」

「這怎麼可能?!」

「方正直他怎麼可能連鎮國府刑候的招式都會?」

如果說方正直會神候府的萬劍圖,那確實是一件讓人驚訝的事情,不過,卻並不足以讓人完全不信。

因為,方正直在神候府中待過,更主要的是,方正直與池孤煙之間有一點不為外人猜測到的關係。

可是

鎮國府刑候刑遠國的招式方正直如何會?

在文武百官們的心裡,方正直甚至連刑遠國的面都沒有見過,又怎麼可能學到刑遠國的戰法?

這並不能怪文武百官不理解。

畢竟,朝堂之中,並沒有幾個人知道方正直曾經在蒼嶺山中,與鎮國府刑候在滄海一界中見過一面。

「確實是我父候的打法!」刑清隨的神情在這一刻極為肯定,但是,正因為這種肯定,他的驚訝程度也變得更加無法控制。

因為,這一套打法連他都還沒有盡得真傳。

這是一套看似簡單,但是,卻極為複雜,根本沒有套路可言的打法,當然了,並不是說這套打法就真的很難學,事實上,這套打法總結起來就一個字。

勢!

勢在必得的勢。

刑清隨的身上不缺戰意,但是,這套打法卻用得不夠精妙,用刑遠國的話來說,刑清隨還差一點點,那個東西就是勢。

刑清隨一直理解不了這句話。

因為,他覺得自己為了勝,可以犧牲性命,那麼,怎麼可能會沒有勢?

而更讓他理解不了的是,他居然在方正直的身上感受到了這種勢,與自己父候身上一樣的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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